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帝辛抬头的那一刻,只剩了些背影。“就这么把我扔这了?”帝辛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铁树梨花的香越来越浓,越发的开始沁醉人的心肺,直到灵台都有些微醉。闭目轻嗅更醉得清灵缥缈、醉得三魂七魄都要沉沉入睡。
“爹,我感觉到我要突破了!”章脂月醉得摇摇愈倒、一缕酡红、还喃喃自语、她看见了一片天。
此时的章栖林早已盘膝坐下,进入了空冥。章武禁站得痴呆,迎着花香的方向------长剑出窍、杀!杀!
剑如花香、无影!
帝辛也醉了,模糊中一道身影把他带到了梨花树下,看着他沉沉睡去!
“瞄!”一声猫叫惊醒了沉睡中的帝辛。稍显破败的草屋上,一只碧眼黑猫圈卧着四只小爪子,懒洋洋的看着帝辛。
“扰我好梦!”帝辛一颗石子丢了上去,那黑猫看了一眼顺着草房不见了踪影。
珠儿和狐姬也不见了踪影!
“奇怪!”帝辛欠起身!
“哎呀!”帝辛被吓得三魂出窍!
“你醒了啊!”狐姬还是肥壮少女模样,手里端着一碗梨羹!
“谛衅哥哥,好好喝的,珠儿喝了好大一碗!”珠儿端着一个大碗站在狐姬身后,那原本有些菜灰色的脸多了些红晕。
“刚开花,就结果,不是诡异就是撞邪了!”帝辛抬头,哪有什么果子,那花儿到是落了,连花瓣都不知了去向,只剩一片翠绿。
“看什么看?就是树尖上那几个风干了的梨果熬的,我告诉你大补的!”狐姬伸手递了过来,珠儿在一旁不停地点着头。
入口、酸涩到无比!
帝辛皱眉。一道轻柔的掌力抵在帝辛后心,那酸涩慢慢化开,一股浓郁的汗臭传来,身子一轻,再次不见了狐姬和珠儿。
帝辛缓缓睁开眼------已是商家后院。
珠儿居然在练剑,狐姬正在磨着斧头,“她为什么老磨那斧头?”帝辛皱眉,想不通。
把我放开啊!帝辛大声喊着,锅里的水还在滚开,柴火还剩着火红炭光!
“谛衅哥哥,刚刚你臭死了,黑浮屠的大哥哥都吐得起不来了!”珠儿跑了过来,看着大铁锅里的帝辛,她笑了。
“好圆的光头,哈哈哈哈!”那泡妹的小手还是摸了上来!
“再泡一会儿,别浪费了我的药汤。还有,你已经弄脏了我两件衣服,记得赔我!”狐姬看了一眼帝辛,又看了一眼珠儿,“不许偷懒!”
“泡就泡,干嘛老捆着我?还有,谁把我送到珠儿家的?”
不是你自己去珠儿家的吗?我们睁开眼的时间你就在那树下睡着。狐姬也发现了有些不对,说道这的时候,她抽出了身后的斧头!
“不对,是有人把我送过来的。还有那黑猫,你们看见那一只黑猫了吗?”
帝辛心中暗道:我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如果有人能在狐姬的眼皮下把我送到珠儿家,那这个人的实力?还有目的是什么呢?
“你说绿眼睛那个吗?来过珠儿家几次,它好像要吃那梨果,每次都爬的高高的,但又够不到。珠儿嘴馋,但爸爸也够不到------”珠儿练着剑,帝辛这才注意珠儿手里的剑是柄木剑。
“狐姬,那果子是你摘下来的吗?”帝辛不相信,凭一只猫或者一个大男人会够不到树尖上的几个果子。
狐姬摇摇头。“我看见那几枚果子的时候,就已经掉到地上了,可珠儿说少了几枚!”
“那果子不会是什么仙果吧?“帝辛才不信,那么诡异的铁树梨花结出的果子会普普通通!
“喝了梨羹,我觉得我的神魂强大了些。是不是我们服用的方式不对?还好,还有几颗我打算带回窥天宗的!”说完狐姬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还有三枚干瘪的梨果!
“谁告诉你做梨羹的?”
狐姬努努嘴:“珠儿啊,珠儿说咬不动!”
“是的呢,谛衅哥哥,珠儿的牙都快咬掉了!所以我和狐姬姐姐煮了一个!”珠儿又跑了过来,小手摸向了帝辛的光头。
“不能摸!”狐姬的话还没说完------
帝辛就感觉魂海一阵轰鸣,疼得他在大锅里一阵翻滚。这时光慢得就如一只老鳖要爬过万里,很久、很久、帝辛才从地上爬起来。
捆他的绳子不见了,那大铁锅也翻了,一堆木炭上还冒着热气,珠儿规矩地站在水井边上,撅着小嘴。
“哈哈哈哈,我的魂海。”帝辛忍不住要大笑,此时的魂海,除了干涸,早已经超过了锻体凝魂所需。
“跨过这锻体境,凝魂境我将势如破竹!”
帝辛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小院,“一个聚灵阵堪堪能够下一次的突破,看来我要早做打算了。”
“世子,有人找!”张弥山和李善水一身重甲站在小院外。
“看来真得另寻他地了,就是凡尘琐事也会对修炼极其不利。”
帝辛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想不到已要日落。”小院外才是真实的世界。日已西落,再有一个时辰就会夜幕降临,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商家院外。
“你怎么会在这儿?”帝辛看着眼前的章武禁有些不悦,转身要走。
“是我父亲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你,八大世家已经准备妥当,真武门是八大世家和皇朝的战扬。”
“八大世家果然要面子!”帝辛不由暗赞。
“你可以走了,章家主做事我帝辛和商家很放心!”帝辛-----“你小子一定还会有话要说,不过?”帝辛下了逐客令!
“我要告示你一件事,我还会杀你的。男人的事,要用男人的方式去了断!”章武禁说得英武霸气,一头长发也是无风自舞。
“我早就知道!为了你姐,只是你杀我的一个借口!”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但那绝不是我和倪恬墒、段亦得他们干的。你的瘟神帮已经不在了。”
“瘟神帮?那一定是谛衅说的要送我的那个帮派了!”帝辛这才想起,谛衅曾经两次提起要送自己一个帮派,没想到现在只剩了一个名字,还有自己这个帮主。
“谁干的!”帝辛当然气急。我答应过谛衅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这小子还在昏睡。
“太子的人!我们偶然看见的,也差点送了命!”
“谢谢!”帝辛要走。
“我还有个事要问你!”章武禁叫住了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