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这半个月,慧鸢每天都会到太子府来一趟,教云苓一些武功招势,这不,伤势一好,云苓就迫不及待的在园中练习起来。
园中的茶花开得正好,一条银白色的缎带如蛇身般窜梭在花丛中,所到之处,花瓣纷飞。
明明是一片花团锦簇的繁荣景象,在缎带的摧残下,变得一片萧条。
不时有太子府的婢女经过花园,交头结耳,却不敢上去阻拦。
“真是太可惜了!”一婢女摇头走过,与她一道的婢女应声道:“是啊,这个花园都快被她给毁了。”
婢女虽说得小声,正舞得高兴的云苓还是听见了,收回缎带看过去,正好看到那两名婢女的背影,再回头一看,目及之处都是光秃秃的枝杆和满地的落花。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这个花园就被她给毁了。
想到风西沉淡淡的神情,云苓顿时头皮发麻,忙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后立马逃离现场。
云苓手挽缎带急步走着,刚出了花园便瞧见风西沉迎面而来,她下意识的马上转身闪到墙角边。
那抹淡黄的身影早已闯入了风西沉的视线,他轻笑一声走过去,站在花园门口往左边一看,就看到云苓尴尬的笑容。
“好巧啊!”云苓扬扬手。
风西沉没有给她面子,而是直接问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没躲啊,我正要回房。”说着,从旁边走出来。
风西沉狐疑的看着她,再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缎带,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你在花园里习武!”
云苓硬着头皮答道:“只练了一下下。”
风西沉再瞧了她一眼便大步走进花园,在看到那片被催残得不像话的花园时,所有的气都化作一声叹息,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对自己说,这个女人与寻常人不一样,不要和她一般计较,果然,他要是计较根本计较不过来。
少倾后,风西沉才道:“后院有个练武场,你想练习可以去那里。”
听到他平稳的语气,云苓惊讶的抬头,眨着眼睛盯着他,就这样?
是他态度太好了,还是他当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