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艺舍跟武艺聊的甚欢时,另一头,慕容天坐在了回慕容府的轿子里。
“我这些日子不在家,府里发生了什么事?”问对面的一男人。
男人就把艺舍VS更娘的事说了……慕容天听后沉思了会儿。
“那商铺呢?”
男人 :“商铺都没问题,只是像会宾楼这样的酒楼的营业受到了影响。您走后不久,就有一家酒楼开张了,叫‘两扇门’,生意甚好。”
“刚开张的酒楼生意好是正常的,不足为奇。”
男人:“爷,这家酒楼与其他酒楼不同。”把艺舍定的规定给慕容天讲了,“我也去过几次,觉得它确实是好。不仅里面的食物是我们从没有吃过的,连味道都很好。基本上去过的人都想再去第二次、第三次。”(艺舍在这里谢谢你对酒楼的称赞)
“哦,是吗。这家酒楼是谁开的?”
男人:“回爷,自从这家酒楼开业之后,没有人知道这家酒楼的主人是谁开的,我也曾经问过酒楼的其他人,没有人见过。只说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年龄不大。”
“哦?是吗。明天,我们也去那酒楼走走。”
……
艺舍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来福在等她,“福伯,你怎么在这里等我啊?”
来福走上前:“小姐,老爷回来了。”
“是吗!”艺舍就一路跑到了大厅。
跑到慕容天的身旁,一把抱住慕容天的脖子:“爹,你不是说要去一个月吗,怎么提前回来了啊?”
慕容天怔了下,笑着说:“怎么,蕊儿不欢迎爹回来吗?”
“不会,怎么会。爹啊,我都想死你了。”这才看见旁边的更娘正死死地盯着她,似是说:老爷回来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艺舍心里一阵好笑:“爹啊,你说咱们府里有一些人,对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没有正确的意识,一直自以为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
“是嘛,谁啊?”慕容天看向了更娘。
更娘走上前:“老爷,我这也只是帮你管管这个家而已呀,哪知小姐生性贪玩。”
“是嘛,我记得这是慕容府啊,你姓什么呀!”艺舍特别突出“慕容”这两字。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都管了十几年了,这一时也改不掉。老爷你说是不是。”更娘一副无奈的面孔。
“爹,你说我都已经长大了。我小时候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是时候让更娘休息了。”艺舍对着慕容天。
良久,慕容天发话了:“嗯,蕊儿说得对。更娘,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改也要尽量改。蕊儿是我唯一的女儿,谁要对她不好,先来问问我慕容天!”
这算是一种警告吗?更娘早已被吓得失了神色,艺舍看后,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爹,以后这有什么事,就全权交给管家去办吧。”
慕容天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嗯,也好。但大事还是要问你。”
“好,保证完成使命。”说完,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