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不懂,这个女人不让他去中介,也不带他去见售卖房屋的房主,去银行做什么。
远远的,就看见樊立夏站在银行门口,微笑着朝他招手。
“姐,来这里干啥?难道你想资助我点钱?”
樊立夏抿嘴一笑:“臭小子,你猜对了!姐就是要资助你钱。”
“什么?你还真资助我?”
聂枫瞪大了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摇了摇头。
“樊姐,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
“切!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樊立夏笑着挥手怼了聂枫一拳:“姐把钱我都带来了,看!”
说着,她将手里的黑色提包打开,露出里面一捆捆红色钞票。
“卧槽!”聂枫连忙伸手将提包拉上,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姐!你胆子太大了,带这么多钱,不怕被人抢了啊?
快!到里面说。”
说完,他伸手拉着樊立夏走进银行大厅,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姐,说说吧,到底啥情况?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我...抵押了房子,还有家传的一件玉镯,想将这些钱给你用,等赚了钱,咱姐俩对半分。”
“赚钱?和我对半分?”
聂枫望着身前这位前世女首富,狡黠一笑:“樊姐,你这么肯定我能赚钱?”
樊立夏点了点头:“我信你!”
“信我?”
聂枫看着樊立夏一脸真诚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疑惑道:“樊姐,我现在做的事,你都清楚,你完全可以自己操作啊?”
樊立夏嘴角微微一颤,伸手捋了一下额前秀发。
“小枫,让你操作,是姐信你。
另外就是...就是我自己不方便做。”
“不方便?有啥不方便的?”
“小枫,你...你不了解我的家庭情况。”
樊立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哎!其实...其实我现在还不算单身。
我们的离婚还在办理中。
所以...所以我不愿让那个好吃懒做的人趁机勒索我。”
“哦,这样啊......”
聂枫眉目紧缩,揉搓了几下自己的大手,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女人。
“呵!我都无所谓,你发哪门子愁啊!”
樊立夏探身拍了一下聂枫,指了指银行柜台。
“去!把钱都存你银行卡里。”
“啊?”
聂枫一阵错愕,看了看提包,犹豫道:“樊姐,我们不立个字据,写个证明吗?
你难道不怕我私吞了你的钱?”
“没事,我信你!”
“信我?人心隔肚皮,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聂枫边说边扮出一副狡诈的样子。
樊立夏美眸闪了闪,神色坚定道:“我信你!”
“信我就对了!”
聂枫拍了拍樊立夏纤细的臂膀,快步走向了柜台。
.......................
接下来的时间,聂枫和樊立夏竭力寻找合适的房源,在七月底终于将聂枫卡里的钱全部耗干。
八月初,聂枫在樊立夏的陪同下,拿到了最后一本房产证。
樊立夏骑着电动车,聂枫在其身后,很自然地搂抱着人家纤细的腰身。
“姐!走,我请你下馆子,庆祝一下。”
“瞎浪费!你卡里连一分钱都没有了,就别给姐充大款了。
老规矩,板面走起!”
“好吧,板面就板面,我要加鸡蛋。”
“行!给你好好补补,加两个,最近累坏你了。”
“累?和姐在一起,我不嫌累。
再说...姐还给我吃两个淡淡呢。”
聂枫身子贴近樊立夏,脸在人家背部上来回蹭了几下。
“????”樊立夏皱了皱眉,没有回话。
她骑着电动车,行驶了一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来。
“臭小子!又拿姐开涮是不?”
樊立夏伸手在聂枫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嘿嘿!”
聂枫憨憨一乐,松开搂抱樊立夏的手,揉搓了几下手臂,不敢再贴近人家的身子。
两人在面馆饱餐一顿后,便挥手告别。
樊立夏回中介,继续工作,而聂枫则无所事事地在街边瞎逛。
他顺着前进道,慢悠悠地朝江爷爷所在的兴隆里走去。
“小伙子!”
一个略显熟悉的苍老声音,令聂枫停了下来。
老色胚?
聂枫扭头瞅了瞅站在不远处的那位杂货铺老板,皱了皱眉。
这老东西又想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朝老人走了过去。
“老余头,喊我干啥?”
有过两次接触,聂枫对这个老顽童说话也不再客气。
老余头也不见怪,搬了把椅子递给聂枫,顺手又拿了一瓶水扔给了他。
“小子!和那天那个红衣女人有啥进展没?给老前辈汇报汇报。”
“没有!”
聂枫喝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答道。
老余头一拍大腿,骂道:“真笨!那女人看你的眼神都特么直了,你竟然还没拿下?
哎!这就是小毛孩子,没经验啊。”
听到老余头替自己惋惜,聂枫也觉得有些遗憾。
重生有一个多月了,竟然还要时不时烦劳五指兄弟,当真有些失败。
不过死要面子的他,在老色胚面前还是扮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老余头,年轻人的事,你不懂。
我们要的是情调,哪能和牲口一样,见面就骚情呢。”
“嘿!臭小子,转着弯儿骂老前辈是吧?
行!不提那个女子,给我说说刚才骑电动车带你那个姑娘,你们啥关系啊?”
聂枫听闻稍稍一愣,扭脸看向老余头。
“老余头,你不会是在监视我吧?”
“监视你?切!你以为我每天闲的没事干吗?
再说了,你一个大小伙子,有啥值得我监视的?”
老余头说完,扭头转向街边,眼里开始泛起精光,神情变得猥琐起来。
聂枫顺着他的目视方向望去,原来是一位身穿短裤的年轻女人从路边走过。
老余头的脑袋随着女人行走的方向慢慢移动,直到女人拐进一条小路。
“一般!顶多60分。”
他嘟念了一句,回身看了看用异样眼光盯着他的聂枫,尴尬一笑。
不过转瞬他便神色坦然起来。
老余头躺在躺椅上,下巴朝聂枫一扬。
“小伙子,刚才骑电动那个女人不错。
我在此探查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女人,你艳福不浅啊。”
聂枫撇了撇嘴,回道:“啥艳福不浅啊,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呸!甭给我打马虎眼。
我这双眼精明着呢。
这个骑电动车的女人,比那个开车的强多了。
开车的那个红衣女人,有80到90分吧。
今天这个,我给打99分。
嘿!你小子就好好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