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渐离一早便堵在了门口,就等着慕歌出来呢,脸上还带着温柔和善的笑,手中更是带着一束花。
慕歌一头雾水,懵懵的看着这个少年“啊?我…我吗”
“是啊”
于莜莜从窗户这里看到了打扮的一脸骚包的萧渐离,他笑的可真谄媚啊,哈哈哈哈,要是后面有个尾巴的话,八成已经开始晃起来了。
楚云亦:“莜莜,你笑什么呢?”
“看到了有趣的一幕”这次于莜莜觉得在屋里还挺好的,有热闹可看。
萧渐离看着慕歌,只觉得此人不管哪一点都很可爱,脸如凝脂,美目流盼,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恐怕几年后长开了一定动人至极。
只是很突兀的笑声打破了他的幻想,往声音处看时,没看到人。
“殿下,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还在舞风馆订了顶阁,那里可以看到京城全貌,美丽至极,还有烟花燃放”
“真的吗!那我要去!”
楚云亦此时也凑到了窗户这边一起听墙角:“这人可真有钱,不愧是萧家”
“为什么这么说?”
“萧家是江南人士,那里可是富饶之地,巨有钱,后来萧家举家迁徙来了中原,用钱财硬是堆出了一个官来,搜后来越做越大,据说这舞风楼也是他家开的,当然是据说啊,他家还养了不少官家,盘根错节复杂的很。”
“怪不得如此嚣张”
“怎么,你俩有仇啊?”
于莜莜:“我看不惯他”
楚云亦贱兮兮的笑了:“我也看不惯,那我们给他添个乱?”
密谋二人组就此成立。
谢钰看着这俩人贱兮兮听墙角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楚云亦:“谢钰,你和我们一起”
“我拒绝”
楚云亦声音做势很大的喊:“慕歌!谢钰他偷听你们墙角!还唔唔…”
谢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闭嘴!”
于莜莜看他吃瘪,要笑死了。
楚云亦睁着大大的眼睛瞅着他“那你要不要和我们同流合污”
谢钰阴笑着,一把掐断了毛笔“你的盛情款待,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楚云亦突然觉得脖子发冷,那个断成两块的毛笔像极了他的后果。
“咳咳,那…我们现在来密谋一番!”
“我也要去”姜辞突然凑了过来,猛不伶仃的开口。
“啊?”于莜莜几人都有些发愣,他们话都没说过,不是很熟欸。
“我说、我也要去,不欢迎?”
楚云亦挠了挠后脑勺“怎么会,那就一起一起喽”
于莜莜问了一嘴:“你怎么也想凑热闹啊”
姜辞眨了眨眼,坏心思的想了想:“觉得有意思”
这次的行动没有叫季漫,她晚上有家宴,出不来,于是这次便只有他们三人,不对又多了一人所以是四人。
于莜莜有些抱怨“为什么要穿夜行衣?丑死了”
楚云亦一脸正经“因为我们是办坏事,当然要穿这种衣服了,我可是准备了四套”
其余几人都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就于莜莜十分嫌弃,毕竟只有她一个女孩子。
“我已经买好入扬券了,快走快走,这可是斥巨资,你们记得还我钱啊”
舞风阁共六层,有两个出入口,一东一西,东面人流量大,正对着楼梯,一层正中央是和田玉打造的舞台,四面被清水环绕。二层则是看客观赏台,其中视角最好的会用青色的纱帘隔开,保留出一些私人扬地,特为花了高价钱的人准备。三层和四层则是吃酒喝茶宴饮之所,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极好。五层为舞姬琴师等休息之地。六层是露天的,用来观赏,能入六层的一般都是最有钱的,还没有多少人去过。
西面的出入口人流量少,守卫松散,背对舞台,楼上的人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咱们记得从西口出,我在四层订了一个厢房,咱们先进去,走走走”
舞风楼不愧是京城第一,里面的建筑大都由金碧辉煌的大屋顶、朱红的木制廊柱、门窗和宽阔洁白的汉白玉台基组成。
楼梯分两侧,都是檀木制成,一层的正中央舞台很高,周围的水流清澈见底,有鱼儿游动,舞台层层递进,分三层,最上层是主舞者,而下面两层为伴舞者。她们身姿苗条灵动,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几位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诀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于莜莜前世时候时常来看,便有些免疫了,但剩下几人就直接惊呆了。
“快走了,有机会再看!”
进了房间后,楚云亦想着刚刚看到的,感慨道“这里可真不错啊,怪不得我爹爱来,还不让我告诉娘”
随后他把夜行衣还有一些装备都放到了桌上。
于莜莜、谢钰、姜辞都没动
“你们怎么不穿?啧,那我穿,你们要是被认出来可和我没关系…”
这时谢钰拿出了一个黑色面具,姜辞拿出了一个黑色面罩。
于莜莜:“……”什么意思,就她空着手来?原以为都是一类人,结果都背着后手,还不带她…
系统:“真下头!”
于莜莜:“什么意思?”
系统:“差不多就是他们的行为让人很扫兴和不耻”
于莜莜皱着眉看着他们说:“你们的行为下头极了!”
然后她收获了三双疑惑眼。
“接下来咱们就讨论讨论计划吧”
楚云亦:“他们在六层,六层有三个看守,人高马大的,我们肯定打不过,但是我带了迷药,咱们可以迷晕他们,偷偷上六层,然后给萧渐离的茶杯里下点泻药,在他去茅房的空隙,把慕歌的眼睛用布蒙上。”
“这时于莜莜你就装下声音对她说:我怀了萧渐离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勾引他!你这个坏家伙!是你拆散了我们!而我负责拖住萧渐离,你们出一人在假装成他,对着于莜莜说:是五公主勾引的我。另一个人则扰乱慕歌视角,让她只能听却看不到,最后萧渐离回来,我们都躲起来,嘻嘻嘻”
于莜莜听的脸都快黑了,这就是他的馊主意?什么玩意啊!
谢钰此时也有些绷不住,他觉得来这里一遭是找罪受,怕不是他疯了才会来。
这时二人一对视,都读懂了对方的感受,这一刻两人莫名的意见一致。
姜辞手撑着桌案,一针见血的嘲讽“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馊主意?这能成母猪都能上树”
楚云亦:“啧,那倒是说说你们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