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手机,长按开机,小满系统立马跳到了屏幕上,甜美的少女凶巴巴盯着她。
“不要关机不要关机!你要是再任性这个系统给你来当,我去执行任务。”
盗骊瞥了她一眼“我有血有肉,我是人,不像你。”
小满气地头发竖起“我们的情报人员来信,乌兰巴托有变异种逃离,穹顶会那边的意思好像是出了问题,秘密等级高无法获取。”
“而其他孵化的四代异种都是R的忠诚异种,这就说明只有两种情况,逃离的四代要么跟二代一样异常叛逆,要么,,,”
小满故作凝思“要么就是变异异种。”
盗骊哦了一声“然后呢?”
“在事发地,苏航拿着显盘都无法感应异种信息,据情报人员说,穹顶会的蜘蛛系统也无法感应异种信息。”
“也就是说跟我一样?”
“没错!”
盗骊是初代002号,只要她隐藏信息素,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感应出来,除她以外还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
001号MING,这可是个传奇人物,活在传奇里。
穹顶会、曙光会、苍穹会、亘古会、世界大大小小的十几种异种组织最开始都属精英会。
精英会顾名思义是全世界精英联合在一起组成的会,成员只有全世界政治、军队、金融、教会首脑人物。
但随着垄断金融资本家以及跨跨国资本财团联盟欲望野心不断膨胀,成员不断增多形成了一股以金融垄断为中心的力量。
他们绝大多数只是资本家,他们不断膨胀,将手伸到了各行各业,控制着全球金融、政治、媒体风向。
他们可以制造战争,选取代理人登上国家政治首脑位置,势力越来越大。
精英会成为了独裁组织,大家观念出现分歧,于是开始分裂。
而精英会最美好的那段时间,举全球顶级的力量制造了星球上首位异种人001号MING。
据说仅是个几岁的小孩,如果还活着,应该有十九二十岁了。
后面的二代是批量研发的异种,这个时间点,也正好是精英会分裂的动荡时候。
按道理来说盗骊应该是2-002,她以前最大的爱好是求着老傅给她再讲一遍从一堆废弃异种人里救活自己的故事。
“你要小心,这个世界只有它能感应你的信息,说不定会来找你,在它的世界里,你才是同类,但它会不会像哥斯拉一样容不下第二个怪物,就不好说了。”
说完小满便收回投影。
夜幕再次降临,深夜的热带虫鸟声此起彼伏,天空闪烁着异样的光点。
次日,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布莱恩用小费买了一包烟,和两个烤饼,两人站在海边啃着烤饼,享受休闲时刻。
不远处有一艘和上次海上的“绞肉机”差不多大小的潜艇,且越来越近。
“别管他们两个了,我们干我们的,他们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别忘了海上的绞肉机潜艇和那个疯女人怪物一样的实力,还有飞行器上的嚣张小子,都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布莱恩心情有点糟,说话语气也沉闷了。
邓铭拍了拍他的肩“你姐姐很有可能被这个奇怪的基因组织带走,似乎和那个飞行器的组织以及毛子手上的基因清洗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或许我们可以找毛子问问。”
布莱恩拍了拍自己装满了小费的口袋“他说不定都饿死了。”
“真的吗,那为什么我们的午饭只配吃两个大烤饼,连一杯冰镇的饮料都没有。”邓铭苦哈哈啃着饼。
布莱恩不说话。
其实那是他们省吃俭用留下来的钱,准备找到他们两个的时候请他们饱腹一顿。
“我们需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的秘密,如果我们将我们发生的事情告诉大家,谁会相信我们呢,会不会觉得我们精神失常或者活在中二小说世界里无法自拔,幻想自己是超级英雄,是天选之子,来觉醒愚昧的人类。”
昨晚淋雨,他的背上图腾依旧给他一种清凉舒适到四肢百骸的感觉。
他靠着意念依旧可以探索十几公里外的东西,这些特异功能既然给与到他身上,他并没有为此感到烦恼,惶恐或是恐惧。
隐隐有一些期待和冲动。
他不喜欢浑浑噩噩。
他骨子里还是藏着极大的勇气和肆意的。
布莱恩低着头“爸爸早上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他每天都给我打一通电话,可是电话费在我们国家很多普通人都承担不起,现在终于我有了信号。”
“爸爸说想寄点钱给我,弟弟又疟疾了,但是爸爸说幸运的是他前几天的鱼都被一个亚洲人看中全买了,亚洲人特别爱美食,什么样的鱼都敢尝一尝。”
“妈妈找到了新的保姆工作,雇主是个和蔼的法国家庭。”
“依旧没有姐姐的信息,他们十分担心,希望我一切安好,早日回家。”
“姐姐一直是家里经济支柱,她读过书会说法语,当过翻译,后来当了法语老师,突然失踪引起了很多人关注。”
“可惜,警察无能为力,谁也不知道她被谁带走了。”
邓铭刚想安慰他。
“嗨!你们在干嘛!”
不远处,毛子袒胸露乳,穿着花花绿绿的大裤衩,身边围着一圈金发碧眼的比基尼美女。
布莱恩擦了擦眼睛。
“原来你们在这,找了你们好久,还好在饿死前被我找到了!”毛子站在游艇上,一直挥手。
“真该死!”邓铭和布莱恩异口同声。
此时,不远处的小集市中心发出一声巨响。
像是炸弹也有点像爆米花开锅。
小集市的人开始疯狂疏散,冲破天际的尖叫声如浪潮袭来,邓铭心中预感不好,拔腿就往前跑。
乱做一团的人们就像无头苍蝇,每一个人都在仓皇逃走,邓铭和布莱恩逆着人流狂奔。
过了一个巨型建筑,是一片硕大的广扬,入目可见倒在血泊中的人。
始作俑者则是在一处不高也不矮的楼房顶上,一个金发飘扬,白到透明的女孩,双手持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