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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终究我，只是被上古鬼神选择的承载它的容器！我那留在彼岸花海的，三生三世前的记忆，那个真正的我……早已经，不再是我！
……
“小瑞……”
缓缓跪下身，上官瑞垂眸合眸握紧叠合在胸口前的双手……好难过！那样的悲恸，欲哭无泪的悲伤，言语无法表达出的伤心欲绝：
“为什么……为什么，小瑞……”
……
“比起另一个灵魂，我才更像是虚假的存在！”抬眸，宇文瑞看向让眸光黯淡下去的溪儿，弯唇的弧度，说不出的绝望。“就接受我的决意吧！不管是爱是恨，还是无法抹去的充满悲伤的回忆，到此为止，好吗？”
一语询问，看着宇文瑞，溪儿真的回应不了什么。或者，是不敢……
同样看着宇文瑞，释霜在这时让眸中光芒变得形容不出意味。“可是那样的话……你想怎样？而且，已经开始的连珠，你又能怎样阻止！”
问，向释霜看了看，宇文瑞垂眸低叹一声。“鬼界黄泉落日的发生，是六十年前，不是吗！”
反问，余音吐出，司徒宝楹蓦然一怔。“刚好，一甲子！？”
“鬼界上古十二鬼门在生世出现的地点是轮回的，只要等到下一次轮回，封印便会重新生成……这样，还有其它担心的事情吗？”
抬眸，宇文瑞重新看向溪儿……同样看着她，在她余音吐出的时候，溪儿只是翕动着唇但就是说不出一个字。许久……
垂眸合眸，溪儿狠狠咬紧下唇唇瓣。“对不起……”
三个字，宇文瑞温暖的笑开。“谢谢！”
“小瑞……”
打断自己的余音，在这一声呼唤之后，宇文瑞回头看向刚刚开口的慕非梦。他会有怎样的神情，这一次，宇文瑞不想探究！
看着她，一旁，汤悦在这时让目光的颜色灰暗下去。“你可是当真吗？”
轻声问，宇文瑞垂下眼帘。“当真！”
没有任何的犹豫，看着宇文瑞，汤悦在她回答的片刻后垂眸而后转身。“我有话跟你说！”
这样说，抬眸看着汤悦离开视野，宇文瑞之后回头看向慕非梦。看着他只是看向别处没有什么表示，宇文瑞微微欠身后追上汤悦的脚步。
……
收回目光，沙傲情在这时看向颤抖着纤肩的溪儿。让眸中光芒的颜色黯淡了一下，他之后还是不忍走上前，在她身边跪下身。
“对不起……君上！”颤抖的更加厉害，溪儿开口时泪已不断涌出眼角。“我真的想跟您一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话好轻好轻，看着溪儿，沙傲情在她最后一语道歉话边说边扑到自己怀中后，让眸光比黯淡更黯淡。随即将她拥紧任由她哭出声音，他垂眸合眸，无法说出任何言语！
夜，已深了，时间，是上半夜的样子。吹起的雪后的风，刺骨的冷。就连听着，也不禁让人打个寒噤。
门扉关闭，宇文瑞回头回身时，汤悦正上前并将脚步停在她身前很近的地方。之后来不及让她反应，汤悦已拾起她颈前那项链上坠着的哭玉轻轻吻下去。
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后宇文瑞看着汤悦直起身，绕过自己去到落地的窗边席地坐下。视线不佳，宇文瑞也看的出他的脸色有些稍稍的苍白。
这样想着，宇文瑞之后收起思绪垂下眼帘。抬手抚上那小巧的哭玉，她感觉的到，刚刚，汤悦已经将它的能力封锁……
是什么，不能让慕非梦知道的事情，吗……
放下手臂，宇文瑞重新看向汤悦。看着他只是合着眼眸，让呼吸小小的急促，宇文瑞质疑了一下后环视向置身之处。
很舒适的一室一厅的空间，位于绿水湖小区的对岸。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忽然，打断宇文瑞的思绪。收起目光，她之后向在这时抬起些眼帘的汤悦看去。“什么？”不解的询问，看着汤悦在自己话问完后向自己看来，宇文瑞反应了反应。“您是指，您？”
“这个身体，已经不能再用了！”
余音被打断，看着汤悦连忙捂住唇开始一阵强烈的咳嗽，宇文瑞随即起身上前。在汤悦身边跪下身，宇文瑞看着他放下手臂缓口气时，唇角，有一丝鲜红正悄悄溢出。
“二十年前……”目光黯淡下去，汤悦话继续说的时候，看着宇文瑞自一旁的纸巾盒中抽出纸巾递给自己。接过，他再次缓口气后垂下眼帘。“这个孩子，便该跟他的父母在那场事故中死去的！能坚持到今天，我也真的尽力了！”
话说，看着汤悦，宇文瑞在他话说完的之后让眸光黯淡下去。“是不是因为小吉……”
“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不起！”
抬眸看向道歉的宇文瑞，汤悦之后微微弯唇抬手抚上她有些冰冷的脸颊。“该那样说的是我！原本想一直陪着你直到最后的，可是……”
话没有说完，宇文瑞看着汤悦便不得不被再次强烈起来的咳嗽打断。让眸光更加黯淡，她在他稍微缓和了一些后开开口：
“海王，您的心意，我真的只能心领了！”
“我知道！”缓和了一下，汤悦之后意味复杂的扬起唇畔时，没有抬头去看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的宇文瑞。“可是我也是真的喜欢你！那种感情，就算没有人相信……”
话没有下文，看着别处，宇文瑞眸中的光芒与表情中的表情，形容不出……
“我知道你没办法回应我什么，所以什么也不必说！”向宇文瑞看去，汤悦很温暖的笑开。“最后，能让你知道我真正的心意便足够了！虽然可能，会让你非常为难！”
轻语，一席话语落后汤悦收回看着宇文瑞的目光，而后合眸：
“小瑞，你知道吗？我的能力，操控精灵的能力，是我放弃我真实的存在向全知全能的精灵的神明换来的！代价，就是不堕轮回！”
抬眸，在汤悦那样一句话说完的之后，宇文瑞看向他不由不解。“什么，意思？”
“我没有真实的存在，换句话说就是我没有真实的本体！我一直徘徊在轮回之外，已经，不记得究竟有多久了！”
看着汤悦话说时，让眸中光芒的颜色意味难以言喻，宇文瑞同样让眸光黯淡下去后稍稍沉默了片刻。“那么，您……”
“我其实一直都陪在你身边，从三生三世前，你作为廉瑞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天！”
看着汤悦话边说边向自己看来，宇文瑞不由让眸光比黯淡更加黯淡：
“不堕轮回便意味着我不能遗忘，所以我一直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淡看身边遇到的所有的人情冷暖！可是，小瑞，你是第一个想让我为你牵挂的人，也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真的，已经厌倦在轮回里，不断的寻找你了！”
最后一个字吐出，宇文瑞看着汤悦重新向自己看来。那样太过温柔的弯唇弧度，让宇文瑞不禁抬手揪起揪紧胸口的衣襟。而后移开目光，她垂低眼帘：
“对不起……”
三个字，余音未落，宇文瑞微微有些怔住的同时，她已被汤悦拥进怀中稍稍用力的拥紧。他怀抱的温度，好冷……
“小瑞……我该怎样，才能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