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只能适配特定的一位神的能力，类似于他本尊的身体特征集就是证明。一旦你接受了不属于他的能力，就会爆体而死。如果你这样的适能者被『跃升者』看上，就会永远失去自由。要么给他们卖命到死，要么当小白鼠成为实验体，要么二者兼而有之。”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摆脱这种境地？”

    张矫沉吟半晌，最后缓缓说道：

    “目前来说，暂时没有办法……”

    杨简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张矫又张开了嘴巴：

    “除非你成为神。”

    此言一出，杨简的瞳孔罕见地一缩！

    “成为神？”

    “没错，成为神。『跃升者』里面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不过过程很残忍。三位『凤凰』适能者，曾经的队友，三个人互相吞噬，最后剩下的那一位就是所谓真正的『凤凰』，也是当今华国的天花板战力，而他们互相吞噬的过程，叫做『简并』。”

    “可……他是真正的『凤凰』吗？”

    “没人真的在意他是不是凤凰，”张矫凝视着后门，它似乎感觉十分不好，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大家在意的是神能否守护一方百姓，而不是成为神的过程中这个人经历了什么。 ”

    按照张矫的意思来说，能守护众生的就算不是神，也会被人们尊为神；不能守护众生的就算是神，也会被定义为妖魔。

    杨简愕然。

    “……难道你要我吃其他人，然后成为神？……”

    张矫：“某位先生说过：‘我可没说过这话’，其此之谓乎。”

    就在这时，后门猛地被人撞开，整个从门框上脱离，几乎朝着二人倒飞而来！

    二人急忙一左一右闪开。

    砰！

    烟尘散去，门后显现出一个黑影。

    杨简拔出手枪警惕地瞄准来人，而张矫则是对着来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妈，进个门又一惊一乍的，你知不知道这个月为了修补你喝醉了打坏的东西，我们多赔了多少费用？”

    张矫收起吃人的表情，贴上和善的面孔对杨简说：“这是我的合租者。”

    杨简一脸迟疑，放下了手中的枪。

    “没事啊，我是富哥，我爸是老板，我不差这点！”

    说着，来人从黑影下显露出真面目，身着白衣大氅，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和酒葫芦，竟是已经醉了！

    在杨简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来人就和没事人一样，冲着他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张老登说今天要新来的吧？我是李摆，是个写诗的，房间在那边，以后多关照！”

    “……我叫杨简，是个警察。”

    “哦，老登中午说从你进寻道茶室这个门开始，就不是了。”

    杨简：……？

    张矫狠狠瞪了李摆一眼，随后正色转向杨简。

    “早前我确实说过这句话。今天已是晚了，我给你安排的卧室在那边，先休息吧，明天给你解释。”

    似是明白杨简的一些困惑，张矫关上卧室门以前又补充了一句：

    “你放心吧，不用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