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锁眉头,对齐东的提议感到有些不悦。
我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透露出不满:“齐东,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还跟我谈钱?”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齐东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反应,他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提高了价格:“四千块,怎么样?”
我没好气地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同时说道:“没心情,我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齐东不甘心地继续喊道:“四千五!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齐东,我告诉你,我李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钱,不是万能的。”
我眉头紧锁,对齐东的提议感到有些不悦。
我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齐东,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五千块就想打发我?”
“我告诉你,我李某人的时间可是宝贵的,不是随便什么价钱就能买到的。”
齐东看着我愤怒的样子,似乎有些惊讶。
他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解释道:“李哥,你别误会。”
“这五千块只是酬劳的一部分,如果任务完成得顺利,还会有额外的奖金。”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额外的奖金?”
“是不是像捡钱一样容易得到?”
“我告诉你,我李某人不做没把握的事,更不会为了区区五千块去冒险。”
齐东看着我坚决的态度,似乎有些无奈。
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李哥,我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并不难。”
“但我现在的经费确实有限,只能给出这个价。”
“如果你愿意帮我完成这个任务,我会感激不尽的。”
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的经费确实有限。
但我也不能让自己吃亏,毕竟这个任务也有一定的风险。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吧,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任务。但酬劳必须再加一万块,否则免谈。”
齐东听到我的报价,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李哥,一万块确实有些高了,我……”
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齐东,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我不强求。”
齐东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似乎知道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咬了咬牙,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再加一万块,现金交易,老钞。”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来和他握了握。
走廊的尽头,一股冷空气悄然而至,伴随着中央空调出风口的加大,整个空间仿佛变得更加干燥。
我轻轻瞟了一眼那不断送出冷风的出风口,心中却是毫无波澜。
我从腰间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刀身闪烁着寒光,这是我多年来信赖的伙伴。
我谨慎地看向走廊的尽头,对齐东说道:“有没有带枪?”
齐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
“给我!”我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齐东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担忧:“给你干嘛,你又不是警务人员!”
我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决然:“我可是一个人进去,这三更半夜的,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你真的放心得下吗?”
齐东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从腰间的枪袋里缓缓抽出了一把左轮手枪,递给我。
我接过手枪,检查了一下弹药和机械部件,确保一切正常。
然后我对齐东说道:“如果一个小时后我没出来,你就报案,让大部队过来。”
齐东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好,你注意安全。”
我转身往前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
“承九,等等!”齐东突然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
齐东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在线联网的执法记录仪,递给我:“这个你带上,注意安全,有啥事随时录着!”
我接过执法记录仪,按了几下按钮,测试了一下功能。
然后对齐东说道:“随时保持联络,通话功能暂时关闭,只留下摄像功能,防止声音阻碍判断。”
齐东点了点头,目送我往前走去。
我深刻理解齐东的顾虑。他并非胆小或懦弱,而是肩负着沉重的家庭责任。
家中有他深爱的妻儿和需要照顾的老人,他不能让自己陷入任何危险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担忧和谨慎是人之常情。
我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也有些年头了,早已习惯了独自面对生活的种种挑战。
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挨饿,这就是我的生活状态。
没有家庭的牵挂,我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和担忧。
我一步步地前行,目光时刻警惕地扫视着走廊两侧。心中不禁回想起刚才在太平间走廊里,那只狐狸原地转圈的情形。
老人们常说,狐狸挡道,原地绕圈,这往往预示着前路有凶兆。
这让我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安。
随着我不断前行,走廊两侧墙壁上开始出现了薄薄的冰花,宛如冰箱底层冷藏时形成的那些冰花。
我愈发感到身边的温度正在逐渐下降,寒冷的气息仿佛从四面八方袭来。
我停下脚步,转身望去,只见身后的走廊已经被浓雾完全吞噬,如同游戏中的大雾天模式,让人无法看清远处的景物。
即便是睁大眼睛,也只能勉强看到近处的一些模糊轮廓。
我猜测,这些烟雾可能是因为温度过低而形成的。
就像刚打开冰箱时,里面会冒出一层雾气一样。
然而,这种扬景却让我联想到了那部恐怖电影中的扬景——女主在洗澡时,因为热水温度高,卫生间里充满了雾气,能见度极低。
而天花板上,一双猩红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最终,女主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留在了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