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草坪不是这么浇的。”
一大早骆淇家的管家大人就大喊道。他此刻对这骆家的这两位少爷的所做所为,真是无话可说,那一个拉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忙叨叨的要结婚,天天拉着出去满世界炫耀去;平时很乖的小少爷呢,这次也闹唤起来了,要用水管浇草坪的干活!浇草坪以前都采用微喷的,根本没有水管,他就连夜买了几十条水管,和几十个朋友一起,爬楼上顶的往下灌水。这点他们兄弟还真的特像,喜欢一个女孩子就怕全世界都不知道。
“管家叔叔,你看,仪杉是不是在看书?”骆淇成功登顶,问管家。
“是啊。”
“我一浇水你就让她往外看啊。”
“好。”
都为了一个女孩子就闹吧这哥俩,管家叔叔其实挺乐意看他们哥俩每天这样高高兴兴、平平安安的。
“算了,她一往外看你就示意我开水管吧,这样比较准。”
“好,好。”
仪杉现在还在骆淇这里,每天和他朝夕相向的。所以当表面很随性实则很拘束的她很认生的提出想离开时,骆淇知道在帮她洗的鞋干了之后就会处于苦于没有理由留她的境地,不过还好鞋干之前他又想好了一个主意,留她。
哥几十个此刻就搁楼顶上傻等,等仪杉一探出头来往外看的前一分钟,就集体放水,让她又失望,噫,又下雨了?那过会儿再走吧。
但总是这样也不行啊,太浪费人力了。
好在她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有这想法。
没想到的是仪杉的颈椎有点问题,在阴天和雨天颈椎就会疼的格外厉害,有点风湿病的迹象。而且每天看窗外“下雨”的她,也许是在心理作用下,颈椎疼的晚上睡觉都躺不下。为了让颈椎舒服一点,她盘腿躺着睡、做一百个俯卧撑再睡、疼的她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来睡觉,最后还是不得不……
“骆淇,给我揉揉肩呗。”
大晚上,仪杉敲开骆淇的门,满脸被痛楚折磨的委屈加歉意。
“呃……”骆淇心里叫,坏了,这招没跟人学过,揉不好怎么办。
骆淇挽起袖子,就这事要能提前一天知道多好,可以预留一晚上的时间兴奋的睡不着觉。
他颤颤巍巍的的按着仪杉的肩膀上,不敢使一点劲,她的肌肤特别的软滑,骨头好象和肌肤一样的软,捏起来害怕极了,怕一不小心就给捏碎了。
“怎么样感觉?”骆淇自己感觉了好久,把嘴里的唾沫咽干之后,问她的感觉。
“推拿着点,光揉没多大效果,哎呀你手轻点。”
还推拿?姑奶奶你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早在瞄她内衣的骆淇头皮有点炸,这家伙要出人命了要。
“我……还是只给你揉吧,推拿的事我明天找人给你做啊。”骆淇拿手比划了好一阵,心虚的手心出汗,还是只得作罢。
不过明天是决不会找按摩师的,还是自己按。
“仪杉哪。”骆淇开口道。
“恩?”仪杉舒服的把玩着骆淇桌子上的耳机,还假装视察他房间的摆设。
这都是骆淇事后重新归置好的,以前的这些音箱啊、甚至魔方啊什么的,本来都不在这里的。但其实她对这个还是感兴趣的。
是骆淇为了让她在这里住也能潜移默化的感到铭的亲切感,所以他把自己的房间的风格、格局、都按铭的性格的来改装,改装完后趁仪杉昏迷的时候把她从哥哥的房间里抱出来,放在自己的房间后,再把自己的东西扔进了这个原本的空房间,自己住了进去。
这份乱……
“你的皮肤啊……”骆淇按摩时对仪杉皮肤的手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后又说。
“得得得,行了先按这样,皮肤的事以后再说。”仪杉知道他又要夸她什么,怕没有词堵他,那就撤。
从他的大手丫子里挣脱出来,起身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