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辉叹息了一声脱了衣服,正准备躺下。
“去把睡衣穿上。”麦子突然开口,想想他正从另一个女人身边回来,这样一个身子想来沾自己,脏不脏。
“穿个背心不就得了,这大热的天。”郭文辉有些纳闷。
“不行,要在这儿睡,得穿睡衣。”麦子很坚决。
好吧穿就穿吧,郭文辉到衣柜里去找了睡衣,他不想再和她争辩,如果又吵起来,那不是乱上添乱嘛。
睡衣有点厚,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
他穿好后往麦子身边一倒,手很随意的就往她腰间搂去。
“烦。”麦子却冷冷一声,一转身,给了他个冰冷的背影。
郭文辉的手便无力的掉到了自己肚子上,说起来,两夫妻有多长时间没这么睡在一起过了?是不是由习惯变成麻木了,这样搂她一下都不行了,还说烦。
他也一转身,把背留给了麦子。
黑暗中,两个人静静听着屋外的动静。
麦子的眼睛像夜空中的微弱的星光似的,一闪一闪的,她以为郭文辉会和她说些什么,至少说几句好话,随便说点什么,但是没有````文辉爸弄出的电视声音像无数个小型炸弹似的,吵得她的头一阵阵的痛。
她往后踹了文辉一脚:“出去把电视声音关小点,一会儿把孩子吵醒了。”
“`````!”郭文辉只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麦子又踹了他一下,他才说道:“算了,爸心情不好,你不是不知道他那人,谁敢惹他。大点就大点吧,孩子不是睡熟了吗?”
沉默`````````
麦子觉得自己掉进了婚姻的陷阱,太深,没有出口`````
终是一夜无话,半夜里郭文辉打呼噜,涛被吵得睡不安稳,翻来覆去。麦子起身帮他盖被子,她一动,郭文辉也惊醒。
就这样,一家三口反反复复的,好不容易到了天亮,涛到是睡熟了,文辉和麦子却得起床,打着哈欠,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临出门,文辉妈在身后吩咐:“文辉,上班前送些菜回来,我给你姐做顿好吃的。”
一直到九点钟郭文琼和幸幸才起床,她打着哈欠到卫生间里去洗濑,正敢上老爷子在里面蹲厕所呢,很是不满意的翻了下白眼:“爸,你就不能到下面公厕里去呀,这家里就那大点厕所,你这一来,我还要不要进去了,臭死了。”
“就是。”幸幸也接话道,小脸皱成一团,很恶心的样子。
“哦,```嗯嗯``!”老爷子正要拉出来,这一通话,让他一阵尴尬,也拉不出来了,刚脆把裤子一提走出来:“我还没上呢,我去下面公厕,你们用。”
郭文琼还是厌恶的抬起手在鼻子前挥了挥,这才走了进去。
老爷子看在眼里,脸一沉,悄没声的下了楼````
刚走到楼下,遇到郭文辉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往家赶,看到他,连忙把菜往他手里一塞:“爸,我都迟到了,菜你提回去吧!”说完,人已经噔噔下了楼。
把个老爷子气得啊,差点只人出气没进气了。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你们这些儿女,能兴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的吗?说让厕所让厕所,说让提菜让提菜```都```都把我当成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