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和商陼在东南亚也算是享誉盛名的集团企业,其老板霍隆和已是年近七旬的老人,最近常常烦忧集团后继之事,两个年过四旬的儿子都不是他最理想的选择。大儿子霍年有子却无领导才能,二儿子霍丰贺大气不凡具备领导才能,但膝下却仅有一位十六岁的女儿霍思棠。
说起霍思棠,那可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孙女,吃个东西就喜欢到厨房偷来吃,说什么偷来吃的东西吃起来刺激有味道,也不知是哪来的荒唐谬论。还有喝水饮料什么的,都是一饮而尽,从来都不像他另外两个孙女那样,注意仪态,注意名门风范。喜欢画画偏偏又爱画他打哈欠,喝醉酒失态的样子,丰贺也惯着他这唯一的女儿,任由她随性发展,这可真快气晕他这老爷子了。
今日霍公馆宴请澳门来的贵宾,老爷子特地吩咐下人,千万要给他看好霍二爷家的棠小姐,可不能再让她溜进厨房偷吃东西,一来会在贵宾面前辱没霍家名声,二来事情传出去,谁还敢娶她一个不注重仪态的女子。
由于以上原因,从两公里外自家别墅赶到霍公馆的霍思棠,进门第一步起就被爷爷霍隆和的保彪跟随“囚禁”到书房,只等开宴再放出。
无奈,霍思棠唯有乖乖踏进爷爷那充满古墨气息的书房。十六岁的她身形已经定位,亭亭玉立坐落大方,是位极为标致的美人坯。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霍思棠的耐心也已快到极限,经手中狼豪毛笔画出的字体越来越不成形,心中也暗自抱怨,她这爷爷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到厨房偷吃点东西,至于要把她软禁起来吗!如此这样,还不如回家拿起炭铅画两张自己喜欢的艺术品。
有了离开打算,她便放下毛笔向房门走,然而刚一拉开门,就被门外的两位身形魁梧的保彪拦住。“棠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离开霍公馆,回我家行不行?”
“这到没问题,不过得由我们把棠小姐送出门。”
“随便。”
说是送出门,其实只是送出客厅门,让她没了对厨房食物下手的机会即可。霍思棠水灵灵的眼睛侧目一瞟,见爷爷的两位保彪退回客厅,她立马又来了兴致。绕过独特古朴的楼阁来到后庭院,准备从后门再次溜入。
她站在后门的两米开外处左瞄右看的观察一阵,见周围没人得意的嘿嘿一笑,既而猛然转身向里进,谁成想这一转身却与身后来人撞个满怀,以为又像往常堂哥恶作剧,她头也不抬满载不悦,“大哥,你走路长不长眼!”
来人慌忙扶住被撞的有些歪斜的霍思棠。“不好意思,我不故意。”
听入一道陌生的男音,霍思棠站稳抬头看,见自己是被一位陌生男人半拥半扶着,又羞又恼,让她更为恼火的是,男人的身旁站着她那位不怒自威的爷爷。根据经验判断,爷爷的这团怒火即将爆发,吓得她立马低下头。
然而,出乎她之预料,爷爷只是尴尬的向男人道歉说,“对不起狄公子,我这孙女就是有点冒失。”
霍思棠低着头,直到爷爷陪着男子离开,她才抬头去望他们的背影,目光定落在男子身上,他仅穿着一套乳白色的休闲服,却能显出一副不可侵犯王者之风,爷爷待他又那么和气,估计这就是今天的贵宾了,为了保住小命,她还是安稳一下吧!
这时,客厅后门里面,自楼上走下一位芳龄十七的少女,她双手抱臂展露一抹不屑的轻笑。这便是霍隆和大儿子的大女儿霍琴俞,是位极其好胜的女孩。
“大姐,你笑什么?是不是思棠又到厨房偷吃了?”侧面走来霍琴俞十五岁的妹妹霍晴,这同样是一位美貌少女。
“不管她是想吃食物还是想吃贵宾,都没戏,我查过,这位年约二十六,名为狄颜海,帮大哥解决砍臂威胁的贵宾,已经是名主有花,虽然没有结婚,但感情很好,两人一起六年,却无一人成功涉足到他们中间。”
“大姐,消息这么灵通。”
“这算什么,后面有的你学,小丫头记住,爸爸不如二叔强,我们就一定要比思棠优秀,不然就凭着放荡不羁的大哥,我们家什么也得不到。”
“我明白,大姐。”
此时,后门外的霍思棠已经被她父亲拉到别处。见到突然出现的父亲她甚觉惊奇,不禁追问,“老爸,你不刚去马来西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爷爷的指令,招待贵宾。”
“听话是对大哥有保臂之恩的人,是不是?唉!老爸,你说大哥他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在赌场出千?”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么!”
霍思棠不服气,“不小了,快十七了。”
“还没到。你爷爷不是让你在书房待着吗!怎么跑出来了?”
“对禁锢很反感,一点也静不下心作画。”
“就知道你这丫头不能让我省心,”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点点她的脑门,随之递过一个书本大小的画板。“拿着到别处画点漫画玩。”
“明白,霍二爷,绝对不会再给您老人家添麻烦。”
与父亲话别,霍思棠拿着小画板开始到处游走。后院很大,也很古朴,水池,莲花,亭台,置身其中仿若回到清代以前的时代,每走一处她都会停下画上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