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里一片漆黑,通过出口的小门半开着,里面立着几道人影。
依稀是一些稀有的客人,尤其出现在这么偏僻且简陋的农人屋前,实在不是相衬的画面。
“把他解决了。”冷酷的双眼不带温情仰望着天边的沧月。
“是,朝令子。”一群武夫披着神秘的黑衣,领命的回话。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要为难老夫?”趴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的老人,焦急的问。
朝羿斜视的表情满是不屑以及讽刺,于是蹲下身:“谁叫你倒霉了?要怪就怪你那个恩公呗!”他拍一拍一张老脸,心里痛快得很,尤其在一个人即将死去的时候,他就有那种刺激的快感!
杀人如麻,残忍也是一种享受。
别人都说这是一种病态,但是对他朝羿来说,看见一个临死前还在为自己求情的人那副表情,他就觉得可笑!
“朝令子!”门外匆匆闪过几道黑影,是赶来递消息。
朝羿站起身,冷冷地又一问:“找到了?”
“回朝令子,有目击证人说看见他们坐上小船。”其中一名神秘刺客答道。
“方向?”他眯起双眼,屏住呼吸的再问。
“长安。”
长安?他们去长安干什么?
朝羿拧紧眉头,仔细的分析一连串的可疑之处,单延天就是那个偷走神光的小偷,身旁还跟了一个高手。为何他们要前往长安呢?难道是和什么人会合?还是神光已经悄悄来到了长安?
“还有一件事。”那名刺客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
“说。”
“蛊娘已经找到了。”
“哼!那个叛徒现在在哪里?”叛徒!他们玄乎门出了两个叛徒不可原谅的叛徒。
蛊娘就在那次沙漠之后的分手,便突然销声匿迹的让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个伤城也就算了,背叛了玄乎门之后,还投向敌人的那方,可恶!贵为玄乎门的朝令子,他不会就此放过。
“长安。”刺客怯怯的回应,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惹来杀身之祸。
又是长安?为何全都聚在长安?
可疑!朝羿对着手下说道:“我们出发!去长安。”
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探了过来,捉着他的裤脚,蒋老伯悲凉的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一个平民罢了,请您放了我吧!”
“可惜,我并不是好人,”朝羿冷冷的嘲讽,继续说:“而且我一向对那些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东西没有兴趣,”他停了一下,邪意无比:“你求错人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三五个黑影立即听令的围着蒋老伯,蒋老伯深知自己逃不过去此厄运,于是悲凉的坐在那里,任凭他人的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