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聂枫看了一眼,脸上显出一抹笑意。
“林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在楼下!?”
聂枫站起身,快速冲向阳台。
一袭吊带红裙的林舒,手里拿着手机,一张妩媚含情的笑脸,朝聂枫挥了挥手。
“林姐!等我,我马上下去!”
挂断电话,瞥了一眼神色呆滞的庄斌,聂枫轻蔑一笑,快步向外走去。
临近门口,他又停了下来。
在三位舍友惊异的目光中,他泯然一笑,朝吴墩说道:“老四,你是舍长,我晚上不回宿舍,要是有人查宿舍,你就说我亲戚来看我,去外面住宾馆了。”
“啊?哦,好!”
吴墩微微一怔,随即会意地点点头。
待聂枫走出宿舍,剩下的三人,瞬间扑到了阳台前。
“二哥,你说这个红衣美女是谁啊?”
“谁?聂枫他姐啊!你没听他刚才打电话喊林姐吗?”
“我看...未必!”
汪哲学眯着眼,摇了摇头,一副真像只有我知道的神秘模样。
“未必什么未必,老三,别看聂枫长得人模狗样的,论女人缘,他比我差远了。
瞧他那一副闷葫芦样儿,难不成,这么风骚的女人,还是他的情儿?”
“二哥,别急啊,等等就知道了。”
汪哲学似乎很笃定自己的猜测,眯着眼,不错眼珠地盯视着小富婆林舒翘立的身形。
这时,聂枫冲出宿舍楼,出现在三人的视线。
就见红衣女人,娇躯一晃,迅速扑入聂枫怀中。
聂枫抱起女人,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身,手还不停随意摸索着,向校外走去。
汪哲学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扭身看向庄斌。
他虽没开口说什么,但泛起的自信笑容,比说了千言万语还让庄斌感到胸闷。
庄斌眉眼跳动了几下,面色瞬间寂如死灰,干巴巴的双手缓缓攥紧。
玛德!装B不慎,没装好,反倒让聂枫这小子捡了去。
艹!我特么比他差哪里了?
庄斌内心阵阵绞痛,立在阳台,一动不动。
吴墩似乎没有意识到气氛的诡异,他拽了拽庄斌的胳膊,傻乎乎地问道:“二哥,你说大哥的手为什么在他姐身上这么不老实呢?
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过分个屁!”庄斌嘶吼一声,甩开吴墩的手,气呼呼地骂道:“你傻啊?看不出来吗?那是聂枫的马子!”
“啊......”
吴墩一副懵逼状,瞧了瞧汪哲学,木然问道:“三哥,我咋觉得那个女人像个少妇呢?”
“少妇岂不是更好吗?”
汪哲学边说边冲吴墩猥琐一笑:“老四,这说明咱老大功力深厚啊!”
“都特么闭嘴!”
庄斌愤然呵斥了一句,扭身回到自己座位前,将座椅重重摔打了几下,气呼呼地一屁股瘫坐在上面。
吴墩不解地怔了怔:“三哥!这是咋了?
二哥怎么还生上气了?”
“老四,没事,只不过...今晚咱宿舍会有两人通宵睡不好。”
“为啥?”
汪哲学瞧着吴墩那副迷惑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四,你还小,再大点就明白了。”
“我小?”
吴墩郁闷地嘟着嘴,心想:咱们四个总共也没差过半年,半年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汪哲学回到自己书桌前,板板正正地坐好,从书架上拿出笔墨纸砚,认认真真地写下了六个字:装B必遭雷劈。
他俯身轻轻吹干墨迹,抬手端着自己的墨宝,憋了好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哈哈哈......”
庄斌和吴墩同时扭身看向笑到眼泪直流的汪哲学。
“艹!笑啥笑,有这么可笑吗?”
庄斌起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汪哲学,快步走出宿舍,“Duang”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地摔上。
吴墩望着仰头持续大笑的汪哲学,瞅了瞅空空如也的两个床位,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我特么是和三个什么人住一起了?
我...我要申请换宿舍!!!
....................
聂枫揽着小富婆林舒走出校门,刚好遇到门卫成哥。
林舒冲一脸猥琐笑意的成哥摆了摆手,激动的人家连连跳脚转圈。
聂枫本想开车带林舒去附近的镇上,但林舒却想和他一起步行,欣赏校园周边的风景。
两人亲昵地搂抱着,漫步在学校门前的马路上。
夕阳西垂,映照出两人长长的身影。
凉爽的秋风吹来,令人精神气爽。
步行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丰裕河前,通过宽阔的桥面,便是离学校最近的丰裕镇。
此刻,路面街灯已亮起,并不是太繁华的街面,因新生报到头一天,也显得格外热闹。
街面上,大多是大一新生陪着父母在寻找酒店或饭店。
林舒似乎很急切,没有听从聂枫先去吃晚饭的提议,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酒店。
干柴烈火一相逢,激情燃烧无烟雾。
(......此次省略892字)
早上7点,劳累一番的聂枫刚刚睡去,手机铃声响起。
“枫哥!八点半在302阶梯教室开会,不要晚了啊。”
打来电话的是吴墩,他在老三汪哲学的催促下,一句话说完,便立即挂断了电话。
聂枫看了看手机时间,起身靠在床头,揉了揉眼。
林舒扭身扑在他怀里,嗓音慵懒地说道:“小枫...快去学校吧,刚来学校,不能太随意了。”
聂枫伸手抚摸了一下林舒,静静地又坐了一会儿。
直到听到林舒轻微的鼾声,他才轻轻将女人身子摆好,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床。
简单冲洗,穿好衣服,缓缓关上了房门。
山区的早上,稍稍有些清冷。
只穿了跨栏背心,运动短裤的聂枫,走出酒店,忍不住跺了跺脚,小跑起来。
一直跑到丰裕河桥头,他才停了下来。
聂枫贪婪地吮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一夜劳累瞬间消失。
路过桥中间,一身穿红色旗袍,披白色披肩的女人面露惊喜,盯视着迎面而来的聂枫。
聂枫没有在意女人,他低着头,快步走过女人身边。
“聂枫!你是聂枫吧?”
女人柔媚的嗓音,令聂枫身子一顿。
他扭回身,看了看女人,一股熟悉的感觉袭来。
“您是......”
聂枫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女人。
女人看聂枫有些迟疑,连忙一抖手里的丝帕,快步走了过来。
“嗨!我是苏彤的妈妈,薛容儿,你忘记了?
以前你送苏彤回家,我们见过几次的。”
“哦...阿姨您好,您怎么在这里啊?”
聂枫略微后退了一步,薛容儿身上浓重的香水味,令他稍稍不安。
尽管对苏彤有成见,但对长辈,他还要客气一下。
“我啊?哎!这不是来送苏彤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