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一边吻我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她的手指灵巧地在我身体上抚摸,跳跃,力道和位置都拿捏得非常准确。她就像一个神奇的钢琴手,在我身上弹奏出美妙的曲子,这曲子令我无比陶醉。然后她腾出一只手来伸到我的下面,搞得我浑身冒火,忍无可忍。本来还想着她对床上这事儿如此熟练,简直就像个情场老手,她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这话八成是哄我。不管了,我跟这个女人之间除了身体彼此有点熟悉,其它完全陌生,做爱不过是男人与女人碰到一起激发的最原始的需要,何必在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一把将凌若抄了起来想要抱进屋里。
“我们今天就在沙发上好不好?”凌若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沙发上就沙发上,我还怕了不成?
沙发上与床上有何不同,我倒也想尝试一下。
我不知道战死沙场的将士是个啥滋味啥感受,可我现在知道战死床上的男人是个啥滋味啥感受了。尤其碰上个狐狸精一样美丽妖娆的女人,那可真能要了男人的命,好在我年轻有力,加上性事上刚刚开窍,稀奇感和新鲜感尚很强烈,否则非得折腾出病来不可。不过说心里话,凌若确实是个能挑起男人性欲的女人,我承认自己喜欢她的样子,喜欢她的身体。
“想不到你一次比一次厉害,呵!”凌若对我的表现显得十分满意。
“这还不是你调教有方么?”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碰到凌若,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那档子事儿。
何况,即便碰上别的女人,绝对也比这女人差远了。
奇怪!我怎么就肯定自己遇不到更好的女人?这女人很好么?除了长了一副漂亮脸蛋和迷人身材,难道就是好在那点儿床上功夫?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女人?”凌若认真地问我。
“不坏。”我笑了笑话锋一转,“只差没坏得吓死人。”
凌若在我腿上揪了一把,说:“我觉得你才坏呢!坏得吓死人了。”
“那怎么没把你吓死?”我问。
“因为我也坏啊!所谓以毒攻毒,你当然吓不死我。”凌若这会儿笑得有点小女人了,而且有点孩子气。
“如此说来咱俩还称得上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了?可惜你马上就要嫁人了。”忽然觉得娶这样一个女人做老婆其实蛮不错,这样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幸碰到,更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幸娶到。
呃!莫非我还认为自己很幸运?
凌若问我是不是巴不得她赶快嫁人,嫁了人就没人来纠缠我了?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了解男人的心思啊!虽然我没想她继续纠缠我,可也没想让她赶快嫁人。
“你要嫁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问,有点好奇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