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到，当他看到老妪，就犹如孤舟在汪洋上，渺小而不堪一击。

    剑爷说罢，一跃而起，半空中身子一颤，化为一道两米高的人影，他凌空而立，看向老妪淡然的说道，“道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就是不知道，道友来我这所为何事？”老妪看了看剑爷说道。

    看到剑爷，老妪的眼神中露出些许忌惮，直觉告诉她，此人很强，可能还要在她之上。

    这也是她没有动手的原因。

    “你的地方？”剑爷冷然一笑，“不知道友此言何意？”

    “此地，乃老身祭道之地。”老妪开口道，“自然归老身所有。”

    “原来如此。”剑爷想了想道，“所谓天外飞石的传言是假的，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道友何出此言？”老妪面如冰霜，冷冽的哼道。

    “据传，数百年前，某一镇子遭受天外飞石，上万人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这故事，你可听过？”剑爷给老妪提点道。

    “未……曾。”老妪淡漠的说道，她身上冷冽的气息轰然而出，压在周围的空间之上，犹如十二月的寒冬。

    “以万人血肉为引，铺出一条大道，道友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有何不可？”老妪哼道，“引道——入道，万众皆是一念之间，生死缥缈。”

    “你虽引道成功，让你入了道，但你的道境已碎？你的道心承受不住这份因果？”

    “有何不能。”被戳中痛点，老妪低吼，浑身黑色的气息滚滚涌动，化成实质性的黑色水流，一股股的在宫殿内淌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