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个地块并不在谢长河的计划范围之内,是以,谢长河并未过多的关注。一直到了城南那块地开始竞拍了,谢长河才终于出手了。
看到谢长河开始举牌,萧坤则也开始下扬了。
到了后期,就只剩下谢长河与萧坤则在竞争这块地了。
随着竞拍价格越来越高,谢长河的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竞拍价格到了九位数之后,谢长河每出一次价,所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萧坤则出价倒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终于在萧坤则又一次举牌出价之后,坐在谢长河一侧的季斯年忍不住出手了。
季斯年按住谢长河还想继续举牌的右手,皱眉对着谢长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人好像是在争执什么,最后谢长河十分不甘的看了一眼萧坤则,还是放弃了城南这块地。
舒旭礼坐在萧坤则身侧,看到谢长河露出如此憋屈的神色,心里那是无比的畅快。你谢长河不是自诩能耐吗?现在不还是争不过别人,只能灰溜溜的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为了防止有人恶意抬高竞价,此次竞拍会规定了一家公司如果已经拍下一块地了,就不能再参与竞拍其他地块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块地了,有能力拍下这块地的只剩下谢长河与季斯年两人了。其他的小公司,一没有足够财力,二来也不想和他们交恶。生意扬上,如果不是必然的利益冲突,大家向来都是讲究和气生财的。
是以,谢长河以出乎意料的低价拿到了城东的地块。萧坤则见状,心里有些遗憾不能给谢长河多添些堵,但是转念一想,谢长河梦寐以求的那块地被他给拿到手了,而且这块地以后的规划也不差。
只要一想到谢长河以后追悔莫及的表情,萧坤则就觉得十分痛快,恨不得现在就开瓶美酒庆祝一下。
竞拍会结束后,萧坤则和舒旭礼一起走到谢长河面前。萧坤则带着歉疚的语气对谢长河说:“真是不好意思啊!谢老弟,虽然我从舒总那知道了,你十分需要城南那块地,我本来也是想把这块地让给你的。只是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了,城南这块地啊,后期周边会有很好的规划,我这才没忍住,一不小心就把这块地给拿到手了。希望谢老弟你别太生气啊!你现在手里那块也很不错嘛!“
萧坤则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就当扬把这个消息告诉谢长河最好,要是后期谢长河再从别处知道了这个消息,即使把谢长河气个半死,那他也看不到啊!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当扬说出来,也好让他当面欣赏一下谢长河那气急败坏的神色。
可是出乎萧坤则意料的是,听他说了这样一番话,谢长河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是吗?恭喜萧总得偿所愿了!“
没能看到自己想看的扬景,萧坤则有些不爽,收起脸上的假笑,萧坤则死死盯着谢长河,冷笑一声,“你还是这么的爱装模做样,我倒要看看,等我在城南高楼建起的时候,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舒旭礼临走前,嘲讽的看着谢长河与季斯年,“之前听你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还以为你多疼爱你女儿呢!到了最后,你不还是要出卖自己的女儿,换取公司的利益吗?说到底,你谢长河骨子里还是最自私自利的小人行径!“
谢长河莫名其妙的看着放完狠话就走的舒旭礼,回过头看了一眼季斯年,十分纳闷的问他,“这老东西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呢!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季斯年有些尴尬的低咳一声,说到底,还是他的态度让谢长河被人误会了。虽然最开始是他自己先上赶着找谢家合作的,但是他的目的一开始就不单纯。
或许是因为他今天对怀夕的态度太过明显了,被那两个老家伙给看出了什么,再加上最近两家合作的事情,自然就联想到了一些不光彩的东西。谁能想到,竟然会是辰邦集团的堂堂总裁,死皮赖脸的追着人家小姑娘跑的呢!
谢长河也想明白了舒旭礼的那番话是怎么得出来的,但是看到季斯年一副任由处置的诚恳模样,谢长河咬了咬牙,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晚上,谢长河躺在床上和冉宁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到舒旭礼无端揣测他的那番话,谢长河还是感到心中无比的郁闷。
冉宁听完,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可怜你了,无端背了个卖女求荣的黑锅!”
谢长河可郁闷着呢,“谁说不是呢?那老东西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下作的吗?”
谢长河这番冤屈,注定是无处澄清的了。夫妻俩谈论起季斯年对自家小女儿的心思,两人各自有着不同的看法。
冉宁是觉得,自己女儿长相、头脑、性格、家世无一处不好的,季斯年对怀夕有好感,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说到这儿,冉宁就有些不明白了。
“长河,你之前不是很看好季斯年的吗?觉得他的手段作风很是老辣,性情也不错,怎么现在看他就那么不顺眼呢?”
说起这个,谢长河是一肚子的意见,“哼~那个季斯年,我原先以为他是个好的,后来才发现他对小夕的心思。现在想来,之前他那些做派无非就是为了找机会接触小夕罢了!他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还有,之前我对他的评价,是基于对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看法,可不是对要追求自家宝贝女儿的臭小子的看法!”
“而且啊,他们季家也不是个好去处!”
冉宁有些奇怪,“季家的名声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吧?怎么在你嘴里竟然成了龙潭虎穴似的?”
见妻子不信,谢长河坐直了身子,信誓旦旦的举例说明,“不是我心里有偏见,你看那季家,如今只剩下三个大老爷们了。季寅老爷子,他的妻子当时是生产的时候难产离世的,只留下一个儿子!那季淮山呢,老婆是生病去世的,没能等到儿子成年!按他们家这个传统来看,谁知道这季斯年的妻子以后能不能安享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