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自然,我原本也并不是想如此的,无奈那几个手下心无城府,太傻,所以我自然也是没办法管教的了的,他们都是真愚之人。”花邪君撑了撑额头,尽显无奈之色。
舞不动声色地够了勾唇角,从秋千上一跃而起,跳上了篱笆外一颗竹子的枝梢坐着,摇摆着腿,浅笑,“花邪寨若都是愚人,那么又怎么会成为五方势力之一,想必是你不想与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起,而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也不想掺和罢了。”
花邪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没有反驳她得话,看着竹屋发呆,似乎在猜想这思菊对他的态度为何冷淡至极,在他印象里,并没有与一个美女有过过节,也并没有和谁有过什么露水情缘,所以他与这思菊,之前应该并未见面过。
竹林内静寂无比,突然一道黑影略过,显得极为突兀,舞皱眉,追上那道黑影,待花邪君赶到时,看到舞与黑影已经过起招了。
这个黑影正是花邪寨的头号军师,他的子墨兄,处处束缚他的一个奸诈小人,日日要他管势力之事,让他最为头疼,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苏子墨这个人真的是人上人,容貌与他比可能稍逊一筹,武功与他比不相上下,但他毕竟有着众多的秘籍传承,而文采一说,他是自愧不如。
不过他倒想看看这两个人之间的比拼,谁胜得过谁,从资料上说,她只不过是颜如玉教导了三个月的徒弟,而又传承了颜如玉与前尊主一世的功力而已,难不成真的天资聪颖又或是天赋异禀,能比得过十七年以来一直都很上进的苏子墨?
苏子墨只是手执一把折扇,而舞却是去下了头上的玉钗,一头青丝铺泻而下,她手捏着玉钗与苏子墨过招,倒也不输下风。
苏子墨闪过了舞的隔空点穴,一个腾空脚尖在舞肩上一点,舞一个趔趄闪躲不及,苏子墨又是一个掌风过去,舞蹙眉咳出鲜血,这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武功最厉害的,当然除了韩仙那个老头子放水以外,在此之前,她并没有遇到什么可以让她这样吃亏的人,深不可测。
舞的眼中渐渐犯上一层寒意,气压丹田,拂袖擦去嘴角的血迹,转过身,想再与其对打一番,花邪君见状,赶紧上前拦住,“尊主万万不可,这是我们花邪寨军师,刚才是误会误会。”
舞右手一转,聚气朝花邪君打了一掌,拂袖而去。花邪君龇牙咧嘴,捂着胸口,一脸懊恼却又无可奈何,苏子墨上前将他扶起,“寨主你明知道我是寨里的军师,可是却在之前没有出手制止,等到她被伤后才劝阻,她自然是有气在身。”
舞回到竹屋,越想越气,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立马四分五裂,思菊闻声赶下,瞟了一眼桌子的碎块,蹙眉问道:“这又是因何缘故?”
“没,只不过是花邪君想要探我实力,欺人太甚而已,该离开了 。”舞沉了沉气,她确实很生气很介意,但是她并不是因为一时之气决定离开,而是离那侍卫选拔所剩日子只有两三日了,不启程就算她们速度再快也不能赶得上。
“早该离开了,我去收拾收拾,下午申时启程吧,”思菊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她原本就不愿在这个地方久呆,原因么,这里有她不愿见到的人。
思菊回到厢房,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支折扇,打开,其上写着崇文尚武四个龙凤凤舞的草字,而最右下角,苏子墨三个字却是映入眼帘。
她已经十七,与苏子墨见面是在两年前,那时尊主风寒病重,一时难以医治,世人都说,花邪寨所种的灵芝仙草是最多的,她为了尊主便将崖中事物交给其他三菊管理,自己亲自前去求药。
那时是腊月年间,花邪寨虽然地处南方水乡之处,但离花邪寨却是有一段距离,思菊一路上孤身一人,生得犹如娇花,自然是会引起他人的兴趣,一路上也是麻烦不断。
那时她自己未到花邪寨地处乡镇,自己却先染病,赶路之时却又突然下起大雨,半路体力不支,摔下马晕倒在地。
后来她再醒来,已经置身于在一个幽雅恬静的阁楼里,身上也已经换了一套着装,她刚起身就有一个 丫鬟上前,“姑娘醒来了,洗漱一下吧。”
说完便在床旁支架的脸盆里的毛巾拧干,随后递给了思菊,见思菊擦完脸,那丫鬟就将毛巾放在支架上,又端来水给她漱口。
思菊一切办妥后,就问那伶俐的丫鬟,“是谁将我带到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