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系统支支吾吾的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
“宿主，你第一次动手，控制不住自己了也是正常的，不用多心。”
想来想去也没想个明白再加上系统也这么说了，虞楠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下去。
“咚！咚！咚！”
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
“虞楠，你在吗？”
余远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虞楠能够清晰的听到，余远山将手搭在门上发出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虞楠以平身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缓了口气，打开门，笑着看向余远山。
“师傅，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这一整天都没看到你出来，想着来看看你。”说完话锋一转，略带严肃地道：“做任何事都要能吃苦，肯坚持，修习之路更甚。”
“弟子知道了。”
虞楠恭敬地道。
余远山余光一瞟，就看到季森还在睡觉。
“季森，怎的还在睡觉？我记得他不是早就起来了吗？”
“我记得他今天早上起来没一会儿，就又回来睡觉了呀？”
虞楠无辜地道，找着机会就给余远山上眼药。
听完虞楠的话，余远山，眉心拧的更紧了，示意虞楠让开一点，提步走到床前，虞楠也在后面跟着。
这才发现，季森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嘴唇发黑。
虞楠看着余远山将手搭在季森的手臂上，内心也十分的紧张，不自觉的握紧了藏在衣袖里面的手，因为刚好是被季森划伤的那条手臂。
不过好在虞楠怕不小心割到季森的大动脉，把人弄嘎了，所以划得都是比较往上的地方，也不知道这种伤，把脉能不能把出来。
因为此刻余远山都手已经搭在季森的手腕上，在把脉了。
把的越久，脸色越难看，还意味不明的看了虞楠一眼，虞楠只觉得如准冰窟。
最终事情还是按照他最不想的那种情景发展了，余远山缓缓的撩开了季森手上的衣袖，不过到底是心底早有预料，也没有过得震惊。
因着余远山给季森输送了些许灵力，没过多久，季森就醒过来了。
季森能感受到衣袖被撩，心底也能猜到一点。
“你这是怎么了？”
季森正要开口说话，虞楠连忙出声打断。
“师傅！师兄这是发病了。”
“嗯？”
闻言，余远山和季森两人一同看向虞楠，虞楠顿时觉得头大，怕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季森，然后义正言辞地道。
“呃……，师兄你别怪我，事到如今你也别瞒着师傅了。”
听到这话，余远山眼中也有些好奇之色了，转头看向季森问道。
“到底是何事？让你这样作贱自己？！”
“这……恕弟子不知。”
季森倒想看看虞楠如何圆过去。
余远山也没多言，但是季森敏锐的能够感觉到气压变低了。
“师傅，这不怪师兄，师兄每逢发病之后没过几天都会忘记。不知道也是正常。”
余远山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看向季森的眼神，明显就是在问季森是不是属实，虞楠在耍什么把戏，他一眼就看穿了。
也还是个孩子，撒个谎自己都慌的要死，脸色都是寡白寡白的。
“帮我！”
虞楠受不了了，直接传音给季森，命令道。
“可以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虞楠还有些犹豫，季森也看出来了，不过他不着急，这一次他已经赢了。
“师傅——”
“好！”
即使传音没能听到虞楠的语气，但是看他现下的表情也知道，定是咬牙切齿地讲的。
“咳，咳，咳”
被虞楠打断时，季森刚好咳嗽起来，刚好也没能说出口，顺了口气才继续道。
“师弟说是，想必就是吧，毕竟我同师弟情同手足，他也不会害我的。”
即使知道季森是在客套，但是听到后面的话，也还挂怪不好意思的，隐隐感觉有些热，不过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师傅放心吧。”
见余远山还想说些什么，季森也知道，这定是不能骗到他老人家的，但是他知道以余远山的性格，只要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也不会过多的插手。
“嗯，虞楠，你拿着我的令牌去丹峰找丹长老要几颗回春丹。”
“好”
接过余远山手上的令牌，虞楠就出门了，待到虞楠差不多离开了很远。
“说实话！”
季森也知道这到底还是躲不过的。
“师傅，你也知道，楠楠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其实内心不坏。”
“哼!内心不坏，这往大了说可是残害同门，是会被剔除仙骨，丢入凡间的！”
“师傅！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才懒得管你们，到时你被他弄死了，可别来找我了。”
“师傅，我们同是你收的弟子，为何你对我们的差距有这么大呢？”
“这个不用你管！”
季森问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余远山，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季森也知道再吻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也闭嘴了。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直到虞楠来。
余远山直接忽视了虞楠的一身狼狈，出口训斥道。
“怎的去了这么久？！就叫你跑个腿都这么没用！”
虞楠无措的站在门口，一时进退不得，从小到大，虞楠从来就没被人这么指责过，一时慌了神，再加上余远山本就是上位者。
身上的威压自然是不低的，余远山也自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
“进来吧。”
说完就走了。
虞楠也立马走到了床前，将回春丸喂到了季森的嘴里，手指不免也伸进去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季森在舔他的手。
吓得他立马把手缩了回来，然后把药丸也带了出来，虞楠觉得季森现在看他的眼神就像在说他怎么这么没用喂个药都办不好。
这些天在这里的种种记忆也浮现在心头，虞楠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很没用，没一件事是他办好了的，想着想着，虞楠开始想家了。
季森看虞楠情绪有些不对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只道：“刚刚药掉了，你再给我一颗新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