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百合花;
她喜欢吃香蕉和橙子;
她喜欢吃巧克力棒雪糕;
她喜欢吃鸡脖,不喜欢吃鸡皮;
她不喜欢吃菜梗和老了的叶子;她不喜欢吃方便面;
她喜欢一些毛绒绒的玩具;
她不喜欢穿红色的和太女性化的衣服,也不喜欢特意打扮;
她不喜欢欺骗她,有事情就要和她说;
她看一些感人的电影和文章会禁不住地流泪;
她生气。烦的时候,要远远的离开,不得罗嗦;
她不想吃饭的时候,不得逼她,要舍肚相陪;
她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很脆弱;
她给你她的作品看的时候,要称赞鼓励,不得嘲讽;
她哭的时候,要主动把肩膀拿来;
她说话的时候要仔细聆听,不要让她重复;
她不喜欢罗嗦,犹豫不决,做事一定要果断,利索;
她有时虚荣心很强,一定要尽力满足她;
她有时会和你善意的闹,有要求时,不能徘徊犹豫,要舍命相陪;
她对朋友会好过对你,你不能吃醋;
……
第一次一个女孩爬上我的背;
第一次和一个女孩这么好;
第一次给一个女孩买衣服;
第一次给一个女孩买礼物;
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流泪;
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吐了;
第一次给一个女孩写日记;
第一次给一个女孩洗衣服;
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去改变;
第一次为一个女孩痛得死去活来
第一次给一个女孩过生日;
第一次给一个女孩买花;
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好过对自己;
第一次不管怎样也忘不了一个女孩;
第一次愿意为一个女孩守候一生;
第一次真正的深深地爱上了一个女孩。
这些依然清晰如昨天。
渐渐地,我离翼云越来越远了。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一个连我自己都陌生的颜帅。真正的颜帅决不是这样,就被死亡威胁成这个样子。
至少现在我还活着。
好久没和云在一起了,我依然还没有改变对她的感情,一样的会去想她,去惦记她。这已经成了我恒久不变的习惯了。
每每,早上我很早爬起来,从我的小窗直直的盯着女生宿舍的门口,生怕一不留神,会错过看翼云的机会;
每每,我逗遛在学校服务部的门口,抱着能和翼云碰见的期望,又一次次的失望;
每每,我都想找一些机会多看翼云一眼,多照顾一下翼云;
每每,我打听一些和翼云接近的人,希望能从她们那得到云的一些信息,能找机会帮她,接近她;……
这一切都是夹杂着痛苦的幸福。
“痛苦”这两个字很容易写,但却是世界上最难挨的痛。
周一,翼云班有体育课,和以前一样翼云喜欢篮球,她选修的篮球。
我们也是有课的,每节课间,我都会跑到常常旁的隐蔽处,呆呆地看着远处快乐的运球,投球的翼云。
我笑了,现在的翼云是快乐的。
我的离开是对的吧?我就这样一直默默地看着快乐的翼云吧。
这时我才会想:
“那时,我们都是不肯随便爱上一个人的。
当一个女孩爱上了我,而我觉得她不错,那并不代表我会选择她。是的,她很漂亮,条件也很好,和我谈得来,她对我很好,迁就我,照顾我。然而,我要找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我才会付出感情和她谈恋爱。
当那个被我拒绝的女孩可怜兮兮的问我:“你要找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怎样才算是很爱很爱?”
我却没法回答她,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那个人还没出现。我相信我早晚会遇上她。所以,在遇上那个她之前,我不会随便爱上别人。我要守候她来临。
那个时候,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会找到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后来,当我们猛然回首,我们才会明白自己曾经多么的天真可爱。假如从来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自己很爱很爱那个人?
原来,很爱很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会发现的。
也许,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你很爱很爱的人。你只能找到你很爱或你爱的人。她还没有达到你很爱很爱的地步。
那时,我们期待的那份很爱很爱的深情,也不过是在情窦初开时,无知的执著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