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次上气不接下气,就差点断气后,楚桔彻底地散架,像萎焉了一样,软塌塌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今天她那可怜的胃已经被她折腾成不知什么样了。
那个该死的,叫什么寒嗜曦的,一直把她拿猴耍,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拽什么拽。
不过说到钱,钱真的是现在她们在外面生活的必须之物。
七十万,就让他住七天就很容易地到手了,这比别的做什么都强。
已经坚持了快五天了,一定不能放弃。
“你的左腿好了把。”绯璇看着寒嗜曦行走自如的样子,就不禁问道。
“嗯,谢谢你。”寒嗜曦漫不经心地说。
“嗯,那我去看看桔了。”
“嗯。”寒嗜曦看了一眼白色的背影,又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们之前见过吗?”
绯璇听到背后的声音,怔了一怔,从唇中飘出一句话,“没有啊。”
“噢。”夹杂着淡淡的失望。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你去看那个倒霉的人吧。”寒嗜曦转而又挂上了一丝戏谑的弧度。
“噢。嗯。”绯璇心中一丝奇怪,但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一拍脑袋,寒嗜曦嘲笑自己地摇了摇头,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梦中的始终不是现实的,何况她们,也不是同一个人。
“雪柠伊。。。雪柠伊。。。”这三个字一直重复不断地萦绕在寒嗜曦的脑海,就像是,他前世今生永无法逃避的劫。
无可奈何,又似曾相识。
她一莞尔,就能倾国,倾城。
还能用美丽吗?绝美吗?
仿佛是百花之中的佼佼者,妖冶玫瑰,出水芙蓉,馥郁栀子,在她面前都瞬间失艳。
真的,就,不像是,这个世纪的人。就如,古典的美女。
美中那种如诗般的古典美,是没有人所能够媲美的。
真的认识她吗?为什么除了那个梦,她就是陌生的,关于她的记忆为零。
“我还在原地等待着你,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悦耳的手机铃突然振动了他的耳膜,一惊,又回过神来。
寒嗜曦恢复了从容。
“谁,爸,什么事,嗯,我没事,明后天就回来。”挂掉电话,手指紧紧地扣住了绿茶茶杯的杯沿,奶奶,中风,又严重了吗。。