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莫寒从梦中醒来,看到这陌生的房间,想到昏迷前见到的师傅,掀开被子急着下地。
一旁隐形人似的侍女,听到动静走上前来,恭敬地低着头颅:“小公子醒了,是否需要奴婢伺候?”
嗯?
见此人穿着打扮较为奔放,莫寒眉头一皱,被子下的手翻出刀片,警惕道:“你是何人?这是何处?”
侍女微微抬头:“婢女紫荆,此处乃魔宫。”
魔宫?
莫寒一惊,还没有什么准备时,秦媛的声音就从外传来。
“哟~徒弟,醒啦。”
刚跟墨连城研究了几天,之前带回来的破石头,什么方法都用了,却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秦媛就准备回来看看自家小徒弟醒没醒。
刚来的门口就听见自家小徒弟醒了。
?
莫寒想下床行礼:“师傅。”
秦媛快步上前,将人摁在床上:“整这些虚的干嘛?赶紧坐回去。”
“师傅,他是?”
师傅关心自己,他还是很开心的,但看见师傅身后跟着的男人,莫寒眉头微皱。
穿的如此风流,一看就不是好男人,一会得劝师傅离他远点,别学坏了。
跟过来看戏的墨连城:?这小子是什么眼神?
“哦,你小师伯。”秦媛淡定的回了一句。
莫寒愣了一下,小师伯不是死了吗?
墨连城:“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好给你的,这个法器就给师侄你了吧。”
“这……”莫寒接住法器。
“收下吧,你小师伯啥都不多,就法器多。”秦媛在一旁坐着,啃着灵果道。
莫寒收下后,秦媛又跟他说了几句话,问了当时的情况,让他好好休息便走了。
离开房间后,墨连城伸了个懒腰,挑眉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顺便还抢了一把秦媛拿出来的瓜子嗑着。
秦媛:→_→
“几个月吧。”
希望蔡师兄的气已经消完了。
“不再多待几年嘛。”墨连城揶揄的看着秦媛。
秦媛耸了耸肩:“怎么说我也是一峰主,常年不在家可不行。”
墨连城:“那好吧,祝你好运。”
“收取你幸灾乐祸的表情。”秦媛跑去掐他。
在魔域又待了一个月,才拎着莫寒回了修真界。
?
数年过后,秦媛躺在树干睡觉上。
远处莫寒御剑飞来,身着红衣,宛如凡世鲜衣怒马的状元郎。
莫寒直接来到了秦媛的身旁,有些无奈的叫醒她:“师傅,说了多少遍了,不要随便在外面睡觉。”
风还那么大,把裙子起来了怎么办?
“唔,第一眼看见我不开心吗?”秦媛醒来就听见徒弟的数落,有些头疼。
莫寒被这一句暖到了,但底线不能过:“可是我担心师傅呀。”
“行了,知道了。”秦媛摆摆手,打了个哈欠,跳小树走了。
徒弟虽然好,但越长大越婆妈了,每次回来都要被念一通,到底是我是师傅还是他是!
莫寒见状,便开始沉默地跟在师傅身后。
走进屋内,秦媛给自己和莫寒过倒了一杯茶水:“这次历练怎么样?”
莫寒接过茶杯:“还不错。”
“嗯呐,对了,60年一度的宗门大比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秦媛双手撑着下巴问。
莫寒特别有信心,骄傲道:“当然。”他可不是当初的他了。
“啊,不错不错。”对于徒弟的信心秦媛当然不会打击:“但是要注意点,尽量少受些伤。”
“嗯。”
莫寒咳了一声:“对了,师傅我最近看你挺无聊的,听人说养宠物的话,能让人心情愉快些。”
秦媛:“有么?我以前不都这样?”
秦媛开着玩笑:“真觉得我无聊的话,你还不如给我找个徒弟养。”
莫寒:?……!
“如果师傅想养的话也可以。”莫寒咬牙道。
“啊,真的嘛?”秦媛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奇迹呀,这小醋包竟然能让步。
莫寒:“当……”
话还没说完就被不速之客打断了。
“什么真的?”在魔宫待的无聊的墨连城,无所事事的溜达来了秦媛这里。
“你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真的好嘛?”秦媛不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给他。
莫寒只好起身行礼:“小师伯好。”
墨连城不在意的挥挥手,反正他也不是真在乎这些虚礼。
话被打断了也好,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要师弟师妹。
“怎么就不好了?回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的。”墨连城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莫寒刚才坐的位置上。
“行吧,你美你说了算。”秦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到时候被打的又不是我。
墨连城摇着扇子,一脸我就赖定了,坐在位置上死活不动。
秦媛也懒得管他,一脸困倦的起身:“饿了自己去二师兄那里蹭饭,别打扰我睡觉。”
“去吧去吧,跟个猪似的。”墨连城嫌弃的说。
?
两个男性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周围只剩下沉默。
墨连城不自在的抖了抖鸡皮疙瘩,随意问道:“对了,今年的大赛准备好了吗?”
“当然。”对于这一点,莫寒很是骄傲,虽然自己现在是础基顶峰,但他的身体强度早已与金丹中期媲美。
这还都是秦媛时不时的给他用药浴梳理经脉,用神识给他创造压强,还时不时的将它扔进妖兽堆里作战。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虐待未成年,其实莫寒自己还挺享受杀戮的乐趣。
60年一次的擂台赛,要求50岁以下的弟子,础基以上的皆可参加。
莫寒被秦媛走后门,直接参与金丹期的擂台赛。
秦媛的原话是:老娘徒弟有实力,有特权干嘛不用?傻蛋吗!不服都给我憋着。
所以莫寒总是收到,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莫寒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暗爽,一路走来腰板挺的更直了。
而秦媛今天早早的准备好留影石,为自家宝贝徒弟的第一次比赛纪念一下。
也有得知裁判是小师叔祖时,许多人都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抱着万一被小师叔祖看上,得到个记名弟子呢!许多人都抱着这个想法,开始拼命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