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的季节……
广场上好热闹,年老人在练拳,孩子们在玩耍,更有甜蜜的情侣……
我望着他们,不禁想;唉!若是良子在这儿该有多好。他在哪?
好多天没跟他见面了,更谈不上一句话。他咋这样?到底啥心思?是不是真的太忙,把我给忘了?
哎?他过来了!真是他!真是他!哎哟他身旁那女的是谁?我咋没有见过?
什么也不顾了,我唤;“良子哥!”
他立刻回头,然而只看我一眼又跟那女的走去……
我惊呼;“良子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虎妹你咋了?”鹃姐唤醒我;“是不是做恶梦了?你呀咋这样?中邪了?睡吧睡吧,这都啥时候了?”
我没有了丝毫的睡意,不禁想到以前……
在家象可怜虫,出门似千里行。
疯呀,常跟着鹃姐逛街。也邪门儿,你说总是十几点钟了竟不知道累。终于有天夜里,我们在夜市上走散了。真晕!怎么跟着跟着居然不见她了。又寻了两圈儿,头上直冒汗。明知道是东西街眼前咋看咋象南北的。
我心里怦怦直跳。
慌不择路,急急忙忙顺着自以为回宿舍的方向往家赶。没有鹃姐便没有了胆量,我真想哭。
眼下步入的是羊肠小道。道两旁草木葱葱,令人生畏。……不对呀,咋这样陌生?这是哪儿?突然,身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更近了,简直挨着我了!我惊恐万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正欲跑步,不想猛地被人拦腰抱起。我一声救命尚未出唇,嘴里被人狠手塞了东西。不知道是毛巾是纸,干巴巴的……
一群恶魔架走了竭力挣扎着的我……
在一个阴森森的角落里,我似软瘫鸡娃儿一样被扔在了乱草丛中。很快,他们恶魔一样扑上来。我的上衣被扒开了,又有人撕裤子……我欲反抗,但身体似瘫了。我觉得生命将尽,不禁泣如雨下……我想爸爸,想妈妈,想这个世界上所有关爱我的人。你们此时在哪儿?你们知道吗?虎妹的心在流血,虎妹快要死了……
此时,管制我的手松了。我赶忙抓去嘴上的东西,不想未喘一口气儿,又有一嘴巴紧贴上来。气儿好粗,好臭,似农药开瓶。我猛地躲开,用脚尖儿的劲哭喊;“妈妈……快来救我呀……”
突然,只听啊呀一声,我身上的恶魔一下子离去。惊险的一幕出现了,夜色中数人在激烈地打斗,啊啊呀呀声夹杂着扑通扑通的拳击让人心颤……
事情终于平息。
我哆嗦着坐起来,见不远处一人在抽烟。我想他就是救命恩人,歹徒被他打跑的……我想说句感谢的话,但张不开嘴。望四周依然是那样阴暗恐怖,我本能地掩着自己的胸脯,又哭起来……
转脸看,见那人离去。
“别走呀你!”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慌忙整了衣服赤脚追他。生怕他一时间没了踪影。
不料,那人脚步加快了。
“你真要走哇!?”我全然哀求的口气;“万一他们再回来了咋办?”我不明白他为何那样,怕我看清他吗?慌乱中我一下子跌倒了,脚脖儿痛得钻心。
那人回身朝我走来。
“咋了你?“
“……还光着脚呢!……求你别走好吗?……我好怕……”
他没有言语,匆忙去出事地点。转回的时候,把一东西扔我身旁。我一摸是鞋。
“说你家的联系电话!”他拿出手机。
“没有。。”
“朋友的也行。”
其实鹃姐有手机,但我怕她知道此事。穿上鞋,又叹气。
“我送你回去吧!”
我站一下,但脚脖疼得钻心。哎哟一声又坐地上……
他突然蹲我面前;“是不是哪儿伤了?行了我背你走。你呀!”
“……”
“磨蹭啥?跟你说再磨蹭我真走了!”
无奈之中,我只好依了他。
此时的我脑海里一片空白。俩胳膊软着怕掉下去,用力又不敢……突然他一个趔趄,妈呀我差点儿被扔下来。……心里直跳,他刚才还为救我而与人厮打,这啥事儿?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在男人的背上,你说搁平常敢吗?……天底下还真有比小六强百倍的男子。他懂得保护女孩,简直将生死置之度外。天哪他……他要是这样待我一辈子该有多好!他会吗?
“你家在哪?”他问。
“……新建路东段……收购站那边……”
“送你去收购站?”
我苦笑一下;“人家是破烂吗?咋想的?”……
我们终于到了街上,他累得呼吸有点急促。正款步走着,忽听身后唤;“虎妹……前边是虎妹吗?”
我的天!鹃姐来了!
那人把我轻放地上。我唤一声姐,不禁泪如雨下……
鹃姐愕然地望着我;“咋成这样了?虎妹你怎么了?”
我哭起来。
鹃姐看那人,厉声问;“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见那人不语,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我问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