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621。”

    “你一定不记得了，那是我们相遇的日子。”

    她的笑容愈加璀璨，光华四射。

    萧尧抓着CN头发的手微微一僵，他们相遇的日子？

    他只记得复仇复仇，根本不记得他们哪一天相遇？

    他看见她眸中闪动的泪花和伤痛，他的心倏地就痛了。

    可是，他不能回头！

    “这个密码用了五十次。我从没改过密码，就像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

    萧尧愣住了。

    CN凄然一笑，泪光模糊中，JK又中了一枪，CN不再迟疑，头往后一撞，结结实实撞在萧尧的额头上，趁着萧尧躲避后仰，CN没有受伤的手反手一刺，小刀刺中萧尧揪着她头发的手，滚烫的血液涌出。

    萧尧吃痛放手，CN趁此机会抓住JK的手，JK用力往前一拉，CN便敏捷的跳上机车前座。

    他们合作默契，可是，为什么他要把她拉到前座？她一直是坐后面端着机枪扫射对方追赶的保镖。

    温热粘稠的液体滴在CN的脸上，CN一摸自己的脸，满手是血，回头一看，JK的胸口已被鲜血染红。

    “JK——”

    “我没事！”JK努力朝她笑了笑，头盔下的笑容模糊飘渺，CN感觉眼角湿湿的，她不知道，是原来的眼泪没有干，还是再次落泪。

    曾几何时，黑暗里那些粗暴的虐待和隐晦的快感，已成了习惯，她不顾一切想要逃离黑暗，接近阳光，也许是害怕沉溺在黑暗里无法自拔……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她能看懂唇语，她清楚的记得晚上从玻璃镜子中看到他无声说出的那三个字，是他从没说过的三个字——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不该是他。

    “没关系——”

    JK的声音轻得几乎随风而逝，眷念的眼神通过厚重的头盔落在CN脸上，线条邪美的唇瓣微微上扬，勾出一抹笑容，璀璨盛开，如开在三途河边的彼岸花，美得那么妖娆艳丽怵目惊心……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杀了他？”

    JK深情的看着CN，他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眼神满是无力与无奈，“你爱他，你相信他。”

    你爱他，若他死了，你活不了，而……我爱你，怎么舍得让你死？

    你相信他，哪怕我拿出再多证据，你也不会相信我。

    “JK——”

    “明明是我先遇上你，明明是我先爱上你，为什么你爱的是他？是不是我对你太粗暴太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