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打电话确认过了叫于杰，十四岁，父母本地人但都去世了，她被寄养在叔叔婶婶家，于杰是112中学初二学生，成绩不是特别好，经常缺课跑去打工，而且最近还跟校外人员来往甚密，怕是早恋了，这‘校外人员’也不是别人，就是这个案子的目击者兼报案人，何日。”

    “据周围邻居反应，婶婶一向不喜欢她，非打即骂，有时候饭也不让吃，当初收养她也是惦记着她家的房子。”

    江硕继续输出，“这个何日也是孤儿，比于杰大三岁，早早就辍学出来打工，不过没手艺没文凭没人用他，后来就靠偷鸡摸狗每天混日子。”

    “五月二号即案发当晚，于杰在服装厂加班到晚上十点，下班何日接上她，两人一起乘坐公交车回家。下车后的两人沿河堤步行到这里，何日还想趁着夜色和于杰亲热一番，谁知本来万里无云的天，突然下起暴雨，紧接着身后窜出一个僵尸拿着刀钻出草丛刺中了于杰。”

    江硕说完满脸都写着不可能，但这确实是何日亲口叙述的，孙端端听完只觉得比自己写的结案总结还扯。

    但肖帅无动于衷：“然后呢？”

    “然后就是，何日说，行凶者全身腐烂，一边蹦还一边往下掉腐肉，眼珠凹陷，没有鼻子，走路一蹦一蹦，而且一下比一下高，穿着一身黑，腿上全是骨头没有肉，刺了于杰一刀后就跳到河里不见了。”

    “没了？凶手没伤害他？”孙端端问。

    “不但没伤害，还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样貌，嘿，你说牛逼吧。”

    凌月咂嘴，“不，伤害挺大的，脑子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