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成长液,给灵兽喝的,可以让灵兽的体型和能力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
霍启东想要刚要伸手来拿,江不凡立刻收了回来,笑道:
“霍老师,给你可以,但你得帮我。”
霍启东尴尬的咳嗽一声,说道:
“一般来说,虫兽基地的老师都会更偏袒虫兽基地的学员,只是,你把人打伤,还断了宋天星契约兽的一只翅膀,这件事,一定会被定性为严重的恶性事件,我能做的也只是为你说几句而已。”
“不,霍老师,实际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肯定能起到很大作用。”江不凡停顿一下,正视着霍启东,几秒之后才接着说:
“宋天星指使青曜公会的人打伤侯志二人在先,我打伤他们几人在后,如果老师你能抓住这个点,去为我辩,替我闹,我被开除的几率就会减小很多.....最好现在你就找学院领导,趁着我打伤他们的事,还没有传到领导们的耳朵里,先告宋天星一状,抢个先机。”
霍启东陷入短暂的思考,片刻后才点头沉吟道:“说得有几分道理。”
他想了想,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心中微微酝酿了措词,拨通了庞明海的电话。
“喂!老霍,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庞明海的声音带着疑惑。
霍启东用愤怒的语气大喊道:
“庞明海,我虫兽基地两名学员被打伤的事你他妈的还管不管?”
“霍启东,你抽什么疯?”
庞明海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耐起性子解释:
“这件事我正在调查,中午你把事情告诉我以后,我就去了医院,那两名学员已经醒过来了,但他们也不清楚是被谁打伤的,事发地点的监控我也去调了,但有人使用雾兽释放浓雾,遮蔽了监控,什么都看不清,追查起来很费力。”
霍启东冷笑:“庞明海,我问你,如果这件事的幕后推手是学院学员,应该怎么处置?”
“这样的恶意伤人事件,按照学院院规是要剥离契约兽,然后开除。”
“好,那我现在要求你们开除龙兽基地的宋天星,他就是主谋,打人的是他表哥,是青曜公会成员。”霍启东语气极重。
电话那头的庞明海忽然沉默,好半天才开口说话:“你确定是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罪魁祸首我已经给你指出来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这宋天星要是得不到该有的惩罚,我绝对不会罢休,我虫兽基地的老师们也不会答应。”
霍启东说完果断挂掉电话,不给庞明海任何提问的机会。
接着他又连续拨打了几个人电话,都是平时在学院抓学员纪律老师,同样是重复刚才的说词。
同样是严肃的语气、不肯罢休的态度。
挂了电话,他依然气呼呼的,明显是演得太专注,一时间没能从愤怒的情绪里出来。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想了想,又陆续拨通了两个人的电话。
分别是洛霓裳和李庭锋。
前者是学院主任,后者是副院长。
这两位在学院的地位举足轻重,权力仅次于那位常年见不着面的院长,是学院的两大支柱,说一不二。
面对着两位,霍启东的语气柔和很多,态度也很恭敬。
他只是平静的讲述这起事件,然后表达了自己对虫兽基地学员常年被其它基地学员打压的不满,想要两位领导给自己的学员主持公道。
当然,对于江不凡在这件事中的所作所为,他并未提起。
就如江不凡所说,目前首要任务,是先把宋天星推出去,强化其在这起事件里的罪责。
这样一来,等到江不凡犯下的错,在后续的调查中被引出时,他才能更好的将最脏的屎盆子往宋天星头上猛扣,为江不凡争取一个从轻处罚的机会。
洛霓裳和李庭锋都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处理过很多学院的纠纷,对于这样恶性事件虽然不能容忍,但在听完霍启东的讲述后,平静的表示在彻底查清楚后,会给犯事者相应的处罚。
电话再次挂断。
霍启东望向江不凡:
“目前我能做的就这些了,之后我会发动虫兽基地的老师,去为你求求情,至于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就看你小子的命了。”
“这我已经很感激了。”江不凡笑着把手里瓷瓶递了过去:“这瓶灵兽成长液给你。”
霍启东接过去,放在手里打量。
江不凡说道:“回去之后,唤出契约兽,让他喝下就行。”
霍启东把瓷瓶装进衣服口袋,抬眼望向江不凡,问出心中疑惑: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你的契约兽是服了这灵液才有那么大的变化,那么这东西的价值简直无法估量.....所以,我很好奇,这样的宝贝,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江不凡,见其迟迟不开口,于是释然一笑,说道:
“当然,你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
江不凡苦涩一笑,淡淡说道:“我那赌鬼老爸给的。”
他说谎了。
不然没办法解释。
先是拿了治疗液给金书阳去救治侯志二人的灵兽,现在又拿出成长液给霍启东,他拥有的两种灵液都已经在人前见了光,而且以后使用灵液的次数绝对会很高。
又不能对外说自己有个每天都可以签到的系统。
倒不如现在就把锅推给那赌鬼老爸。
反正那赌鬼老爸也已经失踪很久,了无音信,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用来背这个锅很合适。
“真的?”霍启东半信半疑的说道:
“据我所知,你那老爸嗜赌成性,欠下不少债,得罪的人也很多,他应该没那金钱和人脉搞到这样的灵液吧?”
江不凡双手一摊,无奈说道:“可事实就是这样.....我那赌鬼老爸把几瓶灵液带回来给我后就失踪了,我也不清楚他怎么得来的。”
霍启东欲言又止,最后无奈摇头,没再说什么。
毕竟不管真假,自己得到一瓶就够了。
非要追根寻底问来处,就显得有些不知道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