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入睡前,Jennifer哼哼唧唧地走进了冯路的卧房。她穿得很少,上面是丝带背心,下面一条短裙。冯路有些不自在,却故意问:“Now what?”(又怎么啦?)
Jennifer撒娇地说:“I just feel a bit sore on my back。 Could you rub me awhile?”(我就是觉得背上有点酸,帮我搓搓吧。)
“Sure, and you lie down on your stomach。”(好吧,那你趴好。)冯路顺势将她放平在自己床边,然后,用两只手背像剁饺子馅似的,在她的背上,来回快速敲打。
Jennifer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Oh, my goodness, that’s terrific。”她不停叫道:(哦,我的天呀,真是太舒服啦)。然后,她突然翻过身来,一把抱住冯路,说:“I love you so much。”(我太爱你啦。)接着,Jennifer脱下自己的上衣――她没带胸罩,随即短裙一拽,瞬间变得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穿。男人那经不起这番诱惑。冯路稀里糊涂地脱了衣服,但在最后关头,他想起了李妮,便一把抓住了Jennifer的双手,说:“Jennifer, stop, I am sorry, I am not in the mood now。”(Jennifer 别这样,对不起,我实在没情绪。)
“What?”她吃惊望着他,大声问:(你说什么?)
冯路赶紧抱住她,不停地给她抚摸。Jennifer也不知道哪来的劲,硬是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冯路现在才知道被‘强奸’的滋味,真想喊:“来人啦” ,但他又想,谁信呢,干脆“就范”吧。
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时候征服欲很强。坐在冯路身上,Jennifer全身像飞起来似的,一会儿醉仙欲死,一会儿撕心裂肺,至少经历了20多分钟,她才一阵狂叫,趴在冯路的身上,看来下面这家伙表现不俗。
虽然冯路满心愧疚,但Jennifer给他的快感还是让他难忘的。西方人做事就是精益求精,连做爱都那么完美。完事之后,冯路一只膀子担在Jennifer的肩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刚才还野性十足的Jennifer这会儿像只可爱的小鸟,依偎在他的怀里,一会儿又扭过头来,仰面看着他,说:“I love you, Feng。”(冯,我爱你。)
“When it started?”(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I took to you at my first sight of you。”(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了好感。)
冯路笑了,摇着头说:“I got to take it with a pitch of salt。”(这话我可要打折扣。)
Jennifer侧目,问:“Why?”(为什么?)
“In my view, You westerns have got a thing about the oriental, particularly us men in a sexual way。 ”(在我看来,你们西方人对东方人,尤其是对我们男人在性能力上一向有偏见。)
“You were good enough, though。”(不过,你表现不俗啊。)然后,Jennifer一边穿衣服,一边说:“Anyway, you are much better than my ex。”(反正,你比我前男友强多了。)
第二天,Jennifer领着冯路去办理入学手续。路上不少人都跟她打招呼,有人叫她Jennifer,也有喊她Professor Low,罗教授。
冯路第一次听到人们这样称呼她。实际上,Jennifer就是斯坦福的教授,可她从来没提过。他问Jennifer:“What are you instructing in the school?”(你在学校里教授什么?)
“Well, just a financial stuff。”(只是金融方面。)
“You never told me about it before?”(你以前可从没跟我说过?)
“What’s a big deal?”(有说的必要吗?)
“No big deal, just asking。”(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其实,他心里打鼓,她们彼此地位悬殊,这种男女关系能维持吗?
一个白种女人和一个黄种男人亲昵地走在一起,引起了不少男士的好奇心。Jennifer漂亮洋气,和冯路的土气形成鲜明的反差,连冯路都扪心自问,这Jennifer是不是被茫茫追求者搞晕了头?一路上他默不着声,脑子里不停地思考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
到了报到处,接待她们的是位年轻的女士,她笑着走过来,和Jennifer打招呼:“Hi,Professor Low, what got you here?”(喂,罗教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Jennifer似乎跟她很熟悉,亲切地惊讶之后,笑道:“I am here for him。”她拍着冯路的肩膀说:(我是为他而来的。)Jennifer说话有点厚音,很富有磁性,好像北美有身份的女人都有点那种腔调。她看对方稍有诧异,忙解释说:“He’s my boyfriend, Mr。 Feng, we met in Cambridge last year。 He’s going to study here for Ph。 D of Economics with Professor Harry。”(他是我的男朋友,冯先生,我们去年在剑桥遇上的,他上这儿来是读Harry教授的经济学博士。)
那位接待员,睁大眼睛,“wow,so romantic, he looks nice。”(喔啊,真浪漫啊,他看上去挺和蔼可亲。)
Jennifer转过身来,脉脉含情地望着冯路,嘴上却说:“He’s mean inside,though。”(他心里可狠啦。)冯路趁人不备,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边上的人看到他俩卿卿我我的样子,羡慕不已。那位接待员,一面输入冯路的个人资料,一面对Jennifer说:“Someday soon,we gotta call you Professor Feng。”(看来不久我们得叫你冯教授啦。)
Jennifer转过身来,笑着问冯路:“How about that? Honey。”(亲爱的,你说那怎么样啊?)冯路没说话,只是傻笑,他觉得Jennifer在外面更有风彩。
报到之后,Jennifer又建议冯路去见一下自己的导师Harry 教授。冯路不太懂学校的规矩,就说:“You name it。”(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