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云妃自知失言，连忙闭嘴，重新磕头哭求道，“如今只有娘娘能救臣妾的孩儿一命，求娘娘出手，臣妾愿为娘娘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皇上决定的事，我改变不了，你走吧！”

    莫北鸣的事，让楚凝心焦不已，现在的她，只想知道莫北鸣的情况，对于其他，她不关心。

    “对于娘娘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只要娘娘让臣妾入住凤宁宫，与玉彻公主同吃同寝，必能保臣妾孩儿的平安。”

    楚凝沉默了，让云妃住进凤宁宫，岂不故意和萧狂做对？

    想起莫北鸣，楚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邪火，她原本只想攀附萧狂，取得他的信任，得以在后宫存活，如今，因为莫北鸣，她对他生出一股恨意。

    她知道是她的错，连累了莫北鸣，但萧狂的狠辣无情，以及对莫北鸣的羞辱，让她将恨转嫁到他身上。

    如果萧狂杀掉莫北鸣，也许，她不会恨他，但他让莫北鸣从一个堂堂男子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还故意派他来伺候自己，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

    “既然云妃都这么说了，本宫也不好推辞，不过……”云妃听见楚凝松口，眼里升腾起希望，连楚凝故意的转折都忽略不计，“娘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臣妾一定为娘娘办得妥妥帖帖！”

    “本宫倒没什么事情要你做，只是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回答。”

    “娘娘请问。”云妃神色一动，沉声回道。

    楚凝默默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但云妃只是一脸沉静，额上鲜血直流，她也未曾擦拭。

    “第一，你是不是姬无邪安插在萧狂身边的人？”

    “是！”虽然早有此怀疑，但听到云妃亲口承认，楚凝心里还是有些震撼。

    “第二，姬无邪在这后宫安插了多少人？”

    “不止臣妾一人，但其他人，臣妾都不知道，臣妾只与三殿下联系。”

    除了云妃，还有谁？

    “第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皇上。”

    这次问题都很尖锐，楚凝原以为云妃会有些犹豫，但她回答的时候干脆利落，似乎心中早有答案，楚凝不由得犯疑。

    云妃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上次本宫收到一张纸条，是不是姬无邪让你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