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千辛万苦那么难,今卫被骆宾扶着腰肢推着上楼梯,他明知道她腿使不上劲但就是不好好扶,为了培养她自力更生似的。终于在她上到二楼后,她走着走着就卧在了墙角边,头低低的垂了下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哎呀我走不动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小卫……”骆宾心猿意马的扶起她,“那就慢点走,啊。”
今卫晃着软软的胳膊冲他摇啊摇啊:“啊呀我走不动了仪林,走不动了。”
骆宾一听见她说这几个字,猛的松开手又把她摔回到墙上。
“抱我啊……”今卫抓住骆宾就往他怀里栽,舌头打结的说:“抱我啊仪林……”
我靠!骆宾想再摔开她,却被她缠得紧紧的,嘴里还嘟嘟囔囔。
“哼,跟我走!”骆宾就这么拖着她往房间走,之所以要这样很费力又不好看的走,那还不就是为了不抱着她呗。要不她一定以为是那个家伙呢,可是我就不!
他把今卫放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轻车熟路的爬到她身上,支起身子来看着她,他不急于做什么,只是把脑袋晃来晃去的,找她的眼睛让她看自己:“小卫,小卫,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今卫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左右晃着,就是不睁眼。
“小卫!”骆宾托着她的脸:“看我,你看我,认清我是谁。”
今卫只得睁开眼真的看着头顶上的他,她眼睛里混沌一片,她眨眨眼,不再拿手拍他了,也不再从自己的身上掏东西了,她手摸着骆宾的脸,看着他,骆宾按住她的手,感觉她的小手火热火热的,烫。她另一只手无意识的伸向他的背,钻进他的衬衣里,撩起来,像只滑腻的蛇一样,滚烫滚烫的抚着他的背,舒服极了。
骆宾伏下身去,埋入她的嘴唇,也很烫!看来一早就怀疑的事情没有错,他的那帮好兄弟们帮的忙,给她喝的芝士里下了药了。明天一定得好好报答一下那老哥几个。
可是突然,今卫吐出他的纠缠的很紧的嘴,低吟一样的怏怏的哭了起来,拿手一个劲的往外推他。
“怎么了?”吐得骆宾一脸唾沫。
“小卫,你看看我,”骆宾就只好重新支起身体来,脑袋晃来晃去的让她看。
今卫这次却始终闭着眼睛,挥舞着胳膊骚扰着他。痛苦的脸上憋的通红通红的,眉毛皱成一团,那几个人给她下什么药啊真是的!
“小卫,”骆宾看她不睁眼也没办法了,只是突然就觉得很失败,很失败很失败,他泄气的说:“你即使这样也不愿意跟我吗?”虽然他知道,她显然已被他调的起性了。
今卫指甲抠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哭得更大声了,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和头和胳膊,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似的。
“阮今卫!”骆宾紧紧的捏着拳头真的有点忍不住想揍她一顿,阮今卫啊阮今卫,你就……
骆宾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扒的只剩下内衣,然后心慌意乱的把床单扒下来裹着她扛到卫生间,扔进了浴缸。
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他蹲在地上,一瓢一瓢的往她和自己身上泼冷水,他知道,而且确信,明天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和所没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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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淇此时,也站在仪杉睡着的的床边杵着楞了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还不是仪杉认错人才搞成现在这样的吗。
不管怎么说,他和骆宾这两兄弟长的确实有些像,都是高高大大的个头,一头风一样的头发,直来直往的性格,都爱笑,无怪乎仪杉醉眼朦胧的把他们认错了,但是仔细分析一下,哥俩中弟弟骆淇的眼睛比较大一点,骆宾的小点,只是显的小一些,因为他要色眯眯的看美女嘛。仪杉也深谙此着,所以她也经常冒充流氓的时候喜欢眯着眼,还经常皱眉挠眉撩眉,尽显智者做派,以及其运筹帷幄的大将之风,不过。
骆淇看着她熟睡中一副眉头恰然舒展的样子,就完全是一副赢弱的身体,清秀的面容该有的女儿羞涩,真想象不出她清醒时永远犀利的眼神,强辩的嘴舌和一颗百毒不侵的结实的心的倔强的样子了。
那是因为她不是随性就可以被改变的女孩,而且似乎总是喜欢做一些男人的事,英雄救美、拼酒、赛车、吹牛,不过让人比较放心的是,她哪样也做不好,最女人的时候就是不讲理、耍脾气、或干脆不笑不说话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时候。
只是,为什么,铭会先爱上她,为了她还绝食,别说这个看似对什么事都没心没肺的姑娘,就是再沉稳的女人表面不动声色,即使不表示什么,也一定会记在心底了。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