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一个人上来。”
“他晕倒了,我拖不动……”王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林乐白了一眼对方,吩咐身边的阴兵下去帮忙。
很快,薛游就被带到了林乐面前。
“老阳,把他弄醒。”
刘阳闻言大着胆子拍了两下对方的脸,然而并没有把薛游拍醒。
“弄白的。”
林乐看了看时间,决定速战速决。
“齐哥……”
刘阳听到这话手都忍不住一哆,伤口上洒白酒这是往死了整呐。
“你不是想学那什劳子异能吗,洒了我就教。”林乐淡淡地开口。
“有种冲我来!”
长发青年挣扎着想要爬起身,然而还没站稳就被影子给扑倒在地,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就两个一起。”
林乐也不废话,操控着影子又在长发青年的脸上开了几道口子。
“哥,说话算数哈。”
刘阳闻言眼睛一亮,去洒落一地的烟酒处捡了一瓶60?的白酒回来,咬着牙倒在了薛游和长发青年满是伤口的脸上。
“玛德想死啊,来人扶我去医院。”
薛游被脸部强烈的刺痛惊醒,伤口不断传来钻心的灼烫感,眼睛更是灼辣难忍压根睁不开,只得口中咒骂频频。
“槽!”
长发青年的状况比薛游好不到哪儿去,痛得他脑袋一片空白。
“我五十万呢。”
林乐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地看着趴坐在地上捶地面的薛游。
“五十万尼玛壁啊,扶我去医院……槽,是你,你到底是谁!”
薛游压根没有思考,下意识地回怼了前半句。
待薛游回过神来后又惊又惧,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不出意外,这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因为他从上楼梯的那一刻,看见楼梯间拐角站着的十几名重甲士兵时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徐秦的人。
这一点属于大秦人自己的知识常识,也和大秦的国情有关。
几十年前的封建大秦因为外忧内患,不得不进行自我改革和国际接轨。
改革中就包含了上层社会关于“家兵”的内容,严令禁止上层人士圈养家兵。
因为当时的家兵几乎人人身披重甲,头戴面具,不以真容视人。
杀伤力高,又很难辨认捉拿真凶。
如今几十年过去,家兵明面上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但实际上只是由明转暗,甚至仅仅是换了一个称呼。
薛游曾经在一次宴会中就有幸见到过,那气势和威严比大秦正规军队都盛上几分。
而徐秦是趴在他身上吸了十几年的老蛭虫了,对方的实力自己一清二楚。
别说徐秦了,就是徐秦背后的靠山说不定都养不起这“销金窟”。
这也是薛游为什么会害怕的原因,他抠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大人物盯上自己。
贪图什么?
五十万?
至于吗!
“我是那五十万的原主人。”
林乐微微一笑,平静的言语在薛游耳中如同最后的宣判书,直接给他宣告了死刑。
“不不不,不可能啊,那小子不是说是自己拿房子抵押的吗!”
薛游慌张地在地上摸索着方向,希望爬到声音主人的脚边得到更加清晰的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