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挂上电话,景雪虚弱地朝幼林笑了笑。
“……”幼林并没有看她,只是用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人。
他们会意地点点头,开始用一条比她胳膊还要粗的鞭子,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朝景雪纤细的身上打去……
粗粗的鞭子在景雪纤细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一道道清晰地血痕……
景雪的脸色已经发白,可是她仍然没有叫一声,咬着牙始终强忍着……
她身上的校服已经开始裂开口子,鲜红夺目的痕迹落在她的身上,血腥的气味已经在这个仓库里弥漫开来。
可是那些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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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龙马开始额头冒汗,然后大叫一声惊醒。
做梦吧……
龙马心有余惊地摸着上下跳动不停的心脏,刚才,刚才……
他梦到了景雪,他梦到了她正在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煎熬……
就好像处在火海中一样,想叫却又叫不出……
与此同时,惊醒的还有一个人……
“怎么了?”依缘睁开眼呢喃着。
幸村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滴,脸色苍白。
“不舒服么?”依缘看着他这个样子,睡意顿时也吓走不少。
“小缘……珊儿好像出事了……”少年的发丝凌乱,惊恐地抓着依缘的手臂,那么紧,那么痛。
可是依缘却没有叫出声,在珊儿离开一个月后的某天,他就开始做那个梦了。
好像是梦见珊儿被什么关在什么地方了……
那时候他也是像现在这样,那么慌张,那么惶恐。
“精市,你又做梦了吧?”依缘给他倒了一杯水,轻轻地顺着他的背拍着,就像安慰一个受惊的小猫。
“可能吧……”幸村苦笑着,做梦吗……
又是这个梦……
幸村再次躺下,脑海里刚才的片段真的是做梦吗……
为什么会那么,那么真实……
明天青学好像还要比赛,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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