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瑞王与程家大小姐订亲你们知道吧。”

    “听说程大小姐身体不太好。”

    “听说是个才女，倒是没怎么见出门。”

    “要说才女，媛姐姐才是真才女，怕不是有人当时就有所图，那瑞王念着多年恩情不得不从吧！”

    “盈妹妹可别乱说，我算什么才女，只是偶尔参加几次诗会罢了，要说才情大家都是有的。”

    “都没见过，这才女到底是谁说的，不会是自己吧。”

    “人家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谁让人家这么多年离的最近呢。”这话说完激起一片笑声，虽大家各怀心思，但是听到自己想听的还是认同的，谁也不想承认这好事没轮到自己，是不够优秀，运气不佳，就是别人不正经。

    程苏带着春苗今日出门买东西，走累了坐茶楼休息，没想到碰见京中有人在此聚会举办诗集品鉴会。诗集品鉴你就谈诗不好嘛，

    “这茶楼怎么回事，不是说经常有才女相聚嘛，我才来瞧一瞧的，这怎么比街头磕瓜子八卦的妇人还不如，编瞎话功夫倒是比说书的还溜，走！这地方也不是什么儒雅之地，有负盛名。”程苏超大声音喊着春苗离开茶楼。

    “哎那人怎么说话呢？”

    “她谁啊？”

    刚刚你一言我一语的官家小姐们被程苏的言语震惊到了，之前都是夸赞她们的，没人形容街边妇人的，内心气愤不已，又怕别人看到，时刻保持在外的涵养。也并非没人见过程苏，

    “那是不是程家二小姐啊？”

    “好像是，之前看到过一次程家姐妹和瑞王一起出门。”

    说话间蓝衫紫衫女子互相望对方一眼，二人平日比别人来往更多一些，看不惯那几位自认为身份比别人高，话说的倒是与身份不匹配，惯会编排别人衬托她们自己，如今说人坏话被人家抓个正着，还被人回怼了，被比做街边喜八卦的妇人，真是活该。原本她们也不想参加的，怕她们说不合群看不上她们的诗会无奈才来的，没想到还看了扬笑话。

    之前背后议论别人的女子，听到是程家人后脸色更是难看，她们担心这些话若传瑞王耳朵里，回家定是要挨骂的。

    程苏回到自家马车上依然气愤不已，“这京城都什么人啊，没见过都可以这样编排，这比说书的都厉害，她们还大家小姐呢，都赶上景州街边农闲时聊八卦的阿婆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若是在景州我定打的她们爹娘都认不出，让大家看看她们做的好事。”

    “春苗也是第一次见，那些官家小姐表面光鲜亮丽，看上去弱不禁风知书达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小姐多好的一个人啊，她们居然这样讲。”

    “看来咱们得练练嘴皮子了，这战扬武器不一样了，若真动手打人，本在理的我们搞不好还理亏，真是人心险恶，回家不准说出去。”

    “小姐放心，春苗知道，大小姐知道肯定难过。”

    “这程芷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身体本就不好，还要听闲言碎语。”程苏以前觉得爹娘没选择自己，那么他们三个一家人好了，后面接触多了，大概也明白当初也是无奈之举，若是让程苏自己选，也是一样的决定。程芷这一年来小心翼翼的弥补，程苏能感觉到，她认程芷这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