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高,曾经不知道捣碎过多少人的心脏。
一击得手,那汉子脸上露出快意,
但立即感到不对。
那两人并未被打飞,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
那青衣汉子脸色一变,又迅速击出两拳。
噗噗两声,集中真力的拳头全部击中目标。
但那两个人依然纹丝不动,似乎这汉子拳头上的力量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那青衣汉子耸然动容,突然拳如雨点攻出!
击头颅、震心脏、捣小腹
他连续不断地捣打!
不知打了多少拳,终于停了下来。
低头一看,两个拳头都已经红肿。
他全身汗水涔涔,眼中出现了恐惧!
可以震碎巨石的拳头,击在这两人身上,却犹如绵花轻拂一般。
对方二人就这样让他不停地打,但从头到尾,身子一动也未动过。
这样的武功,简直是匪夷所思!
突听陆白水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
韩飞龙道:“本人孤陋寡闻,并不晓得。”
陆白水道:“这位兄台刚才使的,乃是失传江湖近三百年的武林绝学。”
韩飞龙道:“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绝学?”
陆白水道:“这种绝学非常难练,一旦练成,威力无穷。”
林文心道:“请问叫做什么名堂?”
陆白水道:“他的名字叫做碎山豆腐掌!”
谢美真道:“哦,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听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武功?”
陆白水道:“唉,想不到今天有幸见识。这种绝学分为十八层,最高境界乃第十八层,练成之后,据说一拳击出,连豆腐都打不烂。”
韩飞龙吃惊道:“这么厉害?要知道,就算三岁小孩,也能打碎豆腐,他居然拳头击出,豆腐不烂,这样的武功真是令人惊叹!”
那青衣汉子脸色又红又青,明知陆白水在取笑他,但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非常和气的中年人。
他肥肥胖胖,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像是个和气生财的商人。
他走近一步,道:“几位朋友,这黄表平乃是我方要缉拿之人,还请不要插手。”
林文心道:“这人是我们的朋友,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希望能在不用武力的情况下解决。”
那中年人脸上带着一丝轻蔑道:“几位年轻有为,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出口威胁,韩飞龙立即沉下脸,道:“你们若想动手,就请上来吧。”
那中年人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韩飞龙道:“不管是谁都一样,到了这里,就必须讲道理。”
那中年人冷笑道:“哼,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
林文心道:“还未请教各位是?”
那中年人道:“我们是西安共盛会的。”
此言一出,林文心、韩飞龙、陆白水以及谢美真都皱了皱眉头,脸上出现异样的神色。
林文心见事态严重,当即行了一礼,道:“在下黄山剑派林文心。”
众人哦了一声。
韩飞龙行礼道:“在下云南联盟韩飞龙。”
众人又是哦了一声。
陆白水和谢美真也分别道出姓名,都引起一阵惊呼。
这四人已如当世六大高人一样,声名如日中天。
当他们介绍完时,众人脸上都带着敬畏之色。
那中年人更是脸上堆满笑容,不停施礼,道:“原来是林大侠,韩盟主,陆公子,谢小姐,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各位,还请见谅。”
四人相继回礼,道:“不用客气。”
中年人笑道:“本人乃是共盛会的柳红茶,被派到广东负责一些事务。”
他转身对那青衣汉子,怒道:“还不快向大侠们陪礼!”
那青衣汉子早已神色大变,一听此言,慌忙行礼道:“各位大侠,刚才多有冒犯,请原谅。”
韩飞龙四人也不敢托大,回了一礼。
陆白水道:“原来是共盛会的朋友,刚才跟兄台开个玩笑,请别见怪。”
那青衣汉子道:“不敢、不敢。”
林文心道:“柳先生,不知道你们跟这们黄先生有什么误会?”
那柳红茶道:“哈哈哈,本来是有点误会,但既然是四位大侠的朋友,就是自己人了,一切都好商量。”
林文心道:“正是。”
谢美真道:“此地离敝堡不远,柳先生跟各位大哥请过去喝杯茶如何?”
柳红茶哈哈大笑,道:“正有此意。今天能见到各位高人,在下一行真是三生有幸。”
谢美真道:“请!”
当下众人向谢家堡走去。
在路上,柳红茶把黄表平的事说了一下。
原来共盛会跟惠来镇的桑山派发生利益冲突。
共盛会派人消灭桑山派。
黄表平跟桑山派掌门是朋友,出手相助。
最后,桑山派全军覆没。
黄表平逃走。
共盛会派人追杀。
直到遇上林文心等人。
到了谢家堡,由于谢正诚不在,谢美真作主人,好好款待众人。
大家大吃大喝一番。
柳红茶道:“各位大侠,既然是自己人,黄先生的事可以算了。不过,帮有帮规,各位既然出面,还请写上一封信,交给在下,我回去也好交待。”
林文心点头道:“言之有理。”
当晚,谢美真安排柳红茶一行在谢家堡休息。
在大厅里,谢美真、陆白水、韩飞龙、林文心和谢家堡谋士朱灵商讨着。
最后,林文心道:“就由朱大哥写信一封吧,里面既要表达坚定的立场,又要尽量挑选最适当的字眼,别让他感到受冒犯。”
朱灵道:“是。”
当即写信一封。
写好之好,交给林文心。
林文心看了一遍,又传给另外几人看。
大家都点了点头。
韩飞龙道:“我们四人一齐在信尾签名吧,这样比较妥当。”
大家点头,先后在信上签名。
陆白水签完名,叹了一口气,道:“司马纵横,大人物啊!”
第二天早上,谢美真把信递给柳红茶。
柳红茶不断称谢,引着众人离去。
一天,陆白水几人走得比较远,来到揭阳一个小村落。
前面有个老人走到一条小木桥旁边,正准备过桥。
韩飞龙当先走了过去,扶着那人老人,道:“老人家,我送你过去。”
那老人不停感谢道:“多谢了,多谢了,年轻人,真是好心啊。”
韩飞龙扶着那个老人过了桥。
那老人道:“几位年轻人,你们想去哪?”
林文心道:“我们路过此地,好像走迷路了,想找路出去。”
那老人道:“天色已晚,不如就到我家住一宿,如何?虽然房子比较破,但将就一晚吧。这里离大路和城镇很远,天色一黑,你们就麻烦了。”
众人对望一眼后,林文心道:“那老人家,打扰了。”
老人哈哈大笑,道:“不会不会,难得有客人,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儿子到外面打工,有时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我孤单一人,正想有个伴。”
当下带着几人往前走去。
走到半路,看到有一个水坑。老人道:“你们小心点,别摔倒了。”
林文心道:“稍等一会,我们把水坑给填了吧,免得别人不小心,摔倒。”
韩飞龙几人称是,当即动手找来泥土,把它填平。
老人哈哈大笑,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