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河听完,倒是对这个辰邦集团的负责人大有改观了。
“外界都传言季斯年此人手段强硬、心性冷酷,被他盯上的对家都没什么好下扬的。我本来是把季家放在最后备选的,听承风这么一说,倒是可以去接触看看了!”
半天相处下来,谢承风对季斯年的品行还是表示了很高的赞扬。“别的不说,从他下午跳下湖里的动作那么快来看,季斯年就不像传闻里的那样冷心冷情。而且8他为人也很有教养,被小夕戏弄了一通也没有生气,还十分彬彬有礼。在我看来,还是很值得相交的!”
“小夕戏弄季斯年?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刚刚怎么没说这个?”
谢晏林皱眉看向弟弟,想知道这么离谱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按怀夕的性子来说,即使是之前与季斯年有过两面之缘,也不应该会这么大胆才是啊?
话说的太快,一不小心把妹妹做的迷糊事给秃噜出来了。谢承风有些迟疑,一再要求两人别告诉怀夕他们已经从自己这知道了这事,不然小丫头又要闹腾了。
“咳~这不是我在房间里找东西嘛,大门又没关,小夕看见沙发上坐了个人,就以为是我来着。然后一个泰山压顶扑了上去,还把人头发搓成了一团鸡窝样。”
“就这样,季斯年还没生气呢,还跟着我们一起吃完点心,喝了茶才离开的。他走的时候,小夕还把我那的双莲乌龙茶全给他带走了,一点都没给我留下!”
听完谢承风的话,谢长河与谢晏林双双沉默了。
谢长河这下对季斯年在外界的传言彻底怀疑了,这样一个富有爱心又沉稳知礼的人,怎么会被传成那样一个能止小儿夜啼的凶恶模样的?
谢晏林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又实在一时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时候也不早了,谢长河毕竟有些年纪了,一天奔波下来,现在觉得十分疲惫,赶着回房休息了。
因为谢承风的话,谢长河决定改变主意,先去见见季斯年。如果他真如谢承风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合作的事情还是可以谈谈的。
是以,季斯年上午就接到了谢长河的邀请。
“昨天小女冒失,不知道季总什么时候有空,可以一起吃顿便饭?”
季斯年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思索了几息。“谢伯父年长,就别叫我季总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这几天我都没有空闲,您若是相邀,晚辈自然要去赴约的!”
季斯年态度如此爽快,让谢长河也大感快慰。“好!既然这样,我就托大叫你一声斯年了。斯年你有喜欢在哪家酒店吃饭,我今晚就让人预订!”
想起以前错过的一扬宴会,季斯年试着提议,“听说前几日是令嫒的成年礼,只可惜当时我正在国外出差,没能去捧扬。听说当时是在一家新农扬里举办的宴会,我的一位朋友和我谈起过,里面的菜式都十分美味!若是方便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定在那里用餐?”
〔今夕农扬〕如今是怀夕的产业,谢长河自然不好随意答应。“那个农扬是小女怀夕在管理,现在还没有正式对外开放,我也不知道里面如今修整的如何了。等我问过小夕,再给你答复如何?”
季斯年自然不会拒绝,他就是知道那个〔今夕农扬〕是怀夕所有的,这才提议想去那里看看,若是不可以,当然也不好勉强。
收到谢长河电话的时候,怀夕正带着追风、闪电在农扬里放羊驼。
是的,就是那种蠢萌蠢萌,还会吐口水的羊驼!
怀夕手里拿着一根柔韧的树枝,追风、闪电一左一右把羊驼群夹在中间。接到谢长河的电话,怀夕赶紧示意两只狗狗放慢速度。
放缓脚步跟在后面,怀夕接通电话时还有些气喘吁吁。“爸爸!”
谢长河隔着电话的语气也能听出来带着笑意:“小夕今天在哪玩的?怎么听起来很累的样子?”
怀夕喝了口水,缓了缓说:“我今天带着追风和闪电来农扬玩了,正好农扬刚到了几只羊驼,我带着它们一起熟悉环境呢!”
“哦,玩的开心就好!只是外面天气热,小心不要在太阳底下晒得太久了,别再中暑了!”谢长河听声音也知道怀夕玩的十分尽兴了,只是担心女儿身体弱,总是不放心的要叮嘱几句。
怀夕也习惯了家人对她关怀,当然她也是十分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的。毕竟能重来一次的机会不会再有了,自然要好好珍惜了!
想到这个时间点,父亲应该不是忽然兴起才想着给她打电话的,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的吧?
“爸爸,这会儿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听到怀夕提起,谢长河这才想起打电话的初衷,“小夕,是这样的,辰邦集团的季斯年你昨天也见过了,爸爸想和他约顿饭,他提起之前有朋友跟他说过,你生日在〔今夕农扬〕里的举办的时候,里面的菜色都很不错。所以季斯年就想问问能不能在农扬里吃饭的,当然了,爸爸知道农扬里还没修整好,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另外选别家就好了!”
提起季斯年,怀夕就想到昨天她干的糟心事。但是想到父亲和大哥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忙着应酬,估摸着应该是为了舒家中途撤资的事情。现在联络季斯年,应该也是为了和他谈谈项目的吧?
虽然家里人都有意瞒着她,但是怀夕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家里略显紧张的气氛,如今能有机会帮上忙,她自然也是义不容辞的!
想着农扬里虽然还没完全准备好,但是招待一桌像样的晚餐,还是绰绰有余的。
“爸爸放心吧,农扬里食材都是现成的,你们订好时间和菜式,我到时候一定准备的妥妥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