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家人又回到了昆明,公司还有三天才收假,我跟老婆说我得提前到公司上班,把收假以后的工作安排好。当然我是说的实话,到公司忙了一个早上,把公司接着要做的工作做一个统筹安排表,中午我我约了秋秋,我们把车停到了世博园边上的花园酒店。在餐厅吃饭时总感觉别人看我目光特别,我和秋秋说了我的感觉,她说我是神经过敏。
“大名人,现在知道名人不好当了吧?”进了房间秋秋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后悔了,我以后一定低调行事。”我说。
“去你的,我不信任你了。你也是一个俗气的男人。”秋秋说。我承认我是为了讨秋秋的欢心,马上就要上床了嘛说点好听的当然是有必要的,可秋秋一语就道破了我的小心思。
“就象你多了解男人似的。不俗气的男人什么样?”
“别的男人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遇上你这一个男人,就够我受了。”
“过来让我抱抱!”
“去洗澡!”秋秋命令我。
又是一个多月没有和秋秋亲近,还是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一种充斥着爱的消魂蚀骨。“你把我害死了!我总是想你。”秋秋说。
“我也想你。”我这么说但这句话只有一半的真实度,另一半我想西陆的事去了,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一心一意,工作只是业余爱好,而男人不同,我自认为在男人里算是看重情感的人了,但我还是可以想更多的东西,要不怎么说最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怀呢?
“是不是该回新州去把户口迁来了?”事后秋秋在我怀里缠绵我对她说。
“别烦。”秋秋抚摸着我胸膛说。
“那是不是先把家搬了?”
“让你别烦!不许说话。”秋秋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下午饭我们进世博园去吃的西餐,在秋秋家楼下我吻别了她,当我再次让她迁户口她只是对我莞尔一笑。其实我完全可派安保部的人去一趟新州把事情弄清楚,但这种事是绝对不宜引起别人的任何注意的。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回家的路上电话响了,是郑菲儿打来的,她说她回来了,说是又有本新书要出版了改天请我吃饭。我和她瞎聊了几句挂了电话,看看表都十点多了,她这人就这德性,也不想想这个时段打给一个有家的男人会不会引起对方家人的不快,改天我得提醒她一下。
公司在正月十六开工了,很快的我就投入了房地产公司的运作之中,陈新萍辞了原来的工作到房地产公司来了,我特别交待过方晴千万别提她原来的事,就当不知道有那么回事。当然所谓的运作其中也包括和各方媒体加深了解联系感情,一个月没有三天能回家吃饭的。时间长了我怕也要象马二雄那样高血压、高血脂、脂肪肝一个都不少了。江一鸣来过一次昆明和他的老同学搞了一次聚会,但我没有去,需要他那方面摆平的事全凭他一个人处理了,我是相信他的能力的,和我相比江一鸣有过之而无不及,幸好我没有在商场中遇到这样一个对手,否则我必输无疑。我甚至习惯了关于西陆的事都和他商量,和他聊天是一种享受,逻辑清晰,用词准确,记忆力惊人。
冶金公司那边大部份交给了孔凡伟和马向东。我只是看看他们的工作报告和财务报告,有空时到车间去转一转,他们把公司打理得很好。
我真的收购了西林湖边的小宾馆,所有手续办完之后一百八十万现金一次到帐,小老板乐得屁颠屁颠的,不出半年你哭去吧,我在心里说。媒体对此有所报道,但我一直保持沉默。这也是一个烟幕弹,让关注高普的人更加的晕头转向。这可以做为高普在西陆的行宫和办公地点。我让方晴购置一些物件,收拾出几间象样的房间来。
昆城的春天就这样大摇大摇的来了,春城开始勃发出她全部的魅力,满城的郁郁葱葱,繁花似锦。时间到了五月份,中国北京高普集团公司首席执行官、全国政协委员黄恩霖先生再次驾临春城,此行的目的地还有一站就是西陆县。他到昆明和第一天,省委省政协专门联合为黄恩霖举行了欢迎宴会,做为昆明高普老总的我当然是要陪同的,这一次我的老朋友方维尚来了。
在此之前,昆明高普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和西陆县政府县国土局很低调的签订两份土地转让使用协议书,其中包括西陆湖边可开发利用的土地的四分之一,也就是两千亩,还有县城周围的一部份闲置土地亩五百亩,转让费用分别是三万元每亩和一万五千元每亩。目前我们还没有支付转让费,但江县长相信我们高普公司是讲信用的企业,我们会在一年内分五次把转让费结清。光拿下土地是不够的,在黄委员来的头一天,省政府有关部门已经向省人大常委会提交了关于修建曲西高速公路的提案,从曲靖直通西陆县城。离开省人大会议还有半年多呢,慢慢讨论吧,但相信这个消息会不径而走。
十名记者跟随前往西陆县。西陆县新任县长江一鸣,县委书记李明亲自陪同黄恩霖先生到西陆湖边观光游览。晚间黄恩霖阁下和县委县政府的官员们就如何发展西陆县的经济举行座谈会。这是报纸上说的。我当然也一同前往,还带上了秋秋。我们都住在湖畔宾馆里,不过那天晚上秋秋和方晴住一间房我和方维尚住一间房。
“这地方要是能修通一条高速公路到也不必搞什么炒作。”躺下后方维尚说。
“关键就在这里,现在进西陆来还有二百公里的公路失修,修高速需要额外挖五公里左右的汽车燧道,这样一来可以把距离昆明的路途缩短近五十公里,但这笔投资不是小数目让省政府迟迟下不了决心,西陆这地方的经济也因此而滞后了好多年。”我说。
“高普这么一炒钱是赚到了,投资也吸引进来了,买了地的人可就被套牢了。”方维尚说。
“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把地买出去就万事大吉。怎么样,西陆湖边的地您来几亩?”我问方维尚。
“那就给我来个五十亩,我老了到这盖个庄园。”方维尚边抽烟边说。
“五十亩?我没这个胆子,这样吧,我送你十亩!”
“我开玩笑的。”
“我可没开玩笑,我准备额外向江一鸣多要一百亩,有十亩算在你的名下,到时候要地要钱全听你一句话。你估计会炒到多少的价?”
“六百一平米,四十万一亩。”方维尚略微的计算了一下说。
“方兄你太小看云南财主们的实力了。”我对他说。
“你有空再跟李敏说说,我也送她十亩。徐芳家两口人二十亩,另外我再给你十亩,在黄伯身边帮我打典清爽了。其它的我身边的人占点,相关的人占点,我个人也顶多占到十五亩,您看如何?”我微笑着说。
“没问题!”方维尚说。我的一直担心的事算是可以放下了,从前在高普我是打工,现在才算是真正的做事,做大事,能挣大钱的事。
“明天回去是不是找我老同学出来聊聊?”方维尚象是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直发楞。
“装什么傻啊?”我说。
方维尚摇了摇头。“睡觉!”说着掐灭了烟头关了灯。天知道他和王晓丽怎么回事了。
回到昆明,黄恩霖委员又再次的会晤了省里的各位领导。电视报纸同样进行了报道。我想再笨的人也猜出来了,高普准备在西陆县动手了,我想很多人都会晃然大悟,原来高普看中的的确是西陆这块净土。现在再想插进来,那就难了,我和江一鸣的君子协定包括,半年内如果没有得到昆明高普集团的同意西陆县国土局不得再向任何一家企业出让土地使用权。否则我就会用手里的土地在西陆湖边建一个公墓,投资不大但污染可不小。不过江县长也强调过,凡是经高普的手再转让出去的土地,都必须再和西陆县政府签一下环保协议,一但违反西陆县将强行收回土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