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歌挽着方阳的手臂上楼，边走边问道。

    楼梯正好够两个人行走，但是摩擦是不可避免的。

    方阳很诧异，这是花店？

    这是花店老板娘？

    怎么像是寻花的店。

    “有了。”

    “那给女朋友买一束花吧！”

    这话说的还算正常花店老板该说的话。

    给冷如雪买花吗？

    她喜欢花吗？

    方阳心想，鱼都钓上来了，还要喂鱼饵吗？

    “不用了，她不喜欢。”

    “女人说不喜欢，就是喜欢，说不要，就是要。”

    “是吗？”

    “是啊，因为我就是女人。”

    谭歌捋了捋发丝，她穿上高跟鞋，和方阳一样高，侧着身，倚在一张工作用的木桌偏旁。

    木桌上摆着几盆花，红的黄的白的都有，争奇斗艳。

    这不像卖花的样子，方阳试探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谭歌瞪着明晃晃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阳。

    方阳没想到谭歌如此直白。

    “那意思就是不喜欢我喽。”

    “不，女人说不喜欢是喜欢，女人说喜欢就是很喜欢。”

    谭歌眉眼含春地望着方阳。

    “我是来买花的。”

    谭歌修长的美腿蹭了蹭方阳的裤腿。

    “我也是一朵花啊！我才三十五，正是花开得最盛的时候。”

    谭歌扬了扬头，捋了捋脖间散落的发丝，露出雪白的脖颈。

    方阳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她究竟是真的这么风情，还是装的。

    她究竟是见了男人就荡漾，还是为了让人多消费。

    “我怕买不起。”

    谭歌眨眨眼睛:“我看不上眼的，千金不卖。

    我看得上眼的，给顿饭吃就行。”

    “如果自己都不够吃呢？”

    谭歌挑挑眉:“那我给你饭吃，但是你要听话哦。”

    方阳问道:“你看得上我吗？”

    “当然看得上。”

    “你真的给我饭吃？”

    “看你胃口怎么样了。”

    “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吃人家嘴短，你如果吃着我的还不听我的话，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

    “你对谁都这样说？”

    谭歌凑近，一股烟味:“吃醋了？”

    方阳:“轮不到我吃醋，只是好奇。”

    “这事要看缘分的，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恰当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但是，是我最看好的一个。”

    这话很有水平。

    “我有女朋友了。”

    “结了婚都有离婚的，有女朋友算什么，再说，我又没打算和你结婚。”

    “那你为了什么？”

    “我只要求享受，不求占有。”

    “这么开放？”

    “是你太封建了。”

    方阳有冷如雪，肤白貌美大长腿，比眼前的女人强得多。

    像谭歌这种，他看不上眼。

    方阳正色道:“我只是来买花的。”

    谭歌双手一摊:“随便挑。”

    “买多了有赠送吗？”

    谭歌笑嘻嘻道:“你把店里花都买了，把我送给你。”

    “那要多少钱？”

    “二十来万吧！”

    方阳道:“我可买不起。”

    谭歌呵呵一笑:“那你考虑考虑听我的话。”

    方阳指着一个盆栽:“就它了，多少钱。”

    谭歌小手一挥:“拿走吧！”

    “这样不太好吧。”

    谭歌送走方阳前，又再次提醒道:“考虑考虑跟着我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