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舍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后,这才“领”着舒儿回慕容府。
哪知,刚进入内堂,就有人不放过她,想要挑衅。
“哟,慕容小姐回来了啊!”这声音,白痴都知道是谁。
“哦,本小姐这才刚进来,就有狗在叫来‘欢迎’我啊。”艺舍回头看向“疯狗”。
“你……这老爷才走一个月,你就天天这么晚回来,你还当不当自己是慕容小姐了!”
跟我斗:“是呀,这爹才走一个月,就有人把自己当作是当家的了,还真是不把我这个慕容小姐放在眼里啊;本小姐这每天哪有晚回来啊,只是出去得较早。”
“这老爷不在,全府自然是听你慕容蕊的了,可是这小姐每天都不在家,这府里的大小事,自然也只能是让更娘做主了。”更娘理所应当得说。
“是吗,那可知更娘这些日子做了什么主啊?”艺舍有点生气。
“也没什么,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已。”
“也只是而已吗?这些事,我记得应该是管家的责任呐,可不是你更娘应该做的啊!”艺舍做到了一家之主的凳子上。
“这有什么,我只是代老爷做这些事而已。”更娘更加狂妄。
“代我爹做这些事?我爹何时吩咐过你做这些事了呀,怎么我都不知道呢!”
“这你当然是不知道了。”更娘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呢?”艺舍微笑道:“舒儿,去把府上所有人都给我叫来。”
“什么!你这小蹄子敢!”
“有什么不敢的,是本小姐说的。”艺舍令道。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来了。“小姐,来了。”舒儿走到了艺舍的身后。
“嗯,很好。”艺舍对着更娘挥手,“更娘,你请坐吧。”
“哼。”更娘坐在了两旁的太师椅上。
“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让你们知道,这个家,爹在外面,是谁在做主。”艺舍站了起来。
“哼,当然是谁最得老爷的信任就是谁了。”更娘笑了出来。
众人都不说话。
“是嘛!那我是爹的女儿,而她,却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留在爹的身边而已。”艺舍被她弄得很生气。
“你……你这么说我!”更娘被气得站了起来。
“我说得有错吗!这是事实而已呀。”艺舍可惜得说,“你们都给我认清楚了,我,慕容蕊,才是除了爹以外,慕容府的主子!”
“慕容蕊,你只是慕容天的女儿,没什么用。顶多就是一个花瓶而已。”
敢说我是花瓶,你不想活了你,对着所有人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在爹回来之前,你们都归我管,而不是更娘!”
“慕容蕊,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更娘用手指着艺舍。
“更娘,我念在你在我爹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叫你一声更娘,你别给脸不要脸!”艺舍拍桌而起。
“还有,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慕容府里请来做事的,我慕容府对你们也都有相应的月钱,如果觉得少了,我会给你们多发些,但是,你们必须努力得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要你们努力得做工作,并不是因为你们是奴隶,而是要你们知道,你们是在为自己活着,而不是别人。你们的命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没有人可以左右你们的生命,那是你们自己的。”说完,做到了椅子上。
“你……你,慕容蕊,别以为你这几句话就可以唬住我。来人!”可是却无人回应。
“怎么,你们要造反吗?”更娘似有些不相信。
“要造反的是你!”艺舍走到她的面前,“这里最没资格大呼小叫的就是你。看在爹的面上,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又走到管家面前。
“福伯,从这个月开始,府上每个人的月钱都加一两,出来更娘。”
“你……你凭什么这样!”
艺舍笑着走到更娘的面前:“凭我叫慕容蕊。还有,本来,我今天不想对你怎么样的,但是是你逼我。谁让你触到了我的底线。一,你不该自凭在爹身边多年,目中无人;二,慕容蕊这三个字,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叫的,大家只是因为你在我爹身边多年,才尊敬你,而事实上,你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女人,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三,就算你再生气,都不该用手指指着我,这是对人的不尊重!”
又对着众人说:“大家都回去做事吧。”
“下次跟我斗,想要赢,就先把今天我说的这三条改正了再说吧。”说完,头也不回得走了,却在心里说:艺舍VS更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