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虞楠就发现，系统它们是真的狗，明明他都已经失去意识了，但是不过一刻钟不到的时间
他人又变得清醒起来，又感受着身体上窒息般的疼痛。
“系统，你能不能就直接一起劈下来？”
“不可以。”
即使虞楠已经痛的难以分心，但他还是听出了系统，不似往日的语气。
虞楠感受到胸腔里面慢慢恢复的跳动，此时的虞楠，长长的头发竖起，虞楠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两耳处有血流出。
过了许久，虞楠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你觉得难受吗？”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是谁？”
身体上的疼痛逐渐减弱，虞楠的神智也开始回笼。
“哟，还挺聪明的吗？我是系统局的管理员，小城第一次带人完成任务，我不太放心，所以来看看。”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你这样的一个人，心慈手软，你可不会有好果子吃，蠢货！”
“我知道，可是……我终究下去手。”
虞楠其实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今天进来之前他就直接伤害到了季森的肉体的话，他现在又何苦受这种罪。
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面，他总是想着拖一拖，毕竟他也是个人，他能感受到，季森是真的对他好。
“就算你现在犹犹豫豫，你之后总归是要动手的。何必让自己无辜遭这一趟呢？”
“而且，你之后也会有伤害他的任务，你要记住，你不是来跟他当朋友的，你是来当他的敌人的。”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出自《孟子》中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好人是靠什么区分的？是靠坏人，就是因为之前写的时候，没有塑造出一个极恶之人，所以不能很好的衬托出男主。（都是歪理，别听我的[九转大肠]）”
“如果你连最基本的作用都起不到的话，我想我有必要考虑你的价值了。”
听着系统威胁的声音，虞楠的身体也起了一身冷汗。
是啊，他来的这段时间，啥也没干，就光顾着动嘴皮子了，一点实质性的伤害都没有，而且现在听这个东西的意思。
他之后应该会成为最大的反派跟男主作对。
“虞楠，因着之前是小城没有跟你说清楚的原因，这次我就不计较了，若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不要以为，没完成任务就是死了这么简单，我们系统局的能力，我想你也看见了。”
“我知道了。”
虞楠十分虚弱的回答，话音刚落，虞楠就感受到他的厉害。
“宿主，你怎么样了？你七窍流血啦，呜呜呜……”
那统刚走，之前的那个系统就回来了。
“我没事，我没想到你居然有名字，小城”
虽然虞楠不能看见系统，但是他能感受到系统的情绪。
“这是管理员给我起的名字，我不是很喜欢，就没有跟宿主讲。”
“对了，宿主，我们管理员跟你讲了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任务进度，指导指导我。”
“你们管理员什么都没有跟你讲吗？”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走了，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我还想跟他……。”
虞楠感受到了系统情绪低落，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它，只能生硬的安慰道。
“没关系的，等任务做完，你们就能见面了。”
说完又假装语调轻快的道：“你看看我，你就不难过了吧，我可是跟我父母都阴阳两隔了嘞。”
系统也不是很蠢的统，他知道虞楠虽然看起来不是很难过，但是他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假象。
刚到这里的前几天，他看到虞楠会在晚上偷偷的哭鼻子，他知道他是想家了，要是别人可能完成任务就能回家了。
但是虞楠不能，他就算完成任务了，也只是获得了新的一条命，不能再回去了。
“好了，你看看我的惩罚还剩多少。”
系统看了一眼道：“宿主……还剩一半。”
“没关系，来吧，这算是对我的无知的惩罚，今天过后，我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虞楠了。”
虞楠想好了，就直接把这里当做是一扬游戏就好了，他就是在杀怪升级，反正这里也不过就是一本书而已，而且从某种层面上讲，他也是在帮助男主。
也只能如此想，来减轻内心的背德感。
毕竟如果他就在猝死时候，直接死了，他肯定也不会有多难过，但是他既然已经活了，自然不能往明知道会死的路上走。
“宿主，你准备好了啊。”
系统内心很难受，但是他又没有权限，取消虞楠的惩罚，毕竟是个新系统，大扬面还是见的太少了。
无法像那些前辈一样，冷心冷情，系统发展到他们这里，已经具备了一些简单的情绪了。
季森等到第三天早上，才堪堪参破第一卷。
一直在上面看着季森的剑无常，见此十分欣慰，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这么快就完成了，毕竟这是全书里面最难的部分。
淬魂时，也不曾见他喊过一声疼，可见其悟性，耐性都是极好的，而且能在这个时间进到这里，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气运所致呢。
“不错，老夫这就将你送到你朋友那里。”
其实按照季森的实力，第二天就能完成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内心的不安被放的越来越大，内心的急躁更甚。
甚至在炼魂的时候，差点出意外。
“多谢。”
季森拱手道谢。
一阵天旋地转，季森感受到了稍微的停顿，不过一瞬，他就从一个洞穴到了另外一个洞穴。
只不过这里的环境比之前的那个，好上许多。
季森扫视一圈，没看到虞楠的身影，暗道也许是剑无常前辈快要消散的原因，所以只能把他送到附近。
因为他看到了季森的护灵珠，所以觉得虞楠也许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