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如果被别人知道，二公主就没活路了，所以，奴婢打死也要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良妃娘娘，这些秘密，二公主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如果您要怪，就怪奴婢自作主张吧。”

    什么秘密？

    楚凝还想听个明白，琉璃却不再说话，看着那一张不知是纸还是丝绢的东西烧完，就要熄灯。

    楚凝伸出手，轻轻敲了敲窗台，隔着窗纱，她清楚的看见琉璃的身体往后缩，似乎是因为害怕，就连声音也打着颤，“谁？谁在外面？”

    “琉璃，是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开门，我们许久没聊天了，聊聊吧。”

    她不爱说话，琉璃重视主仆身份，也很少在她面前放肆大胆的说话，她们这一对主仆，就从没正儿八经的聊过天。

    琉璃犹豫了一下，去开了房门，让楚凝进去，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才重新关紧房门。

    “你不用看了，监视我的人都在盯着呢。”

    琉璃的脸变得煞白，楚凝扫了她一眼，不等琉璃招呼，就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琉璃，你刚才烧的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琉璃的声音发颤，脸色惨白如纸。

    如果真如琉璃所说，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烧了那所谓的秘密，那她就更要知道那秘密是什么，母妃生前给自己留了什么东西，她不想将来琉璃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她却无能为力。

    今天，她在萧狂面前大意了一回，她不希望再大意第二次，这白骨如山的后宫，可不允许接二连三的失误。

    “琉璃，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不得已的，我为你做主。”

    楚凝轻飘飘又飘出一句话，琉璃的脸更惨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雪白的牙齿死死咬着唇瓣，就是不吭声。

    楚凝也不逼她，走到烛火前，空气里还飘荡着灰烬的味道，楚凝使劲闻了闻，“这是丝绢被烧的味道，琉璃，母妃给我留了什么东西？你拼命保住的是什么秘密？”

    琉璃扑通一声跪在楚凝面前，眼眶里泪花闪动，“二公主，您就不要逼奴婢了，奴婢死也不会说的。二公主，有些事情，您不知道会更好，若知道了，说不定连命都没了，奴婢，奴婢不想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