“诗诗……”
一声声急切而又悲凉的呼唤传到林诗诗的耳边。
林诗诗心头一热,她哪能听不出,这是她的父母的声音。
“爸!妈!”
林诗诗哽咽,眼眶中泪水如汩汩溪流,顺着苍白的脸颊,滑到嫩白的脖颈处。
她不顾身后站着的两个法警,跑向旁听席一边,两个中年夫妇面前,这正是林诗诗的父亲林如海,母亲苏子焉。他们紧紧抱住跑过来的林诗诗,失声痛哭,林诗诗双手戴着手铐,只能扑在父母的怀里,如一个受了很多委屈的孩子,大声撕心裂肺的哭诉起来。
大厅之中,很多人看到这样一幕,鼻子一酸,眼睛变得红肿了。
两个法警上前将林诗诗从父母的怀里拉开,表情倒是有些古怪。
“诗诗,你不要怕,”林如海擦了擦眼角里的泪水,对林诗诗说道:“我已经请来了,全华夏最优秀的律师,为你作证。”
母亲苏子焉也说道:“诗诗!爸妈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我们林家的人决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来的。”
“爸!妈!我不会有事的。”
林诗诗被法警押着,回过泪眼可人的模样,对林氏夫妇,大声说道。
“哼!”有人小声的在骂:“看你还能撑到多久。”特别是那些早就看林诗诗不顺眼,龙腾阁的内部那些人,巴不得林诗诗和姑苏林家,就此身败名裂。
当然,整个法庭旁听席,今天坐了好几百人,大部分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态,这事情的结果是许多人最感兴趣的。
姑苏林家,今天来的人可不止林氏夫妇,还来了几位年纪大的长老,他们对林诗诗的遭遇,非但不感到惋惜,反而觉得林诗诗是姑苏林家的丧门星。
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一脸的刻薄之相,首先对林如海,骂道:“如海呀,早就跟你说了,女大不中留,当初你要是听我的把诗诗早点嫁出去,不会有今天这么多麻烦事了。”
林如海听了这老头的话,强压心中的怒火,说道:“三伯 ,林诗诗是被冤枉,她没做错什么,如果当初把诗诗嫁出去,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哎,”另一个脸上皱的像老树皮的老头,又说:“诗诗就是被你们两个惯坏了。”
“什么叫诗诗被惯坏了,”苏子焉这位出身名门大家族很有教养的中年妇女,一听就来气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地位了,站了起来,挺着纤细的腰只,一只手插着,另一只手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指向这个树皮老头,大声骂道:
“林远正,你这个老不死的,咱家诗诗有什么得罪你的人了,你非要看不惯她,跟你说了诗诗是被冤枉的,你跟你这几个老不死的就是不相信,都给我听好了,诗诗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娘跟你没完。”
说完,苏子焉差点要一屁股坐到地上,眼里哇哇地大哭:“我可怜的诗诗呀,这么好的孩子,老是被人针对,老娘跟你们誓不罢休。”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子焉狠狠瞪向龙腾阁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