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生命操纵着坏人,想通过种种邪恶的手段,强制的改变正法弟子对大法的信仰。谎言可以蒙骗到无知的人们,怎么能蒙骗到走在神路上的人呢,能够给它们所蒙骗的都是那些没有认真学过法,不真修的人。
邪恶势力用的手段也是非常的邪恶,也非常的凶残,通过监禁,酷刑毒打,洗脑教育等等不人道的方式来迫害正法弟子,其实它们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是在犯下天大的罪业,选择了一种淘汰了自己的未来而已。
真正受到迫害是那些无知的世人,给恶毒的谎言所蒙蔽,在无知中犯罪,大脑中装着诽谤宇宙根本大法的恶毒思想,就是最坏的生命,一旦大法洪流到达人间,开始法正人间时,就会随着邪恶势力而给淘汰。
现在人间的历史就是为正法弟子来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普救众生而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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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望右手提着盛豆浆的小暖瓶,左手抱着装馒头的小瓷缸,小心翼翼地在推推挤挤的人流中移动,就象急流中的一个小浮标。
在七点半前后,人们急急忙忙正赶着上班,是人行道最窄的时候,一不小心,你就会撞着别人,或者被别人撞了。年轻人大多撞别人,老年人大多被人撞,李德望已经年过半百了,到了被人撞的年龄,当然要小心点。
特别是,李德望住家的这条维统街,是北高南低,他住在高处,出门买东西往下走,怕从后面撞上了突然收脚的人;要回家就得往高处走,又得防着走下坡路的人撞你个满怀。走下坡路容易摔跟头,李德望自己就摔过几次;走上坡路也很累,在风雨泥泞时就更容易滑倒滚下坡去。
刚到十字路口,好运气,正遇上人行道亮着绿灯,一股人流象开闸的潮水,直向着彼岸冲过去。李德望被裹在中间,前后左右的人都走得快,自己也只好加快步伐,推着拥着,很快就到了对岸。虽然有点紧张,但一过去了,心里便如释重负,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愉快。
过了街口,就是一个小公园,在以前,每天早上五点左右这里就遍地是人了,多数是炼大法的,也有打拳舞剑的。人多但很安静,不高声说话,怕影响别人,自两年前开始迫害大法后,早上喜欢来这里的就多半是坏人了。
盖世太保左手电棍,右手手机,不停的走动着,对着手机一会儿讲一会儿听,好象在排练着一部恐怖片;那些卧底间谍总把两手揣裤兜里,头象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眼珠子瞪得溜溜圆,好象故意让人看出他们在执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
刚走到公园门口,就听背后远远地有人叫“李哥”,李德望一楞,这声音好熟悉,该不是叫自己吧,但又想不起来有谁会叫自己“李哥”呢。李德望正想着,“李哥”的叫声已经抵住他后脑勺响起来了。
李德望猛一回头,吓了一跳:是一个全身制服的黑皮,那顶大圆盘帽的前遮子,好象直对着他头顶盖过来。自从九九年以后,李德望对这种衣服和帽子就有点过敏,这时不免有些紧张,但定睛一看,这不是原来的街坊胡三省吗,他搬家去烂柿街整整有一年半了。
李德望放下心来,试探地说道:“自从你调烂柿街的衙门后就没见过人,今天一大早往这边跑,不是有什么公事又回这边衙门吧?”
胡三省有点语塞的说道:“这,这,也算公事吧,但不是去这边衙门,是专门来找你聊聊。”
李德望一听,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说道:“找我?你这个人民的忠诚卫士,我又不偷不抢也不打人,怎么找上我啦?以前你倒是经常来聊聊,但那是晚饭后或者周末,你心里有疙瘩解不开的时候。
要说因公事被你们找着,可不是好玩儿的。你也算个直人快语的,直说了吧,是不是因为你嫂子她修炼大法的事?我可从来没有修炼过大法呀。”
“李哥,李哥,别着急,就因为你没修炼大法,才让我来找你,否则,来找你的就是别的人啦。“胡三省见李德望有点上气的样子,就赶快打着圆场。
李德望一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但一转念,老婆慧兰正在家里做真相材料,绝不能带他回家去谈,就赶忙说道:“那好,咱就在这小公园里聊聊,我一边吃早饭,省一点时间。”
胡三省也说道:“那样最好,我们用不着去打扰慧兰嫂子。”
他们就在一条长凳上坐下来,胡三省说道:“李哥,我们虽然一年多不见,但心里也老惦着过去一块儿聊天的那些日子。虽然只是你口头说说,但每次都觉得获益不浅,有时还真能起到指点迷津的作用,使我走出困境来。我是知恩必报之人...”
胡三省这几句话,听得出来倒是情真意切,没有客套与做作。
“那这次你来是...”李德望又试探着问道。
“是这样的,李哥。嫂子炼功的事大家都知道,但抓了她又放了,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证明她做了那些犯法的事,比如说打横幅,印刷和散发传单,向法网写文章发声明,打印传播网上文章等等。所以嘛,这边的大佬们就定了个一般的监视对象,但要保证她不能上访和印发传单资料。”胡三省解释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知道我是不炼功的。”李德望从三省的话里听出,他们并不知道慧兰做的事情,胆子也就大起来了。
“是这样的,李哥,最近盖世太保又加大压力了,说要赶紧做出一批转化典型来,报上去立功。明知道大法的人不好转化,但上面要的是数字,数字一报上去了,实情是怎么样,也就不用管了。这盖世太保现在的权力很大,没人能得罪得起。其实谁喜欢他们哪?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听说有些地方还把不正经的人都往里弄...”
“听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都是有名有姓的坏种,什么地痞流氓小瘪三的,都成了盖世太保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官员了。强奸犯披着盖世太保的皮,就敢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追赶着大法的年轻女弟子,企图施暴!”李德望越说越愤怒。
胡三省也觉得不好意思,接着说道:“这个也确实是实情,他们随便罚款,把大法修炼人的钱拿去雇佣地痞流氓来打他们,我倒是亲眼看见。这回派下任务,你们街的大佬,我原来的老上级,就想起嫂子来了,说她没什么激进表现,丈夫也不炼功,找个朋友给她丈夫做做工作,把她也转化了吧。
只要能签个名字,把数字报上就成了。找谁呀?老上级就想起我来,就把我从烂柿街借回来了。等到嫂子一转化了,我就回那边上班。”
胡三省说到这里,用期待的目光把李德望盯着不转眼。李德望一听,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他们还不知道,我老婆已经三去朝歌去证实大法,次次都安全的返回,现在整天就扑在真相材料上面。他们倒来打转化她的主意,但怎样才能把三省打发走,别让他闯进来知道了真相材料的事情?”
李德望突然觉得脑子里亮了一下,昨天晚上慧兰向自己讲真相的那些事情,不是刚好能用上?这会儿他才体验到,妻子每天晚上苦口婆心的给自己讲大法的真相还真有些作用。
于是李德望不紧不慢,胸有成竹地对胡三省说道:“我说老弟呀,你有许多事情不明白呀。大法修炼人是那样容易转化的吗?你们就是把他们和重犯关在一起,让犯人毒打,折磨他们,就是想强迫他们转化,结果怎样?
最后包括杀人放火的死刑犯人在内,都被她们洪了法,一个个痛哭流涕的发誓要坚修大法。更奇的是,死刑犯会面带微笑,口念着大法的诗上刑场,这些事过去谁听说过?
你们这些人员里面,因为好奇,不理解为什么大法的人会为了一本大法的经书,连命都不要了,就偷偷的看大法,结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