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阮今卫好吗?”骆洪峰怎么会把她朋友圈里的人记得这么清楚。
“她呀,快乐得很呢,不到22岁就做了全职小媳妇了。”这是天下第一懒媳妇。
“等公司一切恢复正常,我会把她的酬劳给她的。”原来真的没给她。
“没事儿,您不提我不提她想不起来。”仪杉倒也配合。其实这也不算她在出卖,今卫为骆洪峰的公司做广告相信目的也只是纯粹的帮忙,公益心占大部分。
“过几天啊,我就得回法国了,你告诉今卫,让她好好的,只要我在,骆宾这辈子都别想回国找她了。”骆洪峰认真非常的说。
“这就是对她最好的酬劳了。”仪杉一笑,淡淡的答。虽然觉得他对于今卫的事过于的关心了点。
一会儿骆淇敲门问,“爸,有人来拜年。”
“我不是说过吗,谁也不见。”骆洪峰这盘棋下的顺手,眼瞅着快把仪杉的大队人马灭干净了,当然不放松。
仪杉这边棋则惨不忍赌,于是她就装好人说:“伯父,人家大老远来给您拜年,您不见那多不好,好歹应付一下。”
骆洪峰说:“好,那让他们进来。”这句话,让仪杉想趁他不在偷棋的阴谋化为泡影。
谁知,进来的人竟然是叶名南和铭,大过年的人家小两口各家串门了。仪杉看着他们,愣了。
叶名南一进来一见仪杉在这儿也愣了一下,随即狠狠瞪一眼骆淇;而铭一见仪杉,就像原告终于看见了法官,神情悲怆又无奈;但仪杉不领情,仍用看负心汉的眼光看着他;但他旁边的叶名南不干了,这毕竟是人家老公,于是就用瞪女流氓的眼光瞪仪杉。
气氛明显黯淡下来,各人心怀鬼胎,目光交错流离。骆洪峰一看,这些年轻人,真是搞不明白,收起棋盘自己离开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呀?”仪杉提醒叶名南,不怀好意的。
叶名南一瞧,可不是,手里掂的礼品忘了给伯父了,连过年的话也还没说呢,忙跑出去追去了。
“我去帮忙。”骆淇了解她是在支开叶名南,所以自己也顺便去好多拖延点儿时间,让她好给铭说几句话。
苏博铭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吧?”他打开话题。
“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吗?你跟谁好久没见?”我们之间是没有友谊的,仪杉记得他的话。
“她好吗?”铭扭头看着叶名南的方向。
“你觉得你有脸问她吗?”仪杉说话一点不拐弯,直接把话挑明。
可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时间紧迫,苏博铭也没有时间耽误在她的怨怒上,他有话想说:“我们住过的那间房子,我以后也不会回去了,她如果……”
“她也不会回去,她现在一直和我住一起,每天跟不一样的人约会,住远了不方便。”仪杉信口胡诌道,所以说,她和今卫都卖地求荣的话,说的话没有一句实话。而且她比今卫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管怎么说,钥匙给你。”铭把钥匙递她。
“我说了不要,是男人你自己去给她呀!”仪杉终于按捺。他们这两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脾的闷脾气,从那以后,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就假装两条平行线再也不见面了。
听到仪杉的骂声,叶名南跑过来,问:“你们在谈什么?仪杉小姐。”她把口气尽量放缓,因为既使她把局面弄僵,眼前这两个男人都不会帮她。
“反正没谈你。”仪杉看都不看叶名南一眼,拿起大衣和帽子,对骆淇说:“你送我回家,否则我报警。”
这种态度,表示她真的生气了,她生气时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可能会付诸行动的,骆淇不敢怠慢,跟在她身后,任她气得把雪踩的吱吱响。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骆淇只好用汽车送她,她生气的时候是不愿意迁就别人的,她可不想像在来的时候那样,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保持着高度后仰的姿势,怪累的。
西阳的余晖早已散尽,心身疲惫的仪杉望着车外如织的人流车辆没了任何言语,骆淇作了好久的犹豫最后终于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仪杉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意外表情就把头靠在了他怀里,骆淇顿时幸福无边。
“唉,”仪杉攥着刚刚从桌上偷偷捡起的钥匙,“颜妍好可怜。她遇到的两个都是好男人,就是都给不了她幸福。”
“她会幸福的啊。”骆淇发现自己也有点昏昏沉沉,他用手指捅捅肩膀上的这位。“我说老婆啊,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能在我们只有两个的时候,别提别人行吗?你一提我困哪。”这个要求很不过分,不过,你这就改了称呼了!老婆?
“好,我提点你们的事,那你给我说实话,骆淇,”仪杉倒没注意,她还迷迷糊糊的,“你爸爸是不是为了公司把房子都卖了?所以你们才在这个地方过年的?”
“不是啊,怎么会呢?”骆淇很奇怪她突然的这种想法。
“你总是把什么事都说的跟没有事似的,我不信你说的。”仪杉闭着眼睛,说着梦话。
为了彻底的打消她多余的内疚感,骆淇决定:“那我带你去我别墅,让你视察一下看看我们卖没卖。好吧?”
仪杉挪了一下头舒舒服服的睡了。
这个小女人,骆淇低头吻吻她的额头,一直以来,对她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以前赛车第一名都没有的感觉:怀里的女孩,他要守护一辈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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