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享受几天后齐暖玉就不想走了,比起这样舒坦的日子,在周婉涵面前装矜持又有什么呢。
舒许华看见齐暖玉愣了一瞬,随后又起身向舒叙瀚祝酒:“皇上又得佳人了,只是微臣从前似乎从未听皇上说起过贵人。”
闻言舒叙瀚爽朗一笑:“想丽贵人原是齐格的女儿,从前随齐格住在扬州才来京城没多久,也难怪六弟好奇了。”
“原是如此。”舒许华若有所思的点头。
不过他心里依旧有一丝疑虑,他似乎在哪见过这新封的丽贵人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只是舒叙瀚说齐暖玉从前住在扬州,他没去过扬州又觉得不可能与齐暖玉见过,但他对齐暖玉又确实有些面熟。
舒许华坐下后,柳文宁关心的询问道:“王爷怎么了?”
“无事。”舒许华摇摇头,不管真相是不是他心里猜测的,他都不好说出来。
张清南在后面听着舒叙瀚和舒许华的对话,听得她忍不住挑眉:这皇帝老儿说瞎话也不打草稿啊。
就在张清南脑补的时候,对面嫔妃的坐席那边一个宫女惊声尖叫:“啊!有血!”
徐百顺连忙挡在舒叙瀚前面喊道:“御前侍卫护驾!”
顿时厅中乱作一团,张清南刚想跑舒汉辰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并在她耳边安慰道:“别乱走。”
“放肆!”舒叙瀚怒斥一声,
厅中瞬间安静,众人也安静下来,舒叙瀚站起身看向一开始喊话的宫女,道:“哪里有血?”
宫女靠在墙角战战兢兢的指着宸妃的椅子下面:“回、回禀皇上,奴婢打小鼻子就很灵,方才上菜路过这边总觉得有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奴婢送了菜就悄悄的又回来查看,没想到宸妃娘娘椅子下全是血,椅子上还不停的往下滴血。”
闻言宸妃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起身离开椅子:“你瞎说什么!”
宸妃最近有些着凉鼻子堵塞,加上宴会厅里焚了香,她什么也没闻到。
“你,去看。”舒叙瀚指了个太监过去。
太监走到宸妃座位后面,小心翼翼的查看后也吓了一跳:“回禀皇上,宸妃娘娘的椅子下的确有血。”
“怎么会?”宸妃虽然害怕但她可不能认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这事岂不是要坏她名声,“真的有血!皇上!”
周婉涵很是疑惑:“皇上,重华宫嫔妾今日午时亲自来检查过的,奴才们打扫得一尘不染,且殿内有侍卫守着,绝不是原来就有的。”
“莫不是姐姐的葵水来了,姐姐竟毫不知情?”贞妃就坐在宸妃右边,她掩住口鼻嫌弃道:“幸好嫔妾今日带了新的香囊,掩住了这血腥味。”
原本就惊慌的宸妃被贞妃这样一说更是满脸羞愤:“皇上,这不是嫔妾的......”
宸妃身体好,她的月信一向准时从来没有乱过,更何况她记得她还有好几天才来月信的。
舒叙瀚被吵得心烦:“来人,宣太医。”
见舒叙瀚宣了太医贞妃冷哼一声:“姐姐还不信,等下太医来了我看姐姐的脸往哪搁。”
“不劳妹妹操心。”宸妃嘴上这样说着,但实际上她心里也打着鼓,虽然她的月信准时但也保不准。
不到一刻钟,许太医就过来了:“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周婉涵道:“宸妃身子不适,许太医为她把个脉吧。”
“是。”许太医拎着药箱过去,开始给宸妃把脉。
等候的过程中众人都盯着宸妃那里,舒叙瀚见此扬景烦躁的闭上了眼睛,同时他还有一些庆幸,还好只是家宴来的只有嫔妃和王府的人,不至于丢脸丢到臣子面前。
很快,许太医撤了手走到正中跪下:“回禀皇后娘娘,宸妃娘娘是小产了。”
“什么!”周婉后惊呼一声,殿内众人也开始窃窃私。
许太医点头:“微臣行医数十年不会有错,宸妃娘娘已经有孕两月,胎气尚不稳固,微臣见宸妃娘娘的脉象像是由麝香这一类的东西引起,只是微臣暂时还不确定是何物。”
“怎么会,我平时都不点香的。”宸妃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鼻子有炎症,闻不得太多太浓的味道,否则就会一直打喷嚏流鼻水,但今日宴席是有点香的,她立刻看向周婉涵。
感受到宸妃的视线周婉涵马上解释:“皇上,今日殿内虽有点香,但只是宫中新制的梅香,里面除了除了制香必须的东西就只有梅花,绝不会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