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翼云在一起我总是那么的赖皮。
在她面前我肆无忌惮的狂野,也许是放纵吧。
有时自己也想不通,我怎么会有这种痞性呢?也只有在她面前才能这个样子吧。
我们03级艺术设计要组织到沂蒙山写生。以往每次出去写生旅游之类的,我都会非常兴奋,也许我骨子里就喜欢流浪游荡。
可是这次我却异常平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要出发的前一天,我和翼云跑到了中山路。
翼云说要和我照大头贴,我这是第一次照这玩意。
我牵着翼云的手,搂着她的腰逛遍中山路的一个个店,闹着玩着,也没买多少东西。
偶尔看到人家女的挽着自己男朋友的胳膊,我就放开翼云的手示意让她挽着我的胳膊。翼云总是挽了一下再放开,像个孩子似的说“就不挽你胳膊。”
然后嘻嘻的笑。我就抱住她强硬的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胳膊肘里,接着就像个胜利者似的挺胸抬头的傲视前方。
来到小商品城,天突然暗下来了。
我们两个翻着几本大头贴的图例,选了好大一阵子。
我显得有点烦,对翼云说“真麻烦,下次我再也不会照了。”
翼云小孩子状的嘟着脸说“你敢,只要我想照,你就得陪我照。”
我嘿嘿的傻笑着说“再说。”
我们经过一番搜索和商量终于选好了,然后跑到了机器前摆着各种Pose,拍了一张又一张,看着翼云快乐的笑脸,我也高兴的融入欢乐中。
我们洗了两份,一人一份,每一张都那么好看。
天像个顽皮的孩子,一不留神就大变脸哭个不停。
雨下的很大,我抱着翼云站在商品城门口避雨,生怕她感冒了。
雨下得稍微小了。
我边拉开衣服边对翼云说“亏你给我买了这件衣服,现在派上用场了吧。”
翼云说“是啊,看着就像雨衣。”
我把翼云揽在我的怀里。我喊了声一二跑,我们同时迈着步子沉浸在雨中,我沉浸在幸福里。
这一幕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一幕,浪漫幸福。
我把大半衣服都移到翼云身上,害怕她淋雨感冒了,她现在可是我的心肝,我宁愿自己湿透病了,也不希望她有什么闪失。
我们跑一会,然后跑到路旁的店里歇一会,然后再接着跑。像是一幅温馨浪漫的爱情史卷,像是一幅美好秀丽的风景画。
我们在一家粥馆吃完晚饭就赶回去了。
这一夜,翼云陪着我度过。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回去了,吃了点早饭。
我回到宿舍,不多会我们就得出发了。
我和宿舍的哥们们拿着东西到学校门口,坐上了到临沂大洼的车。
我们几个哥们占了最后一排,大家早就有先机,准备好扑克来打发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大家都非常的兴奋,好像是憋了太久的缘故吧。
唯独我没有丝毫的向往,因为我害怕分别,害怕想念。
我逐渐地感觉到我的心渐渐的在翼云身上了。
车开动了,学校里我们渐渐的远了。
我只能抓紧时间拿起小灵通编辑短信发给翼云,哪怕是一丁点的时间都要和翼云分享。慢慢的我的小灵通信号没了,只能用思念来打发这离别的光景了。
亏还有哥们们陪伴。一路上狼叫歌起也是不亦乐乎,只是我不喜欢打扑克。
整个车里就是KTV,哥们们在一起就会被快乐感染。一曲白桦林又一曲丁香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已经到了。
当我发现临沂大洼并没有青岛北九水那么多山山水水,我失望透顶,感叹了一句“这那是山啊,就一个个的土疙瘩,死了都不知道埋那个坑那。”
我一下车,到处打听那有公用电话,听一这老乡说最近的也得两三里地,我感到特木然。
只有借哥们的手机给翼云发个短信报个到了。
东西一放,老师就带着我们去采风,我特高兴以为能碰见个公话。
我渐渐的感觉到我变了,好像是越来越依恋翼云了,以前总是矛盾的既害怕爱上然后背叛又害怕错过而失去。
这一次我没有办法知道结果如何。既然爱上就得真心付出。
走了好久也没碰见个公话,很是失望。
看着这一片片的土疙瘩连在一起,我感到莫名的孤独,就像是被土疙瘩环绕的一坑死水,静静的呆着。
晚上就着风土吃了一顿野外棚餐,也不亦乐乎,感觉就像我们这一群人是被迫下乡的大学生。那种际遇不是能碰就能碰到的。
饭后,哥们们就摆起了扑克阵。
我洗刷了一下就呆在大通铺上拿起速写本画速写,好久都没感受速度带来的美了。
心情却无法平静,自己无缘无故的在想翼云现在在干什么呢?天渐渐冷了,她能照顾好自己吗?
我思念的潮水无法抑制,一次一次的袭来,拿出刚和翼云照的大头贴看着里面快乐的翼云,我傻傻的笑着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快乐而幸福着,好似就在昨天。
望着夜色正浓,使我想起了两句古诗“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用”。
也许是累了,我手拿着我们照的大头贴昏睡了过去。
梦见搂着翼云幸福快乐的睡着觉。
早上,我早早的爬起来,心里想着又是美好的一天,却希望在这的每一天都赶快过去。
洗刷了一下,裱好纸,整理好出发要带的东西。
我和几个同学找了个地儿,就画起画来。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思想,画出来的画就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感觉自己对这土疙瘩没什么特殊的感情,总会拿它和青岛的北九水做比较。
也许它在我眼里就像是山沟里土里土气的村妇而北九水却是城里纯洁而素雅的小姐。所以我拿笔画这景色就像是在家里拿起刷子刷墙似的既不大气又不小气。
但确定自己来了就会拿回几幅好的画去。
每每我都会感叹一句“这那是山啊,就一个个的土疙瘩,死了都不知道埋那个坑那。”脑子里总是想着翼云。
中午吃饭的时候,听“纯娘们”和芳芳说,吃饭后去打电话。我开玩笑说陪她们一起,做个护花使者,怕她们出个啥事。
吃完饭,我们就出发了,因为下午要一起出发画画,我们只有赶时间去,一路小跑,我们边走边开着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边总会有女的陪,我也常常想到底是好还是坏。
高中的时候,身边的女的很多,总是拿她们当保护伞,因为怕谈感情怕背叛怕受伤。
有时又怕失去,不懂得珍惜。感觉自己特矛盾。
一不注意,公话到了。
我迫不及待的进去,人很多。
我逮了一电话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桌子上。
怀着满是激动地心情拨着翼云的电话。
早就知道翼云逮着第一句话就是“怎么现在才打电话。”
“现在能打个就不容易了。知道吗?我这是跑了几里地过来的,这熊地方这那是山啊,就一个个的土疙瘩,死了都不知道埋那个坑那。”我抓个人就抱怨个不停,“孩子,在学校里好吧?想不想我?”
“嗯,挺好的。和谁一起过去的。对了,你那个破贫困,发了50元钱,我拿着了。发了一本书说是让看完了写读后感交上去。”
“和秀秀芳芳啊。你老公有魅力吧?到那都有女人陪,呵呵。才发了这么一点啊。知道了你花就行。你别转移话题,说想我了没?”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