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酒席上,仪杉看着今卫和骆宾轮流为宾客敬酒,心里气的饱饱的,好你个阮今卫,就知道你这次跟我哥又是玩玩的,你个狗东西!不声不响就嫁给一个阔少了!我还被你蒙着来给你做伴娘这么丢人的事!你牛啊阮今卫你!
越来越靠近她的时候,她想出三个方案解决即将到来的糗境,一个是离开座位,一个是假装喝醉钻桌子底下,一个是装看不见她。用哪个好呢?旁边骆淇边夹菜给她边琢磨怎么开口跟她表白,她气氛怎么不老对的。
“我们去跳个舞怎么样?”骆淇终于说了句应景的话。
“走!”仪杉拉着他几乎是跑着离开座位的。
“我不陪你了,我累了。”本来今卫就是为了接近仪杉才答应陪骆宾一起来向列为自己不认识的人敬酒,敬的快取得真经的时候,她竟然跑了,那就没心情敬了。
“那正好,我自己应付,你回房间去,躺在床上挂上帷帘不许出来。”骆宾含情默默,今晚这个美景就是他的了,得意非常。
“我比较擅长拉丁舞。”舞艺不精的仪杉边解释边不停的踩骆淇的脚。
今卫远远的看准了仪杉在骆淇怀里蹦着,朝这边追了过来。
“仪杉,最近头还疼吗?”骆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喜欢。
又不是什么大伤,怎么会现在还疼呢真是的。仪杉使劲感觉了一下,不疼啊。
“我哥说,你在睡觉时,说梦话有念我的名字。”骆淇想想,还是不要太直白,先弄个开篇语过渡一下。
过渡的过分了,聪明伶俐的仪杉听出他的意思来,双手挣脱出来“出溜”就往后跑,嘴里还一个劲的狡辩:“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骆淇快跑几步一把摁住她,“那‘淇’是谁喊的?”
仪杉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喊什么“淇”了,好象如果当初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如果真的是骆淇的话,就会有什么发生似的……所以她只得赖帐道:“我喊的是‘气死我了’还没喊完。”你真能胡掰。
听到她的狡辩骆淇一时间那真是恨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你这个无赖!”
今卫跟随着骆淇的脚步终于闯了过来,骆淇却拿手挡着她,接着瞪着仪杉道:“嫂子你别碍事,我正在跟她表白呢。”
今卫从他胳膊下钻出来,拉起仪杉边往人少处走还冲骆淇客气一句,“借你家无赖用用。”拉着她特别认真的看看她的四肢五官六亲七窍,没什么不同,然后就捏着她的脸再看端详。
这是姐妹两个如果一分开超过一礼拜就得如此表达想念的方式,而且每次捏完都有对对方很准的感受,比如“你最近又长青春痘了”、“你又胖了”之类的。不过她这一捏,仪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额头又疼了,真的被她捏疼了。
今卫今日里一捏,感觉到的却是:恩?这丫头要恋爱了!
今卫想起正事:“你还好吧,他没欺负你吧?”
“谁?”仪杉忽然警惕。
“骆宾哪!”
“他欺负我干嘛?”
“他不是绑架你了吗?”
“怎么会,没呀?”倒是他弟弟比绑架她看的还紧呢。
骆淇蹭过来眼巴巴的问,“用完了吗,用完了赶快还我,别用坏了。”
今卫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都被这个家伙缠着。”
仪杉也茅塞顿开,“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都被那个家伙骗了。”
骆淇完全给冷一边了,不过他好像明白了,他的漂亮小嫂子好象不是很乐意嫁过来的,那他哥就是横刀夺爱了。
再看看四处格外多的保安,明白了其中缘由,加上姐妹二人一个手机让骆宾没收了,一个让骆淇拿着,但凡这俩人能联系上,也不至于到如此局面。
“你以为你是电信信号交通警啊,吊销我执照、罚我款、扣我分、还把我车拖走?”仪杉也明白了造成这样局面的罪魁祸首,向骆淇要手机呢。
“这次是真的,摔坏了,我正在修呢,用我的用我的。”骆淇拿出手机。
“我报警。”仪杉正要拨号。
“不行,我以为你被控制了,我和他也登记了,证也领了,父母我也见了,板上钉钉了你知道吗,报警人家也不管啊!”今卫恨不得哭天抢地的说。“我这次死定了!”
骆淇出主意道:“要不然你们趁现在跑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