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视着慧鸢的目光,灵芝淡淡一笑,云苓明白慧鸢在想什么,便道:“师父,你别看她外表柔弱,连公主都怕她呢!”
慧鸢沉思了片刻才将头转回去,笑道:“这般年纪,有这样功力的人还真是少见。”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到。
她十岁跟着师父习武,至今三十余载,三十几年的功力是她一步一步积累上来的,而眼前的女子不过十八九岁,功力竟然有二十余年。
“师太眼力极好,一眼便能看出一个人的功力有多少。”灵芝笑道,“我其实并不曾习武,家父却习武二十余年,家父临死之前,将毕生的功力全传给了我,还留下了两本武学书,这两年,我就是照着武学书练了一招半式。”
慧鸢点头道:“原来如此。”
“师太若是不嫌弃,可否收我为徒?”
慧鸢师太的名号在西风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许多习武的女子都想拜她为师,只是,她收徒有自己的原则。
“你为何想习武?”慧鸢问道。
灵芝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浑身上下冒着一股火气,“我要为家父报仇。”
“你爹是被人害死的?”云苓问道。
“我爹本是南越国的名医,在两年前十国的同盟会上被人下毒,那种毒极其罕见,都说医人者不能自医,在中毒数日后,我爹便毒发身亡。”
云苓同情的看了灵芝一眼,又问:“那你知道是谁下的毒么?”
灵芝摇头:“我查了两年都没有任何线索,我爹平素从未与人结怨,不知道是谁想要害他。”
“你说的可是南越国的前丞相赵河?”慧鸢问道。
“师太怎么知道?”灵芝有些吃惊,“我爹很早就不当丞相了,很少有人知道他曾是南越国的丞相。”
慧鸢道:“两年前同盟会上被下毒之人只有赵河,听你这么一说我便知道了。”
“那师太可知道是谁要害我爹?”灵芝期待的看着慧鸢,慧鸢摇头:“这件事很蹊跷,同盟会本是为十国友好而开的,南越国在十国中的实力处于中间水平,而赵河已经不当丞相很多年,对其他国家构不成任何威胁,实在没有理由至他于死地,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私人恩怨而非国家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