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李菲儿一直在等着赵齐回来,猛然间听到两个孩子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
直到丫鬟提醒她,这才发现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而是两个孩子真的回来了。
“华哥儿,琳姐儿……”
李菲儿激动的抱着两个孩子,虽然只是跟她们分开几个时辰的时间,可李菲儿却像是过了许久一般。
李菲儿抱着两个孩子许久之后,这才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赵齐。
“夫君。”
赵齐点点头,然后示意一旁的丫鬟将两个孩子带下去。
待两个孩子被带下去后,李菲儿直接一头扎进了赵齐的怀里。
“我就知道夫君最疼爱我们母子三人了。”
赵齐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语气很是宠溺的说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疼爱你疼爱谁呢?”
李菲儿从赵齐怀中站直,冷哼一声。
“侯爷的妻子这会可正在紫竹院等着侯爷去宠幸呢?”
赵齐捏着李菲儿的下巴,“菲儿这是吃醋了?”
李菲儿抬手将赵齐的手拍开,然后头往一旁偏过去。
“妾身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怎可不自量力的跟夫人相提并论呢?”
赵齐上前将用力将李菲儿拥入怀中,很是无可奈何的劝说道。
“菲儿莫要跟我置气,你知道我不喜欢她,在我心里菲儿才是我的妻子,我心里也只有菲儿你一人。”
李菲儿靠在赵齐的怀中,很是委屈的说道。
“可是我只要想到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时,心里就格外的难受,尤其是今日参加宴会的时候,那些夫人小姐喊她永宁侯夫人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刀扎一样难受。”
李菲儿越说越委屈,最后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
很快就将赵齐胸前的衣裳给打湿了,赵齐看着心爱之人如此难受,心如刀割般难受。
“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等将来侯府不再需要她的时候,我一定会将你扶为正室,将来我们的孩子便是嫡出的,以后旁人再也不敢说你们了。”
“夫君,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李菲儿仰着泪眼朦胧的小脸,看着赵齐。
赵齐看着这般楚楚可怜的李菲儿,情不自禁的就垂头亲吻着她眼角的泪花。
李菲儿双手紧紧的抱着赵齐的腰身,慢慢的亲吻上了赵齐那突出的喉结。
赵齐哪里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当下抱着李菲儿就往屋内走去。
……
一阵激烈的运动过后,李菲儿媚眼如丝的趴在赵齐的怀里。
“夫君,娘让你将两个孩子送来,是不是也解了我的禁足了?”李菲儿问道。
赵齐有些不忍心将事情告诉李菲儿,可在对上李菲儿那满含情意的黑眸时,赵齐又没法违心的欺骗李菲儿。
“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娘松口的。”赵齐的语气中满是歉意。
他实在是太无能了,竟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夫君我知道,其实这事也不怪娘,毕竟那顾氏替娘掌了那么多年的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娘不忍伤她的心也在情急中,怪只怪我身份低微,不能替娘掌家分忧。”
李菲儿一副自责愧疚的模样,令赵齐更加怜惜了。
良久后,赵齐这才开口。
“菲儿,等这次事情过去后,我便想法子收了那顾氏的掌家权,到时候便让娘将这掌家权交于给你如何?”
李菲儿略微有些迟疑道:“夫君,这……这不太好吧!毕竟我……我的身份低微,若是掌家的话恐惹人非议。”
赵齐安抚道:“菲儿,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让你掌家你便掌家,谁人敢议论我定不轻饶她。”
有了赵齐的这番话,李菲儿便顺势应承了下来。
“夫君你真好,菲儿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谢夫君了。”
“菲儿想要感谢还不简单。”
赵齐说完也不等李菲儿回应,直接便堵上了她的嘴巴。
床幔再次晃动,屋内娇喘阵阵。
……
自赏花宴过后,顾雨微便没再出去,每日都待在紫竹院,闲暇之余便看看话本子。
时不时明月也会将外界的消息带回来,说给顾雨微当个乐子听听。
至于赵齐是如何带着赵镇华去昌远侯府赔礼道歉的,顾雨微也没去过问。
不过自那之后,赵镇华倒是安分了不少,但顾雨微却是知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赵镇华之所以会如此安分,完全就是因为外界的那些流言罢了。
这一世没有顾雨微的教导跟约束,赵镇华的名声经赏花宴之后就彻底坏了。
外界都在议论永宁侯府的庶子赵镇华,嚣张跋扈,尊卑不分,明明是个庶子出身,却偏偏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永宁侯府的嫡长子。
旁人只要一说起赵镇华,便是一脸的嫌弃之色。
老夫人在听到外界的议论后,便直接被气倒了。
只是无论老夫人再如何气,却也于事无补,外头的议论声反而是愈演愈烈。
最终老夫人无奈之下,只得决定给赵镇华先请个夫人给他开蒙,
只要她的乖孙将来科举之时能拔得头筹,那便也是扬眉吐气了,众人便再也不敢议论他的孙儿了。
然而夫子岂是那么好找的,尤其是已经落魄的永宁侯府,有哪个夫子愿意来永宁侯府教一个声名狼藉的庶子。
最后老夫人只得将主意打到了顾雨微身上,顾雨微的父亲便是太傅,虽不能让顾太傅过来教她的孙儿,但顾太傅有人脉啊!
只要顾太傅出面,那夫子的事情不就解决了。
当下老夫人便连忙让齐嬷嬷去请顾雨微到松鹤堂来议事。
“你说母亲让我去松鹤堂议事?”顾雨微蹙眉看着眼前的齐嬷嬷询问道。
齐嬷嬷态度恭敬的说道:“是的,夫人,还请夫人快些过去,莫要让老夫人久等了。”
顾雨微点头,“好,待我梳妆完就过去。”
等顾雨微来到松鹤堂时,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老夫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可碍于有事相求,老夫人也不好责怪顾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