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在两人进屋之后,识趣地关上了房门。
“澜儿,你好香。”君羡将人放在床上,顺势将头埋在了江景澜脖颈之间,留恋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让人迷醉。
感觉到脖子处有温润酥麻的触感,江景澜身子像是触电一般微微一颤,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嘤咛’的一声。
感受到她的反应,君羡眉眼染上笑意,带着几分邪魅。
他似乎知道如何能让她更舒服了。
灵活莹润的舌尖一路游走,双手从衣襟处探入……
一阵微微的凉意,江景澜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褪尽,那莹润一路畅通无阻,流连在满园的春色之中。
“殿下……”江景澜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魅惑,眼角一抹旖旎春色便是那十里桃花也逊色,让人看得情难自禁。
趁君羡埋头专注之际,她赶紧在系统商城兑换了双胎丸,快速服下。
君羡发现了新天地,于是便又开启了新技能,牙齿轻轻啃咬着,激起娇吟声声。
花儿已然盛放,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采撷……
林尽,山水交融,别有天地非人间。
晨曦微露,江景澜拖着一身的疲惫沉沉睡去。一夜未睡的君羡没有丝毫的倦意,反而神清气爽。
他交代胡桃准备了吃食,转身又进了屋,在江景澜身边躺下。
“殿下……”江景澜才睡下没多久就被吵醒了。那人毛手毛脚,一丝不挂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幸免的。
“对不起……吵到你了。”君羡面有愧色,可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你继续睡,我不妨碍你。”
这……
叫她怎么能睡得着?江景澜一双美目瞪得老圆。
“对不起,一看到你,我就情难自禁。”粗粝的指腹仍在沿着凹凸的曲线游移,温润的双唇也不落后,君羡的歉意一点也不值钱。
锦被被掀开,江景澜又被压在了身下……
……
胡桃来送吃食的时候,门一直关着,时不时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她自是不敢打扰的,只能将吃的东西拿回厨房温着。
算算时间,也有将近四个时辰了,应该不用等很久吧。胡桃心想。
可一直等到了晚上,君羡才让传吃的。
胡桃端着吃食,还没进屋就被君羡接过手中的托盘,然后交代此后吃食就放门口温着便可。
所以,这是?
胡桃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后来才明白。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出过房门,胡桃真不知道该是忧还是喜。
殿下爱怜太子妃,她心中自然是替太子妃高兴的,可是这样没有节制,太子妃那娇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皇后差人送来了大补的汤药。
自上次洞房,至今也有将近三个月了,前几天见他们夫妻也算恩爱,怎么这么久却还是没有动静呢?
皇后觉得一定是自己儿子的问题。江景澜一看就知道是个好生养的,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不阴不阳的,身子肯定不太行。
于是便让又寻了更强劲的汤药送到太子府。
江景澜终于得好好休息了小半日,刚醒过来便听到了宫人的话。
她想着君羡定然是不会喝这东西的,没想到他居然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澜儿睡好了?”君羡走到内屋,看到江景澜已经醒了,弯着腰眉眼缱绻地看着她,“饿了吗?”
“饿!饿惨了!”江景澜委屈地说道。
三天三夜的摧残,中间只不正不经地吃了小几餐,能不饿吗?
这一觉虽然只补了小半的元气,好好吃上一顿估计她魂了回来了。
“对不起……”君羡再次道歉。
江景澜当他放屁,哪次折腾她的时候不是满口歉意的?
结果呢?
君羡见她不理人,双手环上她不堪一握的腰身,将头埋在傲人的曲线处,竟耍赖起来。
江景澜无奈,只得投降,“好了好了,我好饿……”
君羡将人抱起,走到外间的桌子上,他已经让人准备了满满的一桌子饭菜,他知道自己这几日将她折腾惨了,可是没有办法,情难自禁。
江景澜风卷残云,很快就将那一桌子的饭菜干得差不多了。
她满足地擦了擦嘴,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饱了吗?”君羡看着她满血复活的模样,笑意融融。
江景澜点了点头,下意识地起身,想要和眼前的男人保持安全距离,他的笑温暖柔和,可是却让她莫名警惕。
然她刚起身,手被人一拉,下一刻便落入一个炽烈的怀抱。
君羡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澜儿,母后的汤药太厉害,我好难受,你可以帮帮我吗?”
感受到某处的异样,江景澜只想扶额。
是汤药的问题吗?这几日她算是看明白了,一个弯的男人被掰直后究竟有多恐怖,食髓知味之后便欲罢不能。
可关键是,这人体力怎么这么好?持久力更是惊呆了她。
她之前还曾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往他待她不够好的地方,日后要在床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
可谁想到……
江景澜正想着,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这几日要么一丝不挂,要么只穿了亵衣,连肚兜都歇业了,身上的亵衣在她身子刚碰到床的时候已经被扯开了,满园的春色。
君羡循着那意幽幽的芳踪,流连忘返……
宫里送补汤来的宫人将太子府的消息带回皇宫的时候,皇后喜忧参半,一整晚都没睡。
“这小两口恩爱有加,本宫的大胖孙子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羡儿也真是够胡闹的,没个节制,若不是澜儿这样的将门之后,哪个女子受得了……”
“皇家子嗣一向凋零,羡儿和澜儿这成婚也有好几个月了,如今还没有动静,想来我还得再加把劲……”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皇后隔三差五让人往太子府送补汤。而每一次,君羡都毫不犹豫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找江景澜帮忙……
整整半个月,江景澜除了在床上,还是在床上,几乎连院子都很少有机会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