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已跌到了谷底,每每想起夏美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就在颤抖,它在裂,它在碎,它每在安静的夜,就悄悄的告诉我,它快不行了,每在安静的夜它都在哭泣,痛苦而孤独的泪水已浸透了枕巾,唯一伴随我的只有那洁白的光,还有蓝色的声。
事隔几日,于丽还是和我冷战,我也无心去哄她高兴了,现在我的心好像死了一般,被压抑的心脏快要崩溃,我要发泄。那晚,是我第一次尝到烂醉如泥的滋味,闪幻迷乱的灯光还有酒精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这是一家很大的酒吧。那些花花绿绿的酒格被灯光照的闪烁似星。从来没喝过酒的我,扒在台子上不断的麻痹着我疼痛的心,不断的吞咽着那些曾经让我作呕的液体,渐渐的迷失了自己,那种感觉好痛快好舒服。
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痛楚最颓废的时刻,但当我醉了,我才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去买醉,原来醉了,就可以看到她了。
“小哥,怎么自己在这喝闷酒呢?”这时一个穿着亮丽而漂亮的女孩儿坐在我旁边。而我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她。渐渐的....
“夏美!是你吗?夏美!我。。。。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很爱我。”我急促的喘息着哭喊着,紧紧抱着眼前的她。
“阿?你怎么了?你喝醉了吧?”她试图要推开我,但是却没有。
“原谅我,好吗?我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就这样一边说着,扒在女孩肩上渐渐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的那一刹那,在自己还存在清醒意识的那一刻,真的希望就这么睡去,醉去,永远地。。。。沉睡。。。不再醒来。
第二天清晨,我如梦惊醒,当我坐起身随即而来的是欲裂的头痛。我捂着额头,痛苦的声音打碎了我麻木的迷离,这时的心依然痛楚,泪痕依然冰冷。渐渐我环视着周围,这是哪?原来是爸妈的房间。这时房门渐渐被推开。
“你醒啦!”于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东西,坐到我床边。“先喝点豆浆吧!”
“呃!不了!我的头好疼。”
她把碗放到了一边,“你昨天怎么了,竟然出去喝那么多酒。”我依然捂着自己的头,沉默着。
“后来,有一个女孩打电话来,告诉我你在酒吧里,醉的快不行了,让我去接你。”听到她的话,我抬起头看着她。
看到我的表情,她瞟了我一眼然后看着窗外“昨天晚上爸妈都没在,我自己在家。是我一个人叫车把你弄回来的。”
“哦。。。那。。。那我昨天没怎么样吧。”我的声音显得很沉迷。
她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一回来你就吐了一地,而且。。。而且你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夏美。。。”她的表情渐渐凝固了,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却逃避似的说“豆浆不喝,我拿走啦,你好好休息我不会和妈说的。”然后走出了房间。
她走后我坐在床上想了很多,我甚至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话,好像那段记忆都被洗去了。我想我不能在这样下去,在这样我会崩溃,还有周围的人也会跟我一起崩溃的,藕断丝连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痛苦,还是面对现实吧,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现在终于尝到了苦头,我想我的心需要被抚平需要恢复。
这时,一阵清脆的钢琴音打破了我的思绪,我穿上鞋寻声而去,我只觉得我好像不会走路,脚底下在拌蒜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我踉踉跄跄的来到客厅,看到是于丽坐在琴凳上。然后她站起来打开了玻璃门,这时一阵清新的海风吹进,扫边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于是我笑笑,走近她,把头伸到了她的肩膀上。
“呵呵~ 干嘛了?小妹妹。”我的笑容有些疲倦。
“你怎么起来了?”她侧着头看着我。
“你还说!你在这乱弹琴,我怎么睡?”
“我弹得很好听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把那七个音符有规律的排列,就是一段动听的音乐。你说我弹得好不好?”
“呵~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我给你评价就是,基本没谱儿。”
她冲我噘着嘴,“就你好~音乐家~大歌星~好了吧!”
“呵呵,别这么恭维我啊,我很低调的,哈哈!”
“德行~”她笑着撇了我一眼,“对了!那天和你的小仙女谈的怎么样啊。”
我依在的笑容顿时疆住了,然后直起身来看着窗外“我和她分手了....”
“哦~其实。。。这几天看到你这样折腾自己,我从不知道你对她的感情那么深,如果...如果你觉得放不下我不再为难你。真的。”看着她漠然的低着头,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怎么?我的小妹妹终于懂事了?”我从新扬起了笑容抬起她的脸,“我想好了,我和夏美已经分手了,已经是过去了,爱过了,痛过了,醉过了,梦过了,也就足够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全新的俞海,只专属于你的俞海。”看到她涨红的眼眶,我知道她要来情绪了。
“哥~我,我..”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用手指抹去了她即将留下的泪珠。“唉?对了!我想起来了!”
“什么阿!”
“你怎么知道‘小仙女’的?”我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哦!你竟然敢偷看我日记!”
她突然破涕为笑“什么叫偷看阿,你日记就摆桌子上,不看都不行~~”
“还敢狡辩,这也不是你偷看日记的理由!”
“喂!你来劲是吧!你昨天晚上竟然敢去那种地方喝的烂醉,我到那的时候你还抱着人家小姑娘不放,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真想扁你。哼!”
“你又来了。好了好了,算你列害。被你打败了好不好。”
“嘿嘿”她得意地笑着。
爱是一盏恒古长明的标灯,
它正视风暴,却永远不会动摇。
它又是指引一切迷途船只的北极星,
即使可量它高,却是无价之宝。
爱不受时间的愚弄,
虽然那红颜终究无法逃脱岁月折磨的镰刀。
爱决不随良辰美景的短暂而改变,
它经得起考验直至生命的终结。 ——莎士比亚
晚上我们吃完饭,于丽在看着电视,而我坐在钢琴那随便的弹着琴键,眼睛看着窗外在那墨蓝中穿梭的圆月,这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妈怎么没回家呢?她告诉你最近在忙什么吗?”
“妈说好像是医院有个病人,现在还在危险期,从昨天晚上走了就没回来。”
“是什么病人让老妈那么上心。”我疑惑的回头望着她。
“谁知道呢?”她也回望着我。
“于丽,你爸最近也很忙吧!”
“恩!听说有一个很大的杀人案,死了好多人呢!想想那些凶手太残忍了。真可恨!”
“呵呵,是啊,听着就恐怖。”其实大人工作的事一般我们都很少关心,他们也很少向我们谈起,可这次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吧。于是夜已深沉,我们就都各自睡觉去了.....
夜,是孤独的世界。
风,吹着那孤寂的悲伤。
我在深深夜色中幻想,
不愿看到你表露的哀伤。
期待所有解脱太漫长,
惆怅蔓延的这一瞬间。
静静地闭上眼,
享受的是孤单。
幻想之中深夜正笼罩着我,
这一切,就快要来临。
“哥!哥!”重重的敲门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
“谁阿?怎么了阿。”我疲倦的打开台灯。当我打开门,就看见于丽心急如焚的样子。
“哥!不好了,刚才妈来电话让我们马上去医院。”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