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草想了一会儿又看着老子说:
“您不是说慢慢道来我是怎么来的吗,可您说的也忒抽象了点儿吧,我求您还是慢慢的道来吧,我不是哲学家,您应该像对待您的学生那样有些耐心好不好?”老子沉思了一会儿说:
“本来老叟想表示一下对您的最大尊重,亲自讲解,磕可惜您听得并不愉快,那好吧,就让丹顶鹤小姐用她的亲身经历来给您做一次路演吧。”这时就见丹顶鹤欢蹦乱跳地来到了千里草的面前说:
“哈哈!老子那老古董要是在博物馆陈列那咱比不了,可要是导游或者路演的话,还得咱呀是不是?咱是谁呀?丹顶鹤呀!这人体从头到脚,你说问那儿吧,咱都能慢慢的、有趣儿的、深入浅出的娓娓道来。”说着说着丹顶鹤一吐舌头,觉得老子可能不高兴了,她原本想再安慰安慰老子,可是却找不到了老子,千里草老成的对丹顶鹤说:
“你说话也忒随便了点儿吧,把老子给得罪了吧!”丹顶鹤优美的跳了几跳说:
“俺说千里草呀千里草,难怪说不论谁给你苦口婆心的讲你都听不明白呢!原来你还是总忘不了你,就那刚才老子来说吧,你怕我得罪了老子!那偶问你,有老子吗?”
“怎么没有有啊!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
“那现在老子去哪儿了呢?”这一问却把千里草问得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的说:
“这是费夸林,更确切的说是费夸林中的精神瓮城,我哪知道他上哪儿去了?你应该知道啊!”
“这么认识问题就对头了,偶跟你说吧,他呀一离开这儿就分解了,就不是老子了。”
“那他是什么了呢?”
“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呀?你知道庖丁解牛的故事吧?”
“知道啊!怎么啦!”丹顶鹤得意的说:
“在庖丁看来,他解的是牛吗?”千里草貌似恍然大悟的说:
“啊!我明白了,那个故事说明庖丁的技术成熟,他解的不是牛,而是牛的解剖结构。”
“你只说对了一半儿,更说明庖丁根本就没有把牛当做牛,他在解剖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毛、牛皮、牛肉、牛筋、牛骨、元素、分子、细胞、原子、电子、核子、质子、中子、离子、重子、夸克、费米子、玻色子、弦、、、。”千里草看着丹顶鹤笑着说:
“我切!忽悠我、蒙我、扇乎我!不就是一屠夫吗!哪有你说得那么邪乎啊!”
“哇塞!日本船—丸(完),你还是没听明白!怎么跟你说呢?这人类怎么这么轴呢!那么说吧,上帝和庖丁的区别就在这里,庖丁只看到牛肉就完结了,而上帝却能一直看到底!”千里草好像听明白了这个道理了,他拍拍手说:
“你要是早怎么说我不是早就明白了吗!真是的!”丹顶鹤疑惑的看着千里草说:
“就说现在吧,你就好比是牛,偶就好比是庖丁,现在偶就在解你呢!你同不同意呢?”
“你这么比喻不好吧!”
“看看!你还就是没有整明白,偶说的意思就是说你并不是千里草或者帝江,就是一堆臭狗屎,偶呢就是一偶条狗,在这堆臭狗屎的上面挑呀选呀的,这个时候呀你也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
“那依你看是什么呢?”
“都是物质呀!什么时候你懂了‘无我’是怎么回事,那时你就算没白来费夸林!”千里草高兴的说:
“啊!原来是要想当上帝,就得先无我对不对?”
“你终于开窍了,好!Action!”丹顶鹤有声有色的开始了它的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